花樓,是比較文藝點的青樓,裏麵多為賣藝不賣身的藝伎。
當然,也會有賣身的藝伎。但是總體來說,去花樓的話,長鴻越怎麼著也是比較能接受些。
當然,這裏也確實是花樓。
裏麵的人,要麼是吃吃飯聽聽曲子。要麼是跟漂亮的小姐姐下下棋論論畫。還有的就是跟美人在那寫寫字吟吟詩什麼的。
由於沒有點那些不正經的服務。
因此,範知舟見此也不拘束。在飯飽酒足過後,即是吟詩又是當場作曲。
而長鴻越則是跑去看小姐姐們在那寫字。當然,淺易跟斬無極則是去看舞伎跳舞。
最後,由於遊烈愛聽曲子。因此,此時的遊烈還刻意找了個偏僻的位置聽聽曲子。
不過,現在在裏麵的人,大多都是戴著麵具的。因此,現在誰跟誰或許摘了麵具還是個熟人也說不定呢。
歌,如人一般。
這裏的歌姬,可能都是些可憐人。
十指一彈,便聽得出。她的曾經,或是哀傷。
因此,在聽著,在茗著。一個人靜靜地聽一個人靜靜地茗。
一曲一人生,一茗一味道。誰人知,味道幾許甘甜幾許澀。
同時,牆上的字畫,或許是心情棒棒噠的時候寫的,或許是傷感萬千的時候寫的,又或許是……
“大哥哥,買東西嗎?很好吃的。”
花樓,比較文藝。因此,裏麵的人或是公子或是文人。少了粗鄙與色流氓,所以顯得或許比較容易善良一點。
因此,看上一個戴麵具且身體比較年輕的。
不用說,一半幾率是那些公子哥。因為他們好臉麵,怕被知道。所以,這個時候去推銷東西,大多能是個成功的交易。
這時候,遊烈定眼一看。
是一個小女孩,長得可愛。是個小妖精,長大了或許就更妖精了。
而這時候,這個小女孩把手中的籃子往遊烈的那張桌麵上一放,並把上麵的紅紙給掀開,因此好露出裏麵的貨物。
同時,也露出她那兩顆小虎牙。
“大哥哥,這些都是這裏的特產。買回去,回去的路上還可以當幹糧呢!”
遊烈:“誒……你知道我是外地人?”
小女孩:“回大哥哥的話。我們燕城,是應國南部邊境的一個大城市。由於這裏地勢比較高且靠近加特烈火山地帶以及南疆漠地。因此這裏的人,一般都是皮膚粗糙以及膚色偏棕色。而大哥哥你,一來膚色偏白嫩與光滑,應該常年近水汽足的低窪地方。所以,我便知道你是外地人。”
語罷,小女孩的笑容,遊烈的抵抗力為零。
再加上遊烈本身就心情愉悅,但見這又是一個可愛且聰明伶俐的女娃子之後。
遊烈便笑著道:“那小妹妹,你是有著什麼好東西可以給大哥哥推薦推薦一下?”
小女孩:“有!有好多好多。大哥哥,你看這個,這個是我們當地的特產——芋頭糕,很好吃的。甜而不膩,細而酥脆。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大姐姐做的,而同時這個大姐姐她還是我們這裏有名的糕點師。這個我發誓!”
這個賣萌來得好,抵抗力負一百了。
遊烈:“好!那你有多少,我就包多少。”
小女孩:“謝謝大哥哥!謝謝大哥哥。這裏一共十包,所以一共是一百五十個銅幣。當然,我給你打個九折。所以,請等等,讓我算算。”
語罷,此時她真的低頭認認真真地算了起來。而在算的同時,她還用上了手指頭,並且在桌麵上比劃比劃了起來。
見此,遊烈溫柔一笑著道:
“不用了不用了,九折什麼的就無需了。來!給你,兩枚銀幣,多的就當是給你的小費。”
說著,就在遊烈將要把錢往她的小手上一放之前……卻在這時候!
小女孩:“噓——大哥哥,動作要清一點。畢竟這人出門在外,不可過分露財。”
外來人,是很容易被本地人給殺人越貨,哪個地方都一樣。
遊烈:“哈!謝提醒了。不過,他們可不敢。”
小女孩:“嗯!那就好。”
語罷,這絕對是個機靈的主的小女孩便離開了。當然,其實說不定她給的這個價還有水分,此時遊烈賭兩枚銀幣。
隨後,隻見小女孩先是瞄了瞄四周,然後示意遊烈在桌底下給錢。接著,待小女孩把錢給偷偷地收到手了之後了。
小女孩便把糕點往桌麵一放,以此結束了這短暫的交易。
見此,遊烈也隻是笑了笑,然後目送走了她。
不過,待走數步之後,她便回頭謝以天真爛漫的笑容。
見此,遊烈心情更是愉悅。
然後是繼續聽著小曲,吃著花生米,茗著小口酒。這舒坦!講真的,富家公子哥就該這樣。
不過,寧靜的夏天,卻總有蟬的噪音在喧囂。既擾了那心,又煩了那愜意,更是苦了逍遙的人。
“呦呦呦呦!小妹妹叫什麼名字啊?怎麼這麼可愛?若是讓你戴上了那毛絨絨的貓耳子,那不就更加迷人了?”
這世間,人一旦漂亮起來。在這個世界,可就特別容易不安全起來。
因此,小女孩她算是今天半邊走運半邊黴,剛剛被幸運女神給眷顧了一下。
可現在,她可能要自己給交代出去了。
小女孩:“大哥哥……不要!”
此時,小女孩楚楚可憐著表情。單是這無助的小嗓門,就足以讓人想保護她了。
不過……
這一看,現在圍住小女孩的定是個正兒八經的富家公子哥。
同時,這種富,還是又豪又有背景的那種。
再一看,這身後的跟班就有著十來個。
有健壯的,有馬屁精的,有點頭哈腰的,有一副狗仗人勢的。當然,反正都是一群奴仆樣的人在跟其身後。
奴仆甲:“呦!小妹妹,你今日可幸運了,小小年紀就被少爺給看上了。要明白,這可是你的福氣,還是幾輩子才修得出來的那種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