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配合你?”王嘉穎顯然是誤會了。
她覺得,這是慕思凡接受她的一個信號。
“你的喜好,還跟以前一樣嗎?”她曖昧地問道。
此時,慕思凡已經拉著她,跑進了房間。
看到床上的玫瑰花瓣,慕思凡這顆心都要融化了。
這是程依給我準備的。
這竟然是程依那個冰冷的臭女人準備的。
在擺這種心形的時候,她是什麼心情。
或許會皺眉,心不甘情不願地做,或許一邊做,一邊吐槽自己傻透了。
慕思凡盯著床上的心形,心中泛起了一浪一浪的熱潮。
幾乎已經想象出,把她撲倒的時候,那玫瑰花,從她的耳側,彈起來,落在她白皙的皮膚上
他很滿意地笑了。
“怎麼了?”王嘉穎看著玫瑰花,看到慕思凡止步不前的樣子,她想起了慕思凡不喜歡這些,趕緊說:“嘖,這個瑞恩,戲也太過了吧,我把床單抖了”
“別動!”慕思凡著急地拉住她。
拉得太急了,王嘉穎就勢跌入他懷裏。
“你以前,最不喜歡這些了,你嫌玫瑰花瓣髒。”王嘉穎撫摸著他的西裝領子,細聲說。
慕思凡掃了一眼房間,這裏一目了然,除了衣帽間,估計沒地方藏人了。
程依極有可能就窩藏在衣帽間裏。
這是我老婆給我鋪的玫瑰花,一會兒躺上去的是她,她都不嫌髒,你嫌棄什麼。
他瞪了王嘉穎一眼。
當然不能讓你白費了老婆的一番好意。
王嘉穎能感覺出他眼神裏的冷意,不敢貼在他身上,離他遠了一些。
“我們一會兒再回來,先去餐廳,看看有什麼好吃的。”慕思凡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出臥室。
經過衣帽間的時候,他把這話說得特別大聲。
程依在裏麵,早已經氣得發抖,一口銀牙快要咬碎。
奸夫,淫婦。
你們!太過分啦!
那個女人說什麼?
我的玫瑰花髒?
得了吧,你才髒呢!
還要去餐廳,抱了我的男人,還不夠,還要喝我的酒,吃我親手做的蛋糕?
豈有此理,這要是能忍了,還是人?
慕思凡走到了餐廳,看到了餐桌上的紅酒,他拿起醒酒器,晃了晃,說:“這酒,醒得恰到好處。”
心裏在偷笑,果然是程依,無疑。
臭老婆,給我慶祝生日,連酒都是選自己喜歡的,就不能選我喜歡的麼?
慕思凡的梨渦,深深地嵌在皮膚上。
“我給你倒酒?”王嘉穎問著,想把醒酒器接過來。
慕思凡虛晃一下,把醒酒器放回原位,說:“這酒太次,不如你帶來的那支。”
什麼?
程依躲在暗處,恨得牙癢癢。
這酒太次,不如這女人帶來的,幹脆你連老婆也換了吧,舊的都不如新的好。
臭不要臉的。
說完這話,慕思凡往門邊看了一眼,他想看看,程依有沒有偷偷跟在後麵看。
程依豈能讓他發現。
要是慕思凡這樣的菜貨一轉身,都能發現自己,那過去的三年,都白活了。
她早有意識,縮了起來。
慕思凡心裏失望,都這樣了,還沒跟來。
“咦,這裏有個蛋糕。”王嘉穎把烤箱打開,看著裏麵的蛋糕,失笑道:“這是什麼啊,簡直是小孩子過家家做的吧,也太醜了。”
慕思凡偏頭一看,笑意更濃。
一看就知道,這是程依親手給他做的,她中餐做得好,西餐做得好,中式糕點也做得極好,唯獨西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