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省府議長,怎麼樣?蕭淩同意和解沒有。楚州畢竟是我們的地盤,他一個外來人,想要猛龍過江,也得看我們這些地頭蛇點不點頭的。”陳慶這老頭得意的說著。
陳慶還以為蕭淩,認慫了。
說話就有些夜郎自大的感覺。
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林寒天臉色越來越陰沉來著。調解員三番兩次給陳慶使眼色,他嘚瑟起來也就忽略掉了,等候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因為林寒天怒聲的響起來,並且嚴肅的斥責著陳慶。
“閉嘴。不知道情況,就不要在那裏談論。蕭淩要是同意和解,我們還需要在這休息室之中等著開庭嗎?你的智商這是讓狗給吃了啊,還法院院長,你腦袋裏麵是漿糊啊。”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你在這裏裝瞎子,又是幾個意思?”林寒天立刻就擺出了省府議長的官威,頓時陳慶就給嚇尿了,不明所以然的害怕起來了。
省府議長雖然是二把手,但要弄他一個省法院院長的話,還是輕輕鬆鬆的。
“林省府議長……抱歉,非常抱歉,陳某並不知道情況。這件事情,陳某的錯,陳某的錯。林省府議長還請您不要生氣了,不值當。既然要開庭的話,現在陳某給林省府議長介紹一下吧。”
陳慶忐忑不已,非常的緊張害怕。
緊跟著,立刻就把自己的得意門上胡浩全推出來了。
第一,可以解決眼前的尷尬事情。
第二,可以讓林寒天安心,對於他名義上侄兒,實際上私生子的官司能夠放寬心。
第三,其實就額陳慶想要讓自己的得意門生胡浩全在省府議長麵前露麵,為胡浩全往後的爭執道路鋪開一片的坦途。當然有一個必要的前提,那就是讓林寒天贏這一場官司。
“他叫胡浩全,我們高級法院之中,對於法律最為熟悉的審判長。俊少的官司,我院研究過了很久,除了胡浩全之外,沒有人敢接下這審判長的位置。”
“也就隻有胡浩全他敢接下這審判長的位置,並且對案件說明了情況。按照誹謗罪,調戲,歸類到了民事訴訟行列。並且針對案件,做出了很多的推測與預想。”
“若紀大狀能夠配合好的話,這件案子必然是俊少贏。”陳慶鄭重的說著。
具體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
這件案子,可以說是最為簡單的案子,這樣的案子想要讓林俊贏,並不難的。高級法院裏麵有很多審判長都能夠做到,但陳慶這麼力薦胡浩全。
並且把案子複雜難度無限提升,無非就是為了給胡浩全的官道鋪出來啊。
人家是院長,人家說了算。
但林寒天卻沒有這麼認為的,林寒天是真的覺得胡浩全怕是有幾分本事。對於案件的難易,林寒天自己心裏麵可是有數的,難的不是案子,而是蕭淩。
不過,現在人法院院長陳慶,已經表示十拿九穩了,林寒天自然放寬了心。
“有把握就行。蕭淩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不過,你這得意門生有把握就行。對付蕭淩,一定要用法律知識,一定要鑽法律漏洞空子。不能夠用職權,否則的話……”
“不僅你們遭殃,我也的收到連累的。”
“在有一定的空子為前提,就能夠直接無限擴大出來,這樣做就沒有任何的問題。這一次的案件不比以前的那些案件,以前那些案件稍微用心的人,都能看得出疑點重重的。”
“明白沒有?”林寒天凝重的說著。
“明白。明白。林省府議長放心吧,從政法學院畢業的時候,我政法理論內容滿分。那一屆,沒有一個人比我對法律更加的熟悉來著,林省府議長您放心,胡浩全一定幫俊少贏。”
胡浩全一副小人嘴臉,獻媚討好著林寒天。
前麵老師已經全部都鋪墊好了,現在開口正是最好的時間。
“有信心就好。不對,務必保證一定要贏。”
林寒天冷聲說著,想到什麼事情,林寒天立刻就又補充上了:“哦,對了,關羽俊兒以前的官司,一定不能讓蕭淩在這件案子上提起。”
“以蕭淩的性格,他這一次,肯定不是打誹謗、調戲官司那麼簡單。在調解室,大家也都聽到了,蕭淩的口氣非常的狂妄,且死鴨子嘴硬。”
“他估計是想要借著這樣的機會,直接是想要翻以前那些拍定的案子。”
林寒天的這個擔心不無道理。
在到法院之前,林寒天可是看到了,法院外麵可是來了不少的人。要是圍觀的吃瓜群眾,那樣的話林寒天根本就不會想到這個事情。
問題是來的那些人,基本上全是受害者,還有受害者的家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