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金鈴兒的眼神中閃爍出了一絲驚訝,並迅速將目光轉向了門口的方向。
“鈴兒,鈴兒!”
還沒到院子裏呢,金大牛那一聲聲大吼的聲音便首先傳了進來。
“哥,怎麼回事?”
金鈴兒也明顯有些疑惑,趕緊上前一步帶著幾分緊張的問道。
“拿不起來了,那石刀我竟然拿不起來了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十八歲的時候我便可以將石刀拿起來的,可是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了,我的力氣也增長了那麼多,怎麼就拿不起來了呢?”
金大牛看了看蕭淩,這才對金鈴兒也滿是疑惑的問道。
什麼?
怎麼會這樣?
一瞬間,金鈴兒也懵了!
她實在是想不到哥哥竟然拿不起石刀了,這應該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呢。
嗬!
而此刻在後麵的蕭淩卻淡然的輕笑了一聲。
這裏麵的原因,他似乎已經猜到了些許,隻不過還沒有經過驗證,所以不能妄下結論而已。
“哈哈哈,金大牛,本來老子還怕你能拿起石刀發瘋的,卻沒想到這幾年的時間你竟然已經無法拿得動了,現在老子還怕你個毛啊!”
正在此時,金富貴帶著幾個青年從外麵走了進來,並且得意的對金大牛說道。
“金富貴!”
當見到金富貴的一瞬間,金大牛的臉色則頓時變得冰冷了起來,幾乎是同時從牙縫中擠出了這三個字來。
仇人見麵分外紅眼,麵對傷害自己母親的大仇人,他能保持一顆平常心才真是怪了呢。
“嘿嘿,是我,怎麼?現在我是村長,你趕緊做主,將你妹妹乖乖的送到我的床上吧,否則,金家村留不得你!”
金富貴已經獲取了金大牛無法拿起石刀的消息,所以此刻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裏,臉上滿是嘚瑟的模樣。
“你以為你是村長就行了?切,村長也要講道理吧?這麼多村民看著呢,你如果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那你這個村長還會繼續做下去麼?”
蕭淩在一邊眯著眼睛,表情間帶著幾分明顯的玩味之色,頓時開口淡淡的說了一聲。
呃?
這貨簡直是不知死活,難道不懂金家村的規矩麼?
“嘿嘿,違法亂紀?小子,不怕告訴你,我們這裏遠離都市,每年甚至鎮上的警察都不會來一次呢,在這裏,村長就是法律,而且金家村的規矩,在沒有選舉之前,手中拿著祖訓原稿的人就是村長。”
“現在距離選舉村長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呢,你認為僅憑借你一個外人能阻止的了麼?”
金富貴將目光瞬間轉向了蕭淩,然後滿是得意的繼續說道。
又是這個祖訓原稿!
蕭淩的眉頭不禁微微的皺了一下,不過卻也知道這也是一個好機會。
“嗬,你說祖訓的原稿在你手上就在你手上啊,恐怕你爹在臨嗝屁之前並沒有交給你吧,如果有的話那就拿出來讓大家看看,這樣才能讓人信服,否則又有誰會承認你這個村長呢?”
他咧嘴一笑,對金富貴使用了激將法。
畢竟想要看到金家村祖訓的原稿,除了在選舉村長的時候,恐怕也隻有用這種方式來刺激一下金富貴了。
這……
刹那間,金富貴的臉上則頓時出現了一絲尷尬。
並不是他不想將祖訓的原稿拿出來,是因為被蕭淩猜對了,他老爹在臨死之前的確是沒有將原稿交給他呢。
他老爹知道金富貴是什麼樣的性格,而且也知道他想做什麼,所以才會用這種方式來阻止他當上村長。
否則整個金家村肯定會被這貨弄得雞犬不寧的。
“你說看就看啊,你一個外來人算個屁啊,在這裏有你說話的份麼?”
金富貴頓時開口對蕭淩怒斥了一聲。
我擦!
不會讓哥們真的猜對了吧?
這家夥根本就沒有祖訓的原稿,隻不過想快點和金鈴兒成親,這樣生米也就做成熟飯了,別人以後就算再知道了這個消息,也於事無補。
“呦,那麼緊張幹什麼?難道真的讓我猜對了?金家村的祖訓原稿並沒有在你手上?”
蕭淩僅僅是通過金富貴的臉色便知道了他的心理活動,頓時開口繼續笑眯眯的說道。
嘎!
該死的!
這貨到底是從哪來的?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日了狗了!
刹那間,金富貴的嘴角便開始微微的抽搐了起來,甚至連心裏都已經生出了一種想要掐死蕭淩的衝動呢。
“這……不會吧,難道金富貴真的沒有祖訓的原稿麼?”
“怎麼可能?”
“老村長在離世的時候應該就會將祖訓原稿傳承下來的才對呢,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