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陳菡萏。
“原來是這樣。”沈曼曼了然點頭。
“曼曼,最近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東方墨試探著問道。
她眸底閃過黯然之色,隨後故作輕鬆的笑道:“這也沒什麼,誰年輕的時候不談幾場戀愛啊!”
東方墨認真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發現她表情輕鬆,好像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心裏開始有了期待。
現在他擺脫了莫韻漓,其實還有機會的不是嗎?
“我不跟你多說了,今天買了太多東西,實在是太重了,我要先把東西提上去。”沈曼曼轉移話題道。
東方墨輕笑,自然的伸出手道:“那我幫你。”
“好啊,那就麻煩你了。”
沈曼曼一點沒客氣,雖然最近跟東方墨聯係少了,對方也好像對她有點意思。
不過到底是有未婚妻的人,而且聽莫韻漓的意思,婚期也近了,倒是沒有多想,覺得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身後不遠處的凱迪拉克上,楚臨江陰沉著臉,看著那一男一女有說有笑的上了樓梯。
氣的一拳砸在方向盤上,正好按到了喇叭,頓時汽車一陣鳴笛。
楚臨江沒想到,自己竟然為別人做了嫁衣。
而對這一切毫無所知的沈曼曼,自然而然的將東方墨迎進了家裏,給他倒了杯水。
“好久沒有吃你做的飯了,真有點想念。”東方墨說著,目光還看著沈曼曼。
這話是什麼意思,還用說嗎?
沈曼曼有點好笑,自然不會趕他走,隻得接話道:“既然這樣,那你就留下來吃晚飯吧。”
“這樣是不是太麻煩你了。”
“不麻煩,反正做一個人的飯和兩個人的飯,沒什麼區別。”
於是東方墨就心安理得的留了下來,就坐在客廳裏看著沈曼曼在廚房裏忙碌著,吃完飯又主動幫沈曼曼洗碗,忙完了坐在客廳裏看著電視喝茶。
兩個人相處的還算愉快,閑聊著倒是有了幾分朋友間的親近。
兩個當事人不覺得有什麼,樓下的某個人卻急壞了,醋壇子打翻了一缸。
都兩個小時了,怎麼還不下來,陰沉著臉看著三樓的窗戶,楚臨江再也忍不住打開車門,可是門剛打開,他就又猛然關上了。
前麵的樓道下出現了兩個人,正是沈曼曼將東方墨送出來。
還好,那個野男人出來了。
沈曼曼目送東方墨離開後,這才轉身往回走。
這段期間,楚臨江一直坐在車內,沒有下來,甚至連動都沒動一下,就怕被沈曼曼發現他的蹤影。
而此刻,他也再沒有了追上去的衝動,剛剛隻是一時間被東方墨刺激到了,現在冷靜下來明白,他就是要進去,也絕不是現在這樣,不管不顧的衝進去。
不然不是不打自招,他在跟蹤她,一定要想個辦法,否則這段時間就會被東方墨趁虛而入。
腦子清明之後,他今天不準備守夜,而是直接發動車子離開了小區。
翌日。
沈曼曼下班後,按照往常一般去超市采購東西,然後再回到小區。
她自然而然的用鑰匙打開門,臉色落寞的提著東西踏入其內,然後轉身關門。
這一切跟往常一樣,隻是等她關上門之後,忽然身體一僵,慢慢的一寸寸轉過身,然後看到了客廳沙發上,那個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你,怎麼會在這裏?”她麵色有些發青。
剛剛她是沒有在意,再加上心神不屬,這才會忽略自家被人趁虛而入的事情。
楚臨江神色淡淡的坐在沙發上,好像自己沒有做什麼不請自來,破門而入的事情,反而淡定的揚了揚自己手裏的鑰匙道:“我有鑰匙。”
意思是,他用鑰匙打開門就進來了。
沈曼曼站在原地,看著他的目光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憤怒,以至於最後什麼都沒做。
她都忘記了,這房子是楚臨江買的,就連她手裏的鑰匙都是他給的,他身上還有一把鑰匙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都怪她這幾天還沒理清楚思緒,她就應該早點把門上的鎖換掉。
隻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什麼,楚臨江繼續道:“就算你換了鑰匙也沒用,我還是可以進來的。”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沈曼曼有些無力的說。
她不喜歡玩藕斷絲連那一套,分開了就是分開了,以前遇到趙子墨那個渣男的時候,她就是這樣,現在換了個人,也沒什麼不同的結果。
“曼曼,你不用擔心,我不是來糾纏你的,隻是我家的廚子辭職了,你也知道森伯隻會做西餐,為了不餓肚子,我想了想,覺得有點想念你的手藝。”
楚臨江十分自然的找了個借口,當然廚子是真不幹了,不過不是對方主動辭職,而是他把對方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