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在兩人手上的,正是一副泛著銀光的手銬。
徐默默無語地晃了晃右手,“你從哪弄來這東西的?你這樣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在她鼻頭上點了下,傅明徽湊到她耳邊輕語:“床上專用的玩意,誰能管得了?”
他曖昧地吹了口熱氣,徐默默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她還奇怪他怎麼弄來這東西的,卻沒想到原來是增加情趣的小玩意。
“你給我戴這個幹嘛!”徐默默不高興,沒了繩子,卻多了個這個東西。
更何況,繩子綁著的那頭是床,而這東西連著的是傅明徽。
比起跟傅明徽綁一塊,徐默默更傾向和床賴在一塊。
“不是想去廁所嗎?我跟你一塊。”晃了晃手,傅明徽說得有些厚顏無恥,“你跑不了,我也能照顧你。”
徐默默翻了個白眼,“我有手有腳,自己能照顧好自己。”
“我不放心。”傅明徽義正言辭,眼中還能看到情真意切的光。
徐默默哽住了,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看著她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傅明徽不以為意,“再說,寬衣解帶什麼的,我在行。”
徐默默斜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賴又無恥?”
“在你這樣看著我的時候。”他揚起嘴角,突然親了她一口。
傅明徽的動作太快,徐默默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沒事人似的往後撤開。
徐默默氣得胸口都疼了,心想這人真是太壞了。
突地,她眼珠一轉,賊兮兮地笑:“你真要跟我一起上廁所?”
傅明徽鄭重地點點頭,那樣子就差沒拍著胸脯對電燈泡發誓。
“別在那裏假好心,用不著你幫忙。”徐默默撇嘴,真不知道他之前是不是故意不給她穿全乎。
傅明徽眼中一亮,煞有介事地扯了扯她的裙擺,“沒事,我可以幫你拎裙子。”
“你怎麼不說我尿完了你還幫我擦!”徐默默氣狠了,什麼惡心說什麼。
可她想不到,有潔癖的傅明徽這會完全豁得出臉皮。
“沒問題,我還給你洗呢!”摟住她的腰,傅明徽露出得意的笑容,“一會咱倆一塊洗,還能做點什麼。”
至於做什麼,他亂摸的手很清楚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拍開他興風作浪的手,徐默默問:“傅明徽,你還要不要臉了!”
“我要臉,你就不跑了?”傅明徽挑眉,繞開她的手繼續四處點火。
徐默默臉上發紅,也不知道是被他氣得,還是被他那隻手作怪作的。
“你把手拿開些。”徐默默歎了口氣,“咱們好好談談。”
“談什麼?”傅明徽手上仍然很忙碌。
“你不是想我們回到之前的狀態嗎?”徐默默抬頭看他,一雙大眼亮晶晶的,“我同意,但我有要求。”
收回手,傅明徽臉上的表情變得正經了些,“好,說說看你的要求。”
“不要再綁著我,我不會跑了。”徐默默一副認命的口吻。
她也鬧騰累了,比起傅明徽的厚顏無恥和死不要臉,她還真是沒轍能折騰過他。
“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徐默默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我會搬回來,在床上我們是你情我願各取所需,僅限於交易,不涉及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