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莊在早餐之後,就來接傅明徽。
看看時間,傅明徽打算先送小葡萄去幼兒園。
他還記得昨天池大寶滿臉堅定的表情,那樣子像是要做些什麼事情來。
昨天小葡萄在幼兒園裏受了委屈,傅明徽已經想過了,如果池大寶真的是對讓小葡萄受委屈的人,做了些什麼,他就可以放心把小葡萄交給他。
哪怕他以後看不見了,多一個替他照顧和疼愛小葡萄,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他們到了幼兒園的時候,幼兒園門口的救護車正往外開。
車一停,傅明徽就讓辛莊去打聽出了什麼事,而他則帶著小葡萄下了車,去找池大寶。
“大寶哥哥!”小葡萄眼尖,很快就發現了人群中的池大寶。
傅明徽一眼看了過去,正好瞥見池大寶臉上未消的冷意,他心中一凜,這孩子的表情,還真不像是個小孩子。
“今天你來送小葡萄?”池墨見到傅明徽,有幾分意外,但還是湊到他身邊,低聲說:“聽說昨天小葡萄被人關在了玩具房。”
傅明徽臉色一沉,看著池大寶幫小葡萄整理著衣擺,他點了點頭。
“那個,就是站在園長身邊的那個男人,是把小葡萄關在玩具房的小女孩爸爸。”池墨指了人給傅明徽看,“大寶昨天把那個小丫頭關在了雜物房,孫家的人找了一晚上也沒見人。”
傅明徽愣了一下,視線落在了池大寶身上。
“今早園丁要給花澆水,一開雜物房的門,就看到孫家那丫頭在裏麵,大小便失禁,狼狽至極。”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池墨臉上透著一股嫌惡。
皺了皺眉,傅明徽反問了一句,“大寶告訴你的?”
“嗯,昨晚我一回去,他就跟我說了這事,我覺得挺好。”池墨讚賞地點點頭。
他的兒子,不需要過多的同情和愛心,生活在池家,必須要有一顆知道什麼對自己最重要的心,並且為了守護重要之物不斷變強的勇氣。
池家的事情,傅明徽多少打聽了一些,知道的不過是鳳毛麟角,卻也多少能理解池墨說這番話的緣由。
這樣一想,傅明徽也讚同地點點頭,“如果他不能保護小葡萄,就不配得到我女兒的喜歡。”
池墨詫異地看了他兩眼,“你這是承認了大寶是你未來女婿?”
“看他的表現。”傅明徽不直接回答池墨的話,隻是看著兩個小孩,笑了笑,“大寶這事鬧的不小,對方要是追究起來的話——”
“不會。”拍拍傅明徽的肩膀,池墨一臉得意,“我兒子辦事,你就放心吧!那小丫頭片子不敢把這事說出來,況且,要是那小丫頭真說了,我兒子也有辦法擺平這件事。”
看出池墨對池大寶的信心,傅明徽斂了眉,“我還有事,先走了。”
“嗯?你這人!”池墨瞪了傅明徽一眼。
傅明徽叮囑了小葡萄兩句,就上了車,讓辛莊帶他去醫院。
他還有一些後續檢查要做,趁著事情還沒有公開之前,他的情況也沒惡化到無可挽回的地步,他有很多事情要做。
辛莊打聽到的事情,和池墨說的差不多。
傅明徽聽了,沒多說什麼,隻是讓辛莊留意著孫家,如果對方想找麻煩,那就直接打壓下去,不用跟對方客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