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瘋了。”顧城輕蔑地說：“她的眼裏隻有她自己，別人的死活跟她都沒關係，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自私自利主義者。”
頭一次聽顧城這麼否認一個人的存在價值，蘇落微愣，隨後想想他說的也的確很有道理。
“所以她才自殺了嗎？”蘇落對這點有些懷疑。
要是霍斯媛真的像顧城說的那樣，自私自利還死不認錯，那她怎麼可能會自殺！
“她那種人會自殺？”顧城冷哼，“隻是看起來像自殺。”
蘇落抿了抿唇，緊皺著眉頭看顧城。
知道她想問什麼，顧城歎了口氣說道：“你想想看，她殺的那些人，最後全都汙蔑在明徽和默默身上，像她這樣的人，該有多愛惜自己的命，怎麼可能會自殺！”
“那你們有線索了沒有？”蘇落也覺得是這麼個理，忙問顧城，“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地方？”
“有。”捏了捏她的小臉，顧城輕笑著指了指自己，“好好伺候我，你知道的，我更喜歡你主動的。”
“呸！”蘇落翻了個白眼，啐了他一臉，“你還能不能要點臉！成天就想著那件事！”
說完，她端著空碗進了廚房，擺明是不想理會顧城了。
顧城笑著摸了摸鼻子，跟著她進了廚房。
“你要真想做點什麼，那就找時間跟默默逛逛街，我看她最近壓力很大。”摟著她的腰，顧城蹭了過去。
蘇落想推開他的手一頓，皺著眉問：“她和霍老爺子是父女的事，她知道了？”
這件事，還是她跟著顧城進實驗室才知道的，當時顧城正在檢驗兩人的血液DNA。
顧城搖搖頭，“誰也沒敢告訴她，不過池墨和明徽通過氣，基本上已經確定了這事。”
其實，有DNA檢測報告的結果在，要否認徐默默是霍老爺子女兒的事情很難。
隻是誰能想到，霍老爺子一心看不爽的徐默默，反而是他最出色的女兒。
想到這其中的複雜，顧城話裏多了些諷刺，“況且霍老爺子不知道從哪找來個兒子，天天當花一樣捧著呢！哪還管徐默默是不是他女兒啊！”
聽顧城提起這話，蘇落也跟著撇了撇嘴。
“那種父親，不要也罷！”想到霍老爺子對傅明徽和徐默默的種種作為，蘇落也跟著生氣，“那就是一拖後腿的，還忒不講理！”
見她為這種事生氣上火，顧城好笑又無奈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得了，那是別人家的事，你就別跟著生氣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顧城拍拍她的臀，“你要是有空，就約她出來吧！我是怕這事瞞不了多久，到時候默默心裏會有更大的壓力。”
“說白了，霍老頭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個閨女在，而且他還不斷找默默的麻煩，他有什麼臉給默默施加壓力！”蘇落偏袒著徐默默，說起霍老爺子的時候氣哼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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