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如風大手在桌子上一拍,不悅的皺眉,而一旁的銀麵男子隻是看好戲似的在楚君賢和唐夢幽身上打量,似在琢磨兩人的關係。
聞言,唐夢幽挑眉,反問道:“王爺就是我的主子,我跟他本來就是一起的,為什麼不能代替王爺的意思呢?”
楚君賢聽著唐夢幽的義正言辭,她還是這麼的有意思,完全忘記她現在的身份隻是一個侍女,他這個主人都沒有開口說什麼,她就已經充當了他的代言人,將他說的話都給說了。
尉遲如風抽了抽唇角笑道:“賢王,你的侍女真大牌啊!”
楚君賢原本凝重的麵色,也因為尉遲如風的這句話而展顏一笑:“她的意思,自然也是本王的意思。”語氣淡淡的,卻是給了唐夢幽十足的氣場,就如同她做什麼他都會無條件的成為她的後盾。
“既然賢王都這麼說,本公子在揪著不放倒也顯得小氣,那本公子的這把也讓軒轅兄代勞。”說著朝軒轅清羽眨了下眼睛。
軒轅清羽眸光微閃,自然是點頭應允。
唐夢幽自也不好說什麼,隻能祈禱自己的手氣好一點,杯子裏的骰子叮當作響,當唐夢幽緊張的打開杯子時,看到裏麵的點數才稍稍的送了一口氣。
五個六,一個四,三十四點,也已經是高點了。
輪到銀麵公子開始搖,最緊張的時刻到來,每個人都盯著軒轅清羽的手中瞧著,聽著骰子的聲音似乎與心跳的聲音融為一體,以前終於安靜了下來,唐夢幽的心也提到嗓子眼,她的手也不自覺的抓住楚君賢的袍袖。
楚君賢也感受到唐夢幽的緊張伸出手握住她的手,他的大掌就這樣包裹住她的手,就像以前那樣,不管如何他都不會再放開她的手。
終於,杯子被打開,唐夢幽因為感受到楚君賢給她的安寧,心也沒有之前的緊張。
軒轅清羽哈哈一笑說道:“賢王你贏了。”
五個六,一個三,三十三點,比唐夢幽的少了一個點。
尉遲如風的臉一黑說道:“軒轅兄,你不會是故意的吧,我怎麼可能輸。”
軒轅清羽攤攤手表示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尉遲如風幹咳了一聲說道:“願賭服輸,賢王你想要本公子為你做什麼?”他雖然是南蒼國的太子,出門在外他喜歡自稱“本公子”。
楚君賢沉吟道:“這個要求可以先欠著,等到本王想好了自然就會來找太子。”
尉遲如風點點頭,隨後從腰間拿下一塊象征信物的玉佩遞到楚君賢的麵前說道:“這個是本公子的信物,有什麼需要你可以找軒轅公子,他會聯係到我。”
楚君賢接過玉佩點頭道:“看來軒轅公子的賭坊是要開到楚國了,相信很快我們就會再見麵。”
軒轅清羽似乎一點也不意外楚君賢會知道這麼多,“賢王真是消息靈通啊,那我們就在楚國再見,到時賢王可是要盡地主之誼。”
楚君賢一笑,隨後敷衍了幾句,便帶著唐夢幽離開,尉遲如風也是笑容淡淡的目送兩人離開。
隻待兩人離開後,尉遲如風臉上的淺笑早已不複存在,換上的是一張冰冷的俊顏。
尉遲如風站在窗口,看著唐夢幽和楚君賢的身影越走越遠,隨後轉頭,這時軒轅清羽才將臉上的麵具拿了下來露出一張傾城的容顏,這哪裏是個公子,分明是個姑娘。
尉遲如風道:“軒轅兄,我聽說南宮褚將他的妹妹給趕出了皇宮,我的人已經將她給帶了過來,你說這個女人想不一定恨死了楚君賢,這回正好為我們所用。”
軒轅清羽把玩著手上的麵具,語氣淡淡的道,“我怎麼覺得賢王身邊的女子有些麵熟?她好像就是將我族人誅殺的那個女將軍。”眼裏是化不去的傷痛,她這樣活著都是拜那個女人所賜。
尉遲如風按住軒轅清羽的肩膀說道:“學會忍耐,隻要我們齊心,相信這片國土也會成為我們的囊中之物。”語氣則是異常的篤定。
軒轅清羽低頭繼續看著手中的銀質麵具,夜明珠的光華似乎也沒能將她臉上的憂傷照亮,她的眼裏波光流轉
唐夢幽跟在楚君賢的身後,她摸著肚子道:“我餓了。”在她的左側有一家餛飩鋪子,她的腳仿佛生了根,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楚君賢轉頭看向餛飩鋪子,這時正好鍋蓋被打開,香味四溢楚君賢的肚子也很適時的響了起來。
唐夢幽已經找了一張方桌在做了下來,“老板,來兩大碗餛飩。”
楚君賢也隻好在唐夢幽的麵前坐了下來,肅風在告知唐夢幽的下落後也被楚君賢趕走了,此時算是兩個人的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