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聲悠揚而起,清脆與柔和相應,委婉與清亮並存.宛如,怡人心脾!
清鴿緩緩走到林風月的麵前,靜靜的傾聽,這聲音似讓她想起在山裏生活,每日朝起播種,夜歸回家,這就是她的生活非常的簡單,雖然那個家不夠溫馨,她努力的維持著,想著等地裏的穀子成熟了,她就可以拿到鎮上去換些銀子,換幾匹布回來。
她的生活非常的節儉,她沒有穿過好看漂亮的衣服,昨天她站在林風月身邊,看著花婉茵身上那華麗的衣服,她都羨慕的要死。
她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怕也穿不上那麼好看的衣服,戴那麼名貴的手飾,她連花婉茵頭上的一支金步搖也買不起,她生下來就是操勞的命,她在山上看到的都是村婦,也沒覺得什麼,直到昨日所見才知天上人間的區別。
她還記得花婉茵那雙柔嫩的芊芊玉手,她低頭月光照在她粗糙長滿繭子的手上,她這樣的手怕是戴上好看的手鐲也不搭調吧!
笛音漸漸消散,林風月放下笛子,看到清鴿看著自己的手發呆,“怎麼了?”
“我在想昨天見到的花婉茵小姐,她真的好漂亮,她那樣的女子就如天邊的雲彩,真的好美,你會娶她為妻,是嗎?”清鴿問。
林風月抬頭,看著天空一輪彎月,“為什麼你會那樣想?”
“因為覺得你們很登對啊,男才女貌,天作之合。”這是清鴿的心裏話。
林風月問:“若你喜歡上一個人,心裏就不會容下別的女子清鴿,我要你幫我做一場戲。”
“啊?”什麼戲,清鴿不認為自己可以幫到林風月什麼忙。
林風月幹咳一聲,突然伸出手拉過清鴿的手臂,清鴿猝不及防之下整個人就這樣朝前撲去,然後她的臉就撞上林風月的胸膛
清鴿的腦子變得短路起來,隻聽頭頂傳來林風月溫柔的聲音:“我要所有人誤以為,本公子喜歡的人是你。”
清鴿的腦子果斷的短路,甚至忘了自己此時此刻與林風月有多麼的親近,清鴿接著月光非常認真的對上林風月的眼,他的眼睛璀璨似星,在月光在閃爍著好看的光芒。
“你說什麼?”清鴿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一定是她幻聽了,林風月那麼正常,他腦子受傷了,也很正常,為什麼現在會說那麼不正常的話。
林風月的唇角邪魅的一笑,這樣的笑太過於迷人,清鴿在心裏低咒,這個男人果然是個妖孽啊,沒事長那麼好看做什麼。
林風月:“我們做戲,明天開始同吃同喝同睡,讓別人以為本公子喜歡的那個人是你。”
清鴿渾身僵硬,最後退開了一步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是男子怎麼可以這麼做。”
林風月唇角的笑更大,站起身一步一步朝清鴿逼近,清鴿渾身發顫,不明白林風月這是要做什麼,她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再往後退
直到清鴿的背抵在石柱上,林風月也已經近在眼前,她想要往邊上扯,林風月的兩隻手臂已經將她的所有退路都給堵住,然後,她感覺整個人都被烏雲罩頂
“公子你冷靜一點,我知道你傷了腦子有些不正常,這個我可以理解”清鴿努力想讓林風月的理智回歸。
林風月的唇角為抽,他這樣看上去像是腦子受傷非常的不清醒嗎?
“你還沒說答應?”林風月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陰測測的,相近與恐嚇。
借著潔白的月光,清鴿看著林風月半陰半陽的俊臉,心裏也在打鼓,他的氣場太過於強大,她這隻兔子瞬間有些膽寒起來,他那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像是在威脅,似乎在說,如果她不答應他,她會死的很慘。
“我答應,答應就是。”清鴿舉手投降,不就是演戲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我可以提一個要求嗎?”
“說。”林風月看了清鴿一眼,覺得她的要求無非就是跟前有關。
“隻是演戲,我的俸祿可以提高吧”清鴿說著用手必出一個一點點的手勢來。
“自然,”說著從懷裏逃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然後說,“這個就是你這個月的報酬。”
清鴿張這麼大還沒見過一百兩的銀票,瞬間眼冒金星雙手結過,就在清鴿欣喜的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的腳已經離開了地麵,然後她被某男扛在肩頭,頭朝下,手裏還拿著那張帶著體溫的百兩銀票。
“放我下來。”清鴿掙紮,雙手拽成拳頭垂在林風月的背上,這點分量不痛不癢,林風月隻當清鴿在給他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