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聽到敲門聲,陳麗疑惑著是誰,放下筆,上前開門。
“陳麗,在忙嘛?”張瑾問道。
少見的張瑾來自己辦公室,愣了一下,才點點頭道:“啊..是啊..”
“張瑾是來有什麼事情嗎——?”回想著自己剛剛感慨的樣子自問著。
“嗯——那個..在看書嘛?”張瑾見著陳麗有些異常的樣子問道。
“啊..對呀。”
“嗯..那個——早上方淮來電話了,說他那裏研究有些眉目了。”
“啊?!!!”陳麗欣喜的大叫道。
“啊..對啊”,張瑾笑著點了點頭,“所以我就說那個..你先暫時擱置下你的研究,來看看這些。”
“嗯!!沒問題!!”陳麗眉飛色舞樣子的回應道。
張瑾把一份紙質資料遞了過去——陳麗先是錯愕,隨而更加欣喜的雙手接下,瀏覽著——一陣低吟,
“怎麼樣?”
“嗯..稍微有點看不懂..嗬嗬。”
“是吧——”舒展了下眉毛歎起道。
“你等等,我結合書一起看看。”
“嗯”,張瑾應下,隨著陳麗到桌子旁邊,陳麗坐下參考著書道——
“嗯——第一元素,原初之物,世界最高貴者,同時也是世界最低賤者..”
“嗯,方淮說是糞土,應該是從【尼古拉的遺囑】上看到的。”
“嗯——嗬嗬..,倒也確實有可能,因為都說硫磺不一定是硫磺,水銀也不一定就是水銀..不排除這點。”
“嗯..雨果的【巴黎聖母院】上也提過這一點。”
“記得說是‘巴黎的泥是最臭的,裏麵一定還有揮發性的硝酸鹽。何況這是尼古拉 弗拉梅爾大人和一般煉金術士的看法’。”
“那既然這樣應該也沒有疑問了吧——”
“我也是覺著,雨果說過,而且也確實有尼古拉.勒梅存在過的證據。”
“嗯——再讓我看看”,陳麗道,心底為‘這是方淮得出的結果’而越發好奇著。
“嗯...也好”,張瑾彎起了眼角和眉毛的笑著道。
“嗬嗬..”,陳麗舒舒展神情的笑了笑,而更加專心的看了起——
“嗯——準備好第一元素,配平其餘所需的硫磺和水銀,連同潮濕的金屬一起煉化——”
“然後金屬會變成粘稠的黑色塊狀,並析出雜質”
“雜質會變為惡臭的黑土。此後需要將黑土分離出,一分為二,一份進行清洗,一份用來作為稍後白化的靈藥。”
“而後兩份黑土重新混雜,就會得到這塊黑土的白化。”
爐內的黑色物質同時也會從黑色反應至藍化,黃化進而出現白色氣霧,白化。”
“白色氣霧是從物質底部開始,形成一個氣泡,最終在三重爐的燒瓶頂部消失的。”
“另外,任何潮濕物都理應能夠煉得黑化物,但是要想達到最終目的必須通過完美金屬才行,所以也就限定了一定要潮濕金屬煉得的黑化物。”
“(考慮到其中的缺陷,最好還要結合其餘煉金術知識。)”
“(同時,雖然傳統煉金術規定要從春季開始,經曆十二個月的時間,但是考慮到我們煉金術與傳統煉金術的差異,因此可以靠符陣,咒語,哲人石以及煉金術師本人的血來催化其完成。)”
“嗯”,張瑾不住的點著頭,而見著陳麗念完了問道:“嗯,怎麼樣?”
“嗯..看著應該沒問題——”陳麗滿意的笑著道——
“隻是方淮為什麼在白化後就停止了——?記得說是有‘黑化,白化,黃化,紅化’才對呀——?”
“哦,這個是說方淮他暫時隻研究到了這裏。”
“哦哦——”,陳麗點了點頭,而無比欣喜的道,“那這樣下去就基本沒問題啦?!!”
“嗯——對呀!如果照著這樣的話,我是看著沒問題了!!”
“嗯!!對了!!!方淮看的——就是那本【尼古拉的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