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在組織駐地內張望著,希望著可以得到些許有助於自己煉金術研究的信息,但礙於自己剛進入組織而還沒有任何允許,而不敢與駐地內的人事物過多接觸,隻能極力低調的遠遠透過幾間由未知透明材料圍起的研究室,向內望去。
自己心裏感著些許焦躁,又隻能安慰著自己“沒事,這隻是暫時的,日後盡快和他們溝通得到授權,然後去獲得足夠的研究信息就好,而且說不定即便這時候的情況下也可以獲得一些我所意想之外的信息”,而耐著性子的小心遊走環視著。
突然的,在一間實驗室外,方淮看到其內擺著數個盛放“胳膊”,“手指”,“心髒”,“腸胃”,“腎髒”,“眼球”……等各種人體器官的玻璃容器。
方淮見此猛的被嚇到了,待又看了數眼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卻仍是膽顫的望著這令人驚恐的情景,
並看到於這室內中央的桌子邊,正圍站著數個著著白色大褂的男人,好像研討著什麼。
方淮的心不安的同時,也升起更多疑問——
“那些容器和器官是幹嘛的?”
“這個研究室是幹嘛的?”
“他們在研討些什麼?”
以及最令自己猶豫不安的——“我應不應該靠過去?”擔心著“自己過去聽到什麼或是看到什麼被禁止的事項或許會對自己日後行動造成什麼惡劣影響?”
同時又由於自己心中的“焦躁不安”與“好奇”而欲求要去探查一番。
方淮便折中而定——稍許靠近一些但不太近,而放慢腳步以餘光向內瞟去。
方淮走近,卻一時又因為其材料的隔音效果太好而完全聽不到屋內人們所說為何,心想到:“怪不得陳麗和張瑾二人完全不擔心我一個剛入組織的人哪怕隻是因為好奇心而探查到些被禁止解除的事項。”
於是這才放下心來,但還是因保險起見和對這種偷摸的行為的排斥的和牆邊保持著稍許距離慢步的調整視角向屋內看著。
“那群白衣男人圍著的桌子上繪著一幅遠比平常符陣要大上不少的符陣,亮著些許的紅光,且和先前合同上的符陣也隻有基本的相似——因其中更多的符號和變形而要複雜上一些”,以及,“在這符陣一處和正中央上正一一擺放著一根胳膊。”
方淮見這一滲人的情景而愈發驚恐,心裏不禁催促著自己趕快從這情景麵前逃走,但腦中的意誌卻又不斷告訴著自己“這是自己要探尋煉金術研究資源所必須的行動。”
隨即,見其中的一名研究者從一旁拿起擺放整齊的針管,向符陣另兩處一一滴加稍許水,另一名研究者從一旁的吊架上取下一袋血,並由器具安然采出些許血液分別滴加在一小攤水內和符陣上預放置起著催化原材料轉化為新物質作用的“萬靈藥”空格上。
隨即那根胳膊如往日自己煉化魏宇等人一樣的綻現裂紋,並從其上升騰起“濁霧”。
一段時間後,桌上的符陣便幹涸如灰土了。
一名研究者將那“由原材料已然轉化為了新形態”的斷臂把在手上,和其他人們觀察著那斷臂——方淮自己卻因為在外而看不到那斷臂切實的變化情況,但勉強也能透過那顏色的鐵青化和“那跟‘胳膊’表麵絲毫沒再因握力而發生凹陷”而猜測“至少它表麵鐵質化了”。
方淮注視著這一幕幕心驚的場景,卻也得到了更多的啟示與猜想——
“根據:水是‘濕和冷’,火是‘燥和熱’,土是‘燥和冷’,氣是‘濕和熱’,可以令具有這不同性質的兩個物質相融彙,來達到‘火是物質間的競爭’,以收集到火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