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李豔和方芳待著“方淮的到來”。
李豔陰鬱的靠在窗邊看著陳舒,每每一想起自己二人將擔負起的方淮的委托;每每想到方淮所麵臨的這離別,就為自己和方淮二人驚恐憂慮起——心中卻又摻雜著一絲奇妙的情感,令自己對未來有著些期待。
不多時,負責的護士進了來,手裏拿著一份信封。見此的方芳和李豔知道方淮已經了結了他最後所需要做的事情了。
方芳不等李豔起身就走上前,微笑著點頭雙手接下了沉重的信封——
“這信封寄托著方淮和陳舒的未來啊——”方芳心底念著,不禁泛起同情與愉悅的心情。
陳舒看著方芳和護士間交互的發生和那莫名的信件,雖是疑惑卻全然沒有興趣。腦中隻是思慮著“方淮去了哪裏”,以及“自己繼續這樣下去隻會是對方淮的折磨,與其如此倒不如死去的好。讓越發疲憊,甚至可能有些厭煩了的方淮從自己的一再要求中得到解脫。”
方芳故作驚奇的看著信件,走到李豔身邊。
“方淮怎麼寄來信件了啊?”李豔故作悄悄話的樣子在方芳耳邊說道,聲音如李豔所願的傳進了陳舒耳中,促使她抬起了頭。
方芳隻是拿著信件搖了搖頭,看了看疑惑著看來的陳舒,又緊的故作無事的低下頭。
陳舒心裏的疑惑雖是越來越重,卻仍是無心在意這些,“反正一會方淮..淮也會回來的,到時再問是怎麼回事就是了..嗬嗬...”
方芳看著信件許久,才是如計劃的向陳舒走去,“那個——舒?”
從自我的世界中驚醒的陳舒猛地抬頭,“啊?”
“嗯..這是方淮寄來的,上麵寫著收件人是你,你看看吧。”
陳舒聽此更是疑惑了,結果信件,頹然無力的撕開信封,幾張照片便是掉了出來。
陳舒本無心的一瞥,卻是見著一張紙的照片上都是滲人的傷疤,甚至有的上麵還明顯是近期的。
陳舒大腦一時一片空白,懷著恐懼與不安的拿起一張照片看著——
隨而才是想起信封裏還有其它什麼東西。
陳舒緊的將手伸入信封,掏出的是一塊黑色U盤。陳舒見此心裏才是舒了口氣。
暫且將U盤放在一邊,繼續拿起一張紙照片看起。
見著此的李豔和方芳不禁有些痛心,有些不忍看著事情的繼續發生——但卻又為了陳舒和方淮的未來隻得坐視不管慘劇向陳舒的步步逼近。
陳舒放下一張紙恐怖的照片拿起信封確認,寄件人和收件人上確確實實的寫著“方淮”,“陳舒”四個大字。
陳舒越發無助痛苦的放下照片低垂下頭。
見著此的方芳和李豔緊的走上前坐在病床邊,拿過信封和照片也是故作不知情的一再查看確認著。
“......是不是有人寄錯了啊?”李豔故作驚恐疑惑而憂慮的問道。
“可是寄件人和收件人都剛好對上...也太蹊蹺了吧?”方芳也是演著戲的道。
李豔看著低垂著頭的陳舒,拿起床邊的U盤,故作掙紮的道:“......不如先看看U盤吧..”
“...也好,不然如果真的是方淮寄過來的..那這些也太詭異恐怖了”,方芳拿起一張紙照片道。
李豔看了看陳舒,剛站起身又猛然想到的道:“對了..!給方淮打個電話——...”
方芳搖了搖頭,“先別了,情況咱們還不知道...”,看了看陳舒,“就怕到如果這些真實方淮身上的傷...”,見得陳舒聽此身體抖了抖,“那到時會刺激道方淮...”
李豔聽著點了點頭,便是關上病房門,打開電視,插上U盤,讀取起其中唯一的一個視頻——
幾秒的黑屏後,電視上顯出了方淮的樣子。
“舒..,我——...要離開些時間。嗯,要離開些時間..但是...我們還會再見的嘛,就是有些事情要去做了......這是為了我們的未來,我必須去做的事情...”
陳舒聽得方淮的聲音猛地抬起頭,為一個又一個突如其來的信息所驚懼疑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