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墨越想越多。越想越離譜。越想心越痛。她把酒一杯接一杯的灌進肚子。一斤酒下肚,居然沒有一點睡意。
她又去翻出兩壇酒。光著腳丫提著酒坐到露台上,一邊喝一邊聽著樹上的蟬鳴。
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好像不會跳動了。她說不出自己此刻比心如死灰還難形容的心境。
她想陸擎川,越來越想。想得哭起來。三斤酒下肚,付子墨似乎有點暈了。酒精的作用不但沒讓她忘了陸擎川,反而讓她更加想他。
她實在忍不住了。她要和陸擎川解釋清楚她和夏文斌的關係。她跑去房間找手機,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她看到床頭的座機,她拿起來嗶哩啪啦撥出了陸擎川的號碼。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付子墨看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法國大概是晚上九點。
她又打過去。電話那頭接通了——嘟嘟
電話一下就接起來了“喂!”
之後是陸擎川不停地喘息聲,像是做了什麼運動還沒平息。
繼而是姚敏嬌嗲的聲音:“川,這裏了?”
“啊嗯”陸擎川很爽的叫了一聲。
付子墨捂著嘴,酒也醒了一大半。她不敢出聲也不敢再聽下去。她急急掛了電話。眼淚再一次如斷線的珠子不停地落下來。
她抱著雙膝坐在床上,目光呆滯的看著床單。
一會兒,床頭的電話叮鈴鈴的響了。她沒去接。電話自動轉接到樓下。
老管家接了電話:“喂”
“哪位剛才打我電話?”陸擎川冷漠的問到。
“沒有啊!我們這是私人座機,沒人動過呀。是不是串線了呀?”老管家和煦的說。
“那沒事!”陸擎川掛了電話。
一看未接來電,這一天從他關機開始,付子墨給他打了很多電話。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回撥了過去。
付子墨聽著手機響,失魂落魄的去找。找到了手機,依舊呆滯的看著陸擎川的來電沒接。
她的心很亂很亂。她的耳朵裏不斷重複著陸擎川和姚敏在電話裏那**纏綿的聲音。她的心都碎了。
付子墨覺得到了這樣的地步。也沒有必要和他解釋什麼了。更沒有必要再聯係了。
自己的傷口還是隻能自己舔。付子墨苦笑了一下。
整個人側身躺在床上,整個人卷曲著,任憑眼淚不停地流淌。
她的腦海裏,一幕一幕放映著陸擎川對她的話。一字一字的跳躍著陸擎川對她說的話。
快天亮時。她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可是沒睡多久,就有人來敲門:“二小姐,夫人和大小姐,大姑爺等您下去吃飯了?”
付子墨猛的睜開眼。由於沒有休息好,加上過度悲傷,她感覺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腦子都快從腦袋裏蹦出來了。
她慢慢的起來。走到盥洗室。鏡子裏的她顯得很憔悴。她迅速的洗漱完,又畫了個酒紅色的眼妝。
在百裏玉瓊給她準備的各類衣服裏挑了一件米色小西裝領的坎肩和同色同質地的短褲。腰間配了一條編織棕色腰帶。
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多了。酒紅色的妝容更讓她添了幾分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