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惡心?是你惡心到我好不好?別用你和姚敏交配過的髒嘴來碰我。”付子墨聽了這話又急又氣。
“我和姚敏什麼時候交不是!接吻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陸擎川被付子墨氣的半死。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那天夜裏,你們還在法國。我給你打電話親耳聽到的。你叫的那麼**。姚敏還問是不是哪裏!我有說錯嗎?”付子墨理直氣壯地問到。
“那是我夜跑扭到了腰,回去酒店她說她有藥膏。她拿來給我貼。貼完我就讓她回去她自己的房間了。當時你剛好來電話。我疼我能叫不能?嗬原來那個電話是你打的。我說怎麼不說話了!”陸擎川斜躺著。聽付子墨這麼吃醋。氣也消了不少。
“誰知道是真是假?你先把我解開。”付子墨還是像隻炸毛的野貓一樣。
“放開你?哼你得先給我解釋解釋你身上這個紅印是誰弄的?”
“誰弄的都不管你的事!”
“是不是夏文斌?說!是不是他!?”陸擎川捏著付子墨尖尖的下巴。付子墨的不屑讓他很是惱怒。
“是!是他怎麼了?你可以找姚敏。我不可以找夏文斌嗎?”
“怎麼了?他怎麼弄的你?哪裏弄的你?都碰了你哪裏?”
“那那那都碰了”付子墨基本是用喊叫的吼過去。
陸擎川氣得從床上跳起來,赤著腳,來回在房間裏踱來踱去,牙根咬的咯咯叫:“好!很好!你讓他碰你!你”
陸擎川被氣得直發抖,他掏出電話,顫抖著撥出去:“安排人,將夏文斌的手一寸一寸剁下來。將他的嘴一片一片削下來。將他”
“啊夠了陸擎川夠了!你不要發瘋了,好嗎!他沒碰我!”付子墨掙紮著尖叫著。
紮著的發帶也被蹦開。一種野性的美進去陸擎川的眼裏。
陸擎川掛了電話。衝到床邊,將付子墨一把抓起來:“那這紅印哪裏來的?”
“我不知道。那天你走後,我發生了意外。等我醒來就有了這個。”付子墨哭泣起來。
她偽裝的很好。她自然是知道這個紅印怎麼來的。但是她不能說。任何人都不能說。這是她的秘密,也可能成為任何人傷害她的弱點。她必須保護好自己。即使對最愛的人。
“你不要騙我!你的身體哪裏我沒看過?你身上從來沒有這個紅印!如果不是他。你用什麼證明?”
“時間可以證明。明天、後天都看得到。而且我搬回家住了。我哪裏去找男人?”
“那你今晚去那種地方唱歌了?以後隻能給我一個人唱!”
“你個快有家室的人了。管我那麼多。快把我解開。我手麻了。”
陸擎川側目一看,付子墨的手確實已經有些發紫。他趕緊幫她解開。
突然他一下咋呼起來,一副很緊張的樣子:“你這麼生氣,不會發病吧?”
“要發早發了!就是因為有了這個。你是氣不死我的!”付子墨用她解放出來的手指向鎖骨之間的那顆紅痣“趕緊送我回去。一會兒我媽要著急了。”
“你真的回家住了?”
“是啊!不然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