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墨睨了陸擎川一眼。這人怎麼能把吃個雞腦說得這麼曖昧了?難道看不出來她現在還是個病人嗎?真無恥。
付子墨隻輕輕一使勁,雞頭就裂開了。她輕輕的拽出雞腦,得意的說:“看,完整吧!你看這雞腦像什麼?”
陸擎川聳聳肩:“像什麼?雞腦?”
付子墨白了他一眼,轉著手裏的雞腦說道:“像不像一個人被綁了跪著?”
“嗯!像!”陸擎川表現得很認真的樣子。
“這個呀!我們那裏叫他‘秦檜’。我們那裏的老人說,秦檜害死嶽飛,後來嶽飛得以昭雪。人們將他捆到嶽飛墳上認罪,要殺他。突然,天上一個驚雷打下來,秦檜就躲到了雞腦子裏,再不敢出來!”付子墨說完就把雞腦一口吃了。
“嗯!長知識了!來,再吃點。”陸擎川用筷子又給付子墨夾了一個翅膀。
付子墨吃得津津有味的。隻是一餐飯下來,付子墨已經滿頭大汗。
陸擎川以為付子墨傷口又痛了,緊張的看著她:“是不是很痛?出這麼多汗!”
付子墨欣慰的搖搖頭:“不疼!應該是傷的有點重,身體太虛了。吃點中藥就好了。你幫我拿一下紙筆。我寫個方子。你請人幫我抓回來。”
陸擎川立刻起身到樓上的書房取來了紙筆。
付子墨行雲流水的寫了一個方子遞給陸擎川:“我吃點藥,就不會這樣了。別擔心。一會兒,我想去洗洗澡。出了這麼多汗,很不舒服。”
“我幫你洗。你病成這樣,哪裏有力氣!”陸擎川接過方子,拍了個照片,發發給了張秘書,讓她快點送來。
收起電話,陸擎川微笑著說:“好啦!一會兒,張秘書送過來。你等我去換個衣服,下來幫你洗澡。”
“擎,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付子墨不好意思要陸擎川給她洗澡。
“乖!聽話。”陸擎川摸了摸付子墨的小臉寵愛備至的說到。
隨即,陸擎川起身按下服務鈴,讓服務部的人送套睡衣來給付子墨,並讓他們安排人打掃房間。
安排好一切,才上樓去換了一身夏天該穿的居家服,拖鞋一雙拖鞋,下了樓。
他下樓看看付子墨的點滴還沒滴完,就先去衛生間替付子墨放了一缸洗澡水。
再回來,點滴已經差不多滴完。他讓護士送來防水貼,給付子墨貼上,也不管屋裏打掃衛生的人。
他一把將付子墨抱起,進了衛生間,關上門。自己坐在馬桶上,將付子墨放在自己腿上坐著,便要給付子墨脫衣服。
付子墨緩身起來:“我可以自己來。外麵還有人的。要不你先出去吧!”
陸擎川一把摟住付子墨:“怕什麼了?老公給老婆洗澡,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果不是你身體受了傷。我們現在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付子墨咬了咬嘴唇:“那你去幫我把換洗的衣服拿進來吧!再請張秘書給我送套內衣。”
陸擎川將付子墨扶正:“遵命,夫人!”
陸擎川轉身出了衛生間,到病床的床頭櫃上拿起手機,交代張秘書要買的東西後,隨手拿起付子墨換洗的衣服正準備進衛生間。就聽到衛生間傳來付子墨撕心裂肺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