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很不待見贏厲陽!莫說贏厲陽記仇,小白這馬兒也不是省油的燈,記仇的很。
聽到贏厲陽的怒斥聲,小白當下不客氣的朝對方‘嗤’了一聲,似發泄不滿,似鄙夷嘲諷。
贏厲陽捏著雙拳,額頭青筋直跳。
他低聲對小白警告道:“你再敢舔我女人,我就閹了你,把你的馬蛋煲湯喝!”
“”南宮玉茹嘴角抽搐,覺得贏厲陽一定是抽風了。要麼,就是臨下山的時候腦袋被寺廟的門夾了。
不然,他堂堂七王爺怎麼會做出跟一個小白馬較勁的蠢事來?
贏厲陽這番話震懾意味兒太足,以至於小白歪頭思考了好一會兒。
在這期間,贏厲陽得意的指著小白對南宮玉茹說:“看樣子,咱們小白也有害怕的時候。這一點,可不如你嗷!”
贏厲陽對小白的評價還沒待說完,就突然低聲痛呼起來。
原來,是小白抬起一隻前蹄,毫不客氣的踩了贏厲陽的腳背。力道重不重不知道,反正贏厲陽險些沒有形象的抱住腳背大呼小叫了!
“你這臭馬”贏厲陽氣急敗壞的訓斥出聲。
然,小白看都不看他,直接步到南宮玉茹麵前,好一番親昵的舔著,蹭著,害的南宮玉茹‘咯咯’直笑。
“嗬嗬!小白,不要鬧了,很癢!你乖了!”南宮玉茹一邊笑著,一邊抬手摸了摸小白的頭,示意它安分下來。
於是乎,眾人便看到之前發瘋一樣踢人踹人的獅子驄,連七王爺贏厲陽都不放在眼裏照踩的獅子驄,乖的不得了的立於南宮玉茹身前,像極了乖巧求疼愛的小孩子。
這一變故,令眾人盡數傻眼,連皇帝的臉色都驟變起來,看不出喜怒。
他揚聲喚道:“平祥將軍,這馬是你的?”
南宮玉茹聽到皇帝的呼喚聲,也不隱瞞,恭敬應道:“回父皇話,這馬的確是兒臣的。”
“你從何處得來的?”皇帝追問出聲。
南宮玉茹誠實的回道:“是兒臣的家師特地去北周挑來送兒臣的生辰禮物!”
“這馬是張大千送你的?”皇帝再問出聲。
南宮玉茹沒想到皇帝這麼好奇小白的來曆,竟是一問再問。
她耐心的點頭,“是的父皇,這馬是家師張大千贈送的!”
皇帝沒有再追問下去,隻是低聲呢喃道:“難怪了!”
雖是短短三個字,卻不難聽出皇帝對張大千的熟悉程度。
想來也是,南宮玉茹的師父張大千,曾與她的父親南宮昊是同門師兄弟。論武功,論排兵布陣,張大千的修為皆在南宮昊之上。
隻不過,師兄弟二人誌向不同。南宮昊誌在保家衛國,戰場廝殺。張大千誌在雲遊江湖,救苦救難,現在都不知道人在何方。
“這馬血統純正,價值連城。朕看著很是喜歡,不過,既是平祥將軍的師父贈與你的禮物,朕也不能奪人所愛,繼續趕路吧!”一陣沉默後,皇帝如此開了口。
南宮玉茹重點了點頭,心中倒是對皇帝這番言論表示尊敬了幾分。他沒有否認對小白的喜愛之心,卻也表明了不奪人所愛之意。如此君子所為,怎不令人欽佩?
隊伍繼續前行,南宮玉茹拍著小白的馬頭示意它跟自己下山。如今小白的身份已經暴露於人前,自是絕對不能再留在延壽寺後山坡了。
說起來也奇怪,這小白怎麼就知道她來了延壽寺呢?真是個鬼精靈的東西。
小白不肯走,繞著南宮玉茹撒歡兒,時不時的還屈膝在地上,眼巴巴的看著南宮玉茹。
“它想讓你騎它!”贏厲陽一針見血的替小白傳話。
南宮玉茹豎起大拇指,對贏厲陽表示膜拜,“七爺如今是越來越讓我欽佩了,都通曉馬語了!”
“你!”贏厲陽被南宮玉茹惡意譏諷,額頭青筋直跳。這女人,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南宮玉茹無視贏厲陽憤怒的模樣,單手抓住小白長長的鬃毛,一個利落的翻身,人已經瀟灑的上了馬背。
垂眸間,她看到贏厲陽隱在麵具下的雙眼迸發叢叢火焰,便含笑問道:“七爺,你是坐馬車,還是跟我騎馬看風景?”
“”贏厲陽眸光閃了又閃,雖然沒有回應南宮玉茹的問題,卻是邁步上前,暗自運功飛身覆上馬背。
那一雙大手,更是惡劣的摟緊了南宮玉茹的纖腰。
南宮玉茹嘴角抽了抽,突然很後悔自己邀請贏厲陽一同騎馬看風景的提議。不過很可惜,邀人上馬容易,想驅逐對方下馬可就難了!
這一路,南宮玉茹與贏厲陽騎著小白,英姿颯颯走在隊伍的最前麵。兩人相互依偎,看著不知道多恩愛。
跟在二人身後的隊伍,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欣慰的!
回到七王府後,贏厲陽果然沒有食言,當即就命人把偏院無人居住的房子拆掉,準備給小白置辦一個單獨的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