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南宮玉茹話音落地後,那男人頓了一下,而後重重點頭,算是回應。
可是,饒是如此,仍然被南宮玉茹目光冷冽的鄙夷了一番。
“反應太慢,本宮很不滿意,應該還是不夠痛,所以沒長教訓!冷霜,繼續掰。”南宮玉茹淡淡開口,那語氣就好像是在吩咐冷霜到地裏拔蘿卜一樣輕鬆。
當冷霜掰斷這男人三根手指後,南宮玉茹開始步入主題了,“你們為什麼要暗算本宮?”
“有人想要你的命,我們也是聽令行事!”被掰斷三根手指,以血淋淋的教訓累積沉痛經驗的男人,第一時間開口作出回答。
南宮玉茹笑了,而另外一個男人怒了,“丁福,你好沒骨氣,這樣被人牽著鼻子走。你以為你說出實話,就能活命離開這裏嗎?”
聞言,被掰斷三根手指的丁福悲痛的回斥道:“鐵哥,我終日過舔血的日子,我就沒想過能好好活著。我隻是想求個痛快!”
言下之意,既然終歸是死,被一刀殺死總好過被惡意折磨死。
“你終歸是要死的,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你敢暴露主子身份,死的不僅僅是你,還有你的家人!”被喚作鐵哥的男人怒聲恐嚇起來。
丁福聽得鐵哥這話,麵色慘白如紙,渾身不可抑製的顫栗起來。
南宮玉茹在一旁看著這兩個男人因為幕後主使人而爭吵起來,她看的出,丁福有心交代實話了。至於那個鐵哥
南宮玉茹眯緊雙眸,對冷霜喚道:“冷霜,剛剛有人沒回答本宮的問題,還敢惡意叫囂,去掰斷他五根手指,以示懲戒!”
是的,這一次,南宮玉茹一開口就要對方五根手指。顯然,她對這場血腥的審訊過程不耐煩了,想要速戰速決。
那個叫鐵哥的人,此前隻當是丁福小題大做,認為死都不怕了,還畏懼折磨嗎?
然而,當冷霜上前如同掰樹枝一樣掰斷他五根手指後,鐵哥有些許不鎮定。緊接著手指開始湧出鮮血,痛意蔓延席卷至全身。
他這才知道,之前丁福承受了怎樣的痛。
十指連心,痛徹心扉。最重要的是,手指之前被潑了冷水結了冰,那種極致的冷有一點兒止痛的效果,以至於他想暈都暈不過去。
要知道,這種痛楚,可遠比天牢裏的鞭刑和夾手指刑罰痛上千百倍!
最揪心的是,自己的手指末根被掰斷,一根根擺放整齊的在麵前。光是看著,心中就徒生悲涼!
不過,饒是如此,這個叫鐵哥的人依舊沒吭半聲,咬著牙死挺著。
南宮玉茹冷嘲一笑,這才隻是開始而已。她是個惡毒的女人,對試圖謀害自己的人絕不手下留情。有人想找不痛快,她成全便是!
“現在,誰來回答本宮是誰指使你們謀害我的?”南宮玉茹輕飄飄問出聲。
丁福猶豫著是否開口時,那邊鐵哥已經厲聲怒斥道:“呸!老子死都不怕,還會怕你這些小手段。有種,你殺了老子!”
“老子?你可真敢抬舉你自己。冷霜,把這人手指全掰了,頭發也都給本宮拔下來,一根都不準剩下。”南宮玉茹揚手指著鐵哥,毫無壓力的下令。
她看出這個鐵哥是個強硬的,既然如此,那就將一切手段用在他身上好了。
屆時,一旁觀望的丁福心理防線會被一點點的瓦解,哪敢不從實招來?
一旁,贏厲陽和紫雨,青鋒,冷霜四人聽聞南宮玉茹要拔光那個鐵哥的頭發,都無比的驚愕,瞠目結舌覺得這輩子算是長見識了。
原來,所謂血腥暴力的手段,還有拔人頭發的?這也能行?
事實證明,這不但能行,還很行。
當冷霜將鐵哥剩餘的五根手指利索的掰斷,開始一把一把拔對方頭發時,一直隱忍不吭聲的鐵哥低低的痛呼了一聲。
雖然隻有一聲,卻足以吸引眾人矚目的視線看過去了。
但見他頭發被冷霜一縷縷拔掉,有很多時候,頭發連著頭皮的肉一起被拔掉,那白的刺目的地方滲出紅的刺目的血,光是看著都覺得腦袋要炸掉了似的疼。
“愛妃,你這樣玩下去隻怕意義不大。
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順藤摸瓜總會找到線索的。依本王看,既然他們不想說,那就成全他們。”贏厲陽懶懶的開口,聲音很慵懶。
南宮玉茹掀掀眼皮子,不恥下問道:“七爺可是有什麼好法子?”
贏厲陽重重點頭,“聽說有一種刑罰,將人四肢砍了,眼睛挖了,鼻子耳朵割了,灌以啞藥喚做人彘。
左右這二人不願說實話,不妨削成-人彘,丟到黃金池裏養著豈不甚好?”
黃金池,便是茅房內的屎尿坑。
南宮玉茹一臉讚同的笑道:“嗯,七爺這法子聽起來的確不錯。
雖然查不出真相,不過卻也能讓他們口不能言,死又死不了,陪伴他們的隻有臭氣熏天的屎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