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南宮玉茹被惠妃拉到灌木叢後看不知死活的陌生人!
因著知曉惠妃就是南宮玉馨,所以南宮玉茹雖不動聲色的跟著她前去,想看看對方耍什麼花樣,但是警惕心卻是提的高高的。
當她拉著南宮玉馨朝那個不知死活的陌生人走過去,卻發現南宮玉馨不願意的時候,南宮玉茹心中就已經篤定內有貓膩兒了。
她當然不會給南宮玉馨看好戲的機會,強勢拉著對方風風火火朝地上躺著的陌生人奔過去。當接近陌生人的時候,南宮玉茹全神貫注,提氣閉神,端看對方耍什麼鬼把戲。
果然,一切都在南宮玉茹猜測之中。那陌生人是跟南宮玉馨一夥兒的,但見他突然坐起身,將手上兩把不知名的粉末狀東西朝南宮玉茹撒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南宮玉茹手法快速的將南宮玉馨揪到自己身前遮擋。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輕鬆的就好像老鷹在抓起小雞崽子一樣。
南宮玉馨哀嚎一聲,連句完整的話都來不及說,整個人就軟綿綿的倒下了。
南宮玉茹眸底一沉,這粉末狀物體竟然這麼厲害,眨眼之間就把一個大活人給放倒在地了?
這與江湖上盛傳的蒙汗藥有異曲同工之妙,應該是一種少見的蒙汗散。不過南宮玉茹知道,做戲就得做全套。她可不能像南宮玉馨那樣,說到就到說暈就暈。
那樣可就不好玩兒了,躲在背後的主使人定然要質疑的。
於是乎,有了這個想法後,南宮玉茹隻是步伐踉蹌了一下,卻沒有倒在地上。
那個陌生男子見南宮玉茹這個反應,劈手就朝她攻擊過來。很明顯,南宮玉茹沒有直接暈倒是在對方意料之中。
南宮玉茹腳步淩亂,略顯狼狽的躲避陌生男子的襲擊,一副中招後應付不來的悲催模樣兒。
如此糾纏了足足二十幾招,南宮玉茹才一頭拱到地上,再也沒能爬起來。
“哼,蒙汗散都迷不倒你,害我費了這麼多事兒!”陌生男子不悅的哼了聲,順勢還抬腳在南宮玉茹腿上踢了一下。
若非南宮玉茹不想打草驚蛇,定然要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廢了這陌生男子的腳。她重生歸來,還沒被人踢踹過。
這膽大包天的畜生,是第一個!不過,她記住這個人的聲音了。隻要一會兒引出幕後主使人,南宮玉茹不愁以後找不到這個畜生抱踢踹之仇。
正暗中憤憤不平,忽聽一道震怒的聲音低沉傳來,“放肆!誰讓你動她的?”
這聲音,那般熟悉,不是北周皇朝的攝政王周啟誠還能是誰?
南宮玉茹隱在長袖下的雙手驀地緊了緊,嗬!她還以為南宮玉馨易容歸來,厚顏無恥設局當上皇妃,是有了不為人知的大靠山。
原來,竟然就隻是周啟誠而已?倒不是南宮玉茹瞧不起周啟誠的本事。事實上,周啟誠是南宮玉茹迄今為止見過僅次於贏厲陽的強勢男人。
隻不過,周啟誠再強勢,再能幹又有什麼用呢?他是北周皇朝的攝政王,很快就要回到北周皇朝的。
南宮玉馨確定勾搭到這麼一個即將離開東昌,再也指望不上的靠山,就能跟她抗爭到底了嗎?
心下失笑間,南宮玉茹聽到之前踹她那個陌生男子語氣慌亂的辯解道:“主子,屬下隻是”
話,還沒待說完,就被周啟誠打斷了。
他陰冷的怒斥道:“她是本王都舍不得動一根汗毛的寶貝,就憑你,也敢踹她?”
周啟誠這話說的太認真,太嚴肅,以至於音落之後許久,周圍都陷入到死一般的沉靜之中。
寶貝?嗬嗬嗬,南宮玉茹覺得自己險些打寒顫裝不下去了。
她什麼時候成了周啟誠舍不得動的寶貝了?這是在開玩笑嗎?他們倆很熟嗎?心中一陣惡寒,南宮玉茹強迫自己要淡定。
那廂,踹南宮玉茹的陌生男子聽到周啟誠這麼憤怒的斥責聲,終於是嚇破了膽,戰戰兢兢的就跪在了地上。
“主子恕罪,屬下以後再也不敢了!”那陌生男子聲音在顫抖。
周啟誠冷聲哼道:“你還敢有以後?真是不知死活!來人,把他右腳給本王廢了!”
聞言,南宮玉茹驚的渾身一僵。幸而周啟誠全部集中力都在那陌生男子身上,不然定會發覺她的異樣。
南宮玉茹眼睛眯開一條細縫兒,看到那陌生男子正跪在周啟誠麵前磕頭,“主子,不要啊!主子饒命,屬下錯了,屬下真的不敢了。”
活該,叫你踹我,這次還嚇不死你?南宮玉茹心中暗爽,純粹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思。
她萬萬沒想到,那周啟誠說的是認真的。
“動作快點兒,把他嘴巴給堵上,本王不想聽到任何聲音!”周啟誠催促自己的暗衛速速動手。
南宮玉茹震驚的看著兩個暗衛得令後,麵無表情走到跪在地上的陌生男子麵前,一人手下飛快的點了那陌生男子的啞穴,一人抬腳朝陌生男子右腳狠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