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絕羅作為北周第一影衛,第一次被人打臉,而且對方是一個女人!
他憤怒不堪,提劍就朝南宮玉茹刺去。他是唯一一個知道這個女人對周啟誠來說代表什麼的人,他不會殺她。
但是不代表他不會傷她!
“攻!”修絕羅一聲令下,局勢變的與之前截然不同。
他獨自一人對抗南宮玉茹,其他十幾個黑衣人輪番進攻贏厲陽。
這樣的對戰方式,對於贏厲陽和南宮玉茹來說就吃虧了很多。
首先,南宮玉茹終究是個女子,武力值不如修絕羅!兩個人一對一比拚,她應付的不容易。
其次,贏厲陽也不比她狀況好。別說對他此刻體內餘毒未清,就算是好端端的一個人,被訓練有素的十幾個高手輪番消耗體力,也遲早會力不從心。
那些個黑衣人自知不是贏厲陽的對手,選擇團隊合作,集體圍攻方式。舉凡贏厲陽將矛頭指向其中一個人,想索對方性命時,那麼對方定然極力撤退,由其他幾人聯手攻上。
“七爺,及時抽身,不可戀戰!”南宮玉茹一邊疲於應付修絕羅,一邊高聲提示。
贏厲陽冷聲應下,手中青鋒劍泛著寒涼的劍光,‘唰唰唰’令人目不暇接,近身不得。
這廂,南宮玉茹被修絕羅纏的很緊。相比較於之前那些有所忌憚的黑衣人,修絕羅下手可就很絕情狠戾了。
她被逼的節節敗退,幹脆眸子一冷,單手在腰間探了一把,而後‘嗖’的抬起來,倏然朝對麵的修絕羅擲去。
“不是想給你家攝政王要解藥嗎?拿去!”南宮玉茹說話間,手中十幾根銀針順勢飛出。
“唰唰唰”!銀針夾雜著南宮玉茹的內力,飛出去的速度快如閃電。
“叮叮叮!”一陣銀針與利劍在空中碰撞在一起的清脆聲音陡然響起。
修絕羅沒想到南宮玉茹身為東昌第一女將軍王,竟然會如此卑劣,使用暗器。
他揮劍打落銀針,想要跟對方來一場生死較量之時,卻見南宮玉茹的身影已然飛奔向被黑衣人包圍的贏厲陽。
“你們不是想給你家攝政王要解藥嗎?拿去!”南宮玉茹說話間,手中又是十幾根銀針順勢飛出。
趁著眾多黑衣人躲避的當口兒,南宮玉茹拉住贏厲陽的手,與之雙雙踏夜離去。
徒留下有躲避不及時的黑衣人被銀針刺中,驚呼中了暗器,還破口怒斥贏厲陽夫婦卑鄙無恥。
遠遠的夜空,傳來贏厲陽戲謔的聲音,“你家主子毒入風府要穴,此刻該是斷了氣,速速回去送終吧!”
七王府,後院主廂房。
贏厲陽和南宮玉茹雙雙落座桌前,斟茶倒水,一陣牛飲。
之後,喚人抬來熱水,關門落閂,互相寬衣解帶,洗去一身粘膩。
若季廣在這裏看到他們這樣,定然會開口阻止,然後講一番養生之道。可惜,他不在!
“七爺,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寬大的浴桶之中,南宮玉茹背靠贏厲陽赤果的寬廣胸膛,歪頭詢問出聲。
燭光下,贏厲陽狹長的鳳眸飛揚起好看的弧度,薄唇也勾起了魅惑眾生的妖孽笑容。
“嗬嗬嗬!什麼都瞞不過玉茹。”他說這話時,一雙手正肆意遊移在南宮玉茹滑嫩的裸肌上。
這般香滑柔嫩,令他愛不釋手,心起漣漪之情。
南宮玉茹聽到贏厲陽這麼說,慵懶的偎在他懷中等待他繼續解釋下去。
贏厲陽覺得事情說複雜不算複雜,說簡單也不算簡單。
索性,這便從頭解釋道:“午後你與瀟公主如廁甚久未歸,我心下泛起狐疑。當時,舅舅前來與我暢聊,我們以酸梅湯做酒對飲。
之後,有宮婢慌慌張張來喊我,說看到你被周啟誠敲昏帶去了福祿殿。當時聽聞這消息,腦子片刻淩亂。畢竟,周啟誠對你虎視眈眈也不是一兩天了。
於是我便直奔福祿殿而去,結果你應該能猜到。守在福祿殿裏的是清兒,我進門後就有人將門反鎖了。而之前我喝下的酸梅湯,也是加了料的。
清兒想要破釜沉舟,獻身於我,在其他三國使臣麵前逼我就範後不得不娶她進門。你知道為夫沒別的本事,可忍耐力是有的。
用內力逼出體內的燥熱後,我便想去尋你。沒成想,清兒賊心不死,抱住我再次對我投毒。我無奈,敲暈了她離開福祿殿”
南宮玉茹嘴角抽搐,打斷贏厲陽的話,“七爺,你知道我想問的不是這個!”
關於袁清瑤設計贏厲陽的事情,她是真的沒什麼好問的。事情沒成,袁清瑤還自食其果被贏泰鑽了空子毀去清白。
這樣已成定局的事情,南宮玉茹沒什麼可好奇的。她此刻想知道是,贏厲陽對周啟誠做了什麼!
贏厲陽捏了捏南宮玉茹的雲團,顧左右而言他,“啊!玉茹你問的不是這事兒啊,那你想知道的是什麼呢?”
“你少跟我裝蒜!說說你對周啟誠做了什麼?”南宮玉茹轉過身,眯緊雙眸,一副審問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