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府丫鬟被謀殺一事,因為黑衣毛賊主動坦白交代而告終!
眾人看完了熱鬧,紛紛回到前院喜宴。出了殺人事件,眾人已經沒有了繼續對酒暢聊的興致,一個個急於告辭回府。
贏厲陽夫婦邀約東燕太子燕赤誠,平東將軍張文遠前去七王府小酌兩杯。贏浪聽到,也跟了去。
至於季廣,他一直住在七王府邸,倒是不必特意邀約。
回到七王府,季廣雖然洗脫清白,卻麵色難看,很不高興。
燕赤誠含笑打趣兒道:“季廣,你平冤昭雪了,怎麼還一臉被人冤枉的沮喪表情?”
季廣嘴角一撇,語氣不爽,“被一個會武功的丫鬟敲暈扒了衣服,想想都心塞,怎麼會高興的起來?”
“”燕赤誠啞然,隨即爆笑,“你被那個丫鬟扒光了衣服?”
“哪有?我是說扒了衣服!扒了和扒光了差一個字,可是意思差距很大好嗎?”季廣漲紅著臉辯駁。
燕赤誠連連點頭,“好好好,扒了扒了!你還是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吧!”
今日之事,幾個人都知道不是那麼簡單。單憑四王府刁奴信誓旦旦的指證季廣和南宮玉茹苟且,就大有貓膩兒。
季廣聽得燕赤誠的詢問,扭頭看向南宮玉茹,似乎在征詢對方的意見。事關南宮玉茹清譽,若對方不讓他說,他定然是一個字都不會朝外說的。
南宮玉茹倒是不覺得此事有什麼不能說的,雖說過程驚心動魄,可到底結局是好的,沒有釀成什麼不可挽回的悲劇,這便點了頭。
季廣這才放下心,鬥膽回憶起來。他一張三寸不爛之舌,把之前發生的一切描述的繪聲繪色,贏厲陽等人隻覺得好像親眼看到了當時驚心動魄的一幕似的。
“我醒過來一看自己衣衫不整,還以為被那個芸兒生米煮成熟飯了。幸好,隻是虛驚一場。
我跟南宮心知此事有貓膩,就想著趕緊離開。沒成想,南宮竟然中招了,麵色緋紅,聲音軟媚”
贏厲陽麵色一沉,“說重點!”
他竟然不知道,南宮玉茹被人下了藥。
季廣連連點頭,繼續說道:“我當時想帶南宮找七爺,可是南宮渾身虛脫,中毒太深。這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
南宮就讓我先走,真是笑話!我季廣頂天立地大好男兒,怎能幹出這種丟下朋友的不義之事?”
“”南宮玉茹嘴角抽搐,有些無語。
這個季廣,到什麼時候都不忘記自吹自擂一番!
燕赤誠疾聲催促道:“你說重點啊!”
季廣‘哦’了聲,“我說我不走,然後南宮就把我按倒在床上,扯開了我的腰帶”
“噗!”贏厲陽直接噴了,並且揮起拳頭。
季廣嚇的脖子一縮,連忙解釋道:“假象!我們是做戲給四王府的眼線看,七爺你別激動,聽我繼續說呀!”
贏厲陽瞪著眼睛,火冒三丈,一副季廣再胡言亂語他就要殺人的表情。
季廣急急補充道:“四王府的人兵分三路,一個留在房間內監督我們,一個去通知幕後指使,我估計是賢妃。另一個去通知你們,讓你們來捉奸!”
“注意措辭!”南宮玉茹抬手捏了季廣一把。毛兒事都沒發生,捉個妹的奸?
季廣賊賊的笑,繼續說道:“接下來,見證奇跡的時刻就到了。當你們來偏院的時候,四王府監督我們的人就閃身離開了。
我抱著南宮想從後窗逃出去,沒想到窗戶被人從外麵封住了。我正急的不行,突然窗戶從外麵打開了。
然後我就看到猶如神降的張將軍帥氣無比的臉,艾瑪,當時我熱淚盈眶,激動到不行”
“你信不信我廢了你的手?”贏厲陽受不了季廣的囉嗦了。
季廣止住激動的話語,再次恢複一本正經的模樣,“繼續!張將軍帶著我和南宮離開偏院,躲到四王府的柴房裏。南宮這個時候已經不行了,哼唧哼唧跟發春的母貓似的”
“”贏厲陽眼睛一瞪,“季廣,你想死?”
季廣縮縮脖子,“開玩笑的,繼續哈!我一看南宮情況很糟糕,深知這是我將深藏功與名的秘密暴露出來的關鍵時刻了。
先容我哈哈哈大笑三聲,之後我用銀針給南宮各大穴道放血,配合張將軍內力的逼迫,成功解掉南宮身上的毒素。
然後嘛,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看到了。南宮好端端的率先登場,我與張將軍墊後,製造出我們沒有在一起的假象!”
燕赤誠率先抓住重點,“既然七王妃一直在柴房解毒,又哪來的時間去醫館買解酒藥?”
聞言,季廣哈哈大笑起來,“太子殿下,你太實惠啦,她說什麼你都信呀?騙你的嘛,那就是普通的金瘡藥,你們習武之人哪個隨身沒一瓶兩瓶的?”
燕赤誠嘴角抽搐,“可是,如此一來七王妃放話讓人去醫館徹查,萬一口供對不上不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