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什麼神經?”慕容昊直直的看著白樂雅:“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你管我們什麼意思!”白樂雅心裏一虛,嘴上硬撐著:“我們出來玩而已!”
“出來玩?有這麼‘一家大小’出來玩的嗎?”
“慕容昊,第一,我跟你不熟。第二,我還是跟你不熟!第三……喂,慕容昊,你幹什麼!?”
白樂雅話沒有說完,慕容昊大手一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際,一把將她扛在肩膀上。另外一手順便將小立拉著,氣呼呼的轉身離開。
看著慕容昊的背影,方承言眸裏掠過一抹陰險之色。
慕容昊幾乎是直接將白樂雅‘扔’到車上的,轉頭對白小立說:“小立乖,跟爸爸回去!”
白小立看了一眼被摔成‘一團’的媽咪,眨了眨眼睛,自己係好的安全帶。
慕容昊幫白樂雅扣好了安全帶:“想小立以後都‘安全’,這一刻起,你知道該怎麼做。”
“慕容昊,你這個瘋子……”
“沒錯,我是個瘋子。瘋子瘋起來那可是沒法理喻的!”說著,慕容昊腳下油門一踩,車子風馳電掣離去。
方承言……敢插手進來,很好,他記著了!
……
“申先生,早。”蜂鳥很有禮貌的站在申焱麵前打招呼。
正躺在床上的男人不滿的睜開眼睛,聲音極其低沉:“這個時間段叫醒我,給我一個原因。”
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一個敢在他睡覺的時候吵醒他。
他現在很生氣。
“老板,換作是一般人家的話,他們都去上班了。你還有公司要打理,睡到現在,真有點不像話呢。”
蜂鳥一邊說一邊倒退著拉開窗簾。
申焱揉著太陽穴,眉頭皺成了‘八’字形,深V領的睡衣一直褪到腹部,胸前風光無限。
“我昨晚很晚才睡,是不是以後每天你都要在這個時候把我叫醒?”
知道申焱深深的不滿,蜂鳥輕咳了一聲:“老板,我知道你昨晚喝了很多酒,這樣很容易得肝硬化的。再說也沒有人逼著你喝這麼多,不喝這麼多你就不用睡這麼晚了對吧……”
“我再說一遍,”申焱不耐煩的打斷:“你最好給我一個叫醒的理由!”
蜂鳥轉過身來,手指著桌麵上的一堆文件:“這些理由夠正當了嗎?”
其實‘正當’這個詞是相對來說的。
保鏢的最基本守則,就是不能踏進老板的書房一步。
不然的話,很容易被人蓋上涉取商業秘密的罪名。
她隻不忍心看著老管家每天把文件從書房處搬進申焱的房間,然後又搬回去。
老管家一大把年紀了,她於心不忍。
申焱眼眸一閃:“你這個女人,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每天都不批文件,你是要將這些文件放爛?”
“現在是你開公司,還是我開公司?”
蜂鳥嘴上一窒,深吸了一口氣:“老板,你到底批不批?”
這女人膽子大了!
申焱語氣一沉:“不批,我約了人。”
蜂鳥氣不打一處來,她當初怎麼會覺得這個男人有氣質!
她眼瞎了。
她將一杯茶遞到他麵前:“老板,麻煩喝了它。”
申焱挑了挑眉:“毒藥?”
一言不合就要毒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