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胃寒,所以極少喝綠茶,喝一點是沒問題的。再者綠茶性涼,能平穩心性。現在喝是最適合了。”
平穩心性,難道剛才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是不是出事了?”
“是啊,”夏凝倒是答得很幹脆:“我遂了他們願,解散了股東會和董事會。”
“……”易雲睿愣了好幾秒:“你是說,將現在的股東譴散?”
“嗯。”
對妻子來說,這一舉動無疑是放棄以前一直追隨的人。
不對,既然股東和職員都聯合起來,那這群人就不再是自己人。
既然生出了二心,早走早著的好。
下午回軍,部前,妻子還未下這個決定,敢情這個決定是剛才下達的。
才一會功夫,果真是風雲變幻。
易雲睿喝著綠茶,他在想著妻子這步行動的後著。
將一切打碎,然後再重組嗎?
妻子的目標很明確,要對付湯且瑩。
不對,嚴格來說是古先生。
對著古先生,任何人都不敢掉以輕心。
“你讓事態持續發酵,其實就是在準備著這一步?”
“可以這樣說。”
“你擔心這群人不好用?”
“是,不是自己的兵,或者對自己生出二心的兵,帶上戰場就是自尋死路。”
“所以這群兵你要放棄掉。”
“放棄是一定的,因為我不確定誰是忠,誰是奸。既然用著不順手,那就重組董事會。對手是古先生,我當然要帶著一隊強將好兵去對付他。”
“厲害!”易雲睿給妻子倒了一杯茶:“等有一天老公退役了,還得倚仗老婆大人照顧。”
“不要開玩笑了,上麵讓你退下來的話你早就退了。”
“起碼現在不能退。你打算在幾天內將事情處理好?”
“一周時間。逆閻統計過數據,以我現在的實力,將這些人遣散是完全沒問題的。”
“那就是說,這幾天最是關鍵。讓老公幫忙什麼,一句話就好。我的軍,隊隨時讓你調譴。”
夏凝笑了起來:“那可是最後的王牌。沒到必要那肯定不動的。再說我也不至於弱成那樣,連七天時間都撐不住。”
“沒問題,你可以的。”
“對了,白晉好像還沒回英國。我等會給他電話,讓他遲一些再回去。”
“他想在國內多留一段時間,他妻子小妮不太喜歡英國。”
“最好白先生多留一會,”夏凝眸裏閃著智慧的光:“我有些事情要麻煩他。”
“到時候你讓我開口就好,老晉他一定會答應。”
夏凝挑了挑眉:“真的假的?什麼事情都行嗎?”
“他欠我一份人情未還。”
原來這樣:“你給我的那份資料我看完了。也讓亞瑟調查了,關於那些家族能有起色,或者說能威脅到我的,總共不過三家。到時我會到英國一趟,會一會他們。”
對著戴維斯家族的後人,這三個家族在沒有任何支緩的情況下見麵,那肯定會嚇得魂飛魄散。
易雲睿想像著那樣的情景,嘴角微微的噙著笑意:“他們肯定不想見到你。”
“既然不想我出現,在暗地裏就不要搞那麼多小動作。除了這三個家族外,溫莎公爵也是厲害的對手。”
“那幾個家族都是有爵位的人,而溫莎是皇親,層次完全不一樣。聽說荊刑跟溫莎公爵之間有點小磨擦。”
“怎麼回事?”
“他老婆宓妮妮好像是溫莎公爵的私生女。”
“什麼?!”夏凝嘴張成了‘O’字形:“果真是風流王爺啊。”
“溫莎公爵想把妮妮帶回英國世襲爵位,妮妮不想回去,荊刑也不想讓她去英國。”
“溫莎公爵那支到現在好像人丁飄零,也沒多少東西可以留下來了。更奇怪的是溫莎公爵為什麼特意來找自己的私生女?”
“想保留最後一份尊嚴。當時溫莎跟老公爵交手,一敗塗地,幾乎連家業都守不住。生下了幾個兒子都極其敗家。最終死於吸,毒和混亂事件。隻有一個兒子留了下來,這個人直接對外宣布,他最恨的就是自己父親,要是以後自己世襲爵位,他要將自己的父親趕出家門。”
真是越聽越神奇!
夏凝此刻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有這麼笨的人?”
父親還在兒子就這樣說,真的作的一把好死!
怪不得溫莎公爵要來中國找女兒,兒子肯定是靠不住了。
易雲睿笑了笑,喝著綠茶。
“所以現在荊刑大叔正和他周旋著,誰也沒讓步?”
易雲睿點了點頭:“好像持續了大半年時間。兩人是天天吵架,天天互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