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家最近有沒有看到那篇00後“磕炮”“文愛”的新聞,在沒碰到安小寶之前,我也不相信00後已經開放到了這個程度。
我與安小寶認識的非常巧合。
我叫方子,在北平一家頻臨倒閉的報社做實習記者。2015年夏天,我從北平開車奔赴老家濟楠,想給異地戀多年的女友文諾一個驚喜,可沒想到剛開車到她公司樓下,就看到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攬著文諾的腰走出辦公大樓,看那親昵的樣子,我估摸自己八成是被綠了。
我剛要下車去暴打狗男女,突然車窗外露出一張精致可愛的小臉,是一個十四五歲的漂亮小姑娘,手裏拿著一疊傳單,背著一個粉色書包,敲了敲我的窗戶。
這個女孩就是安小寶,那時候她才不到15歲。
我沒好氣的降下車窗問她幹什麼。
她滿頭大汗,笑著遞給我一張傳單:“大叔,新開業的哦,去試試吧!”
我拿過來一看,隻看到“清風足療店”幾個字,就把傳單扔出窗外。我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因為有女朋友,從來不去這種地方。何況,現在我正在氣頭上,還要活捉狗男女,哪有這個心思。
安小寶很詫異,大概是沒想到我態度會這麼差,愣了一下,把地上的傳單撿起來,竟然直接拉開了我的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位置。
“大叔,你怎麼對人家這樣!”
她穿著熱褲和短袖T恤,發育很好,凹凸有致,白花花的青春氣息讓我恍惚了一下。“你幹什麼,下去!”我一邊訓斥她,一邊四處張望著那對狗男女的走向。
文諾已經跟著那個男人進了一輛奔馳車,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駛去。
“媽的!”我顧不上旁邊坐著的安小寶,發動汽車追了上去。可我對濟楠這塊的路不熟,很快就跟丟了,一旁的安小寶突然說:“我知道那輛奔馳車去哪了?”
“說!”
“說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她頓了頓,“待會追上了,你得把我送到一個地方!”
“好!”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安小寶明顯對附近很熟,指了幾條小路,我很容易就跟上了那輛奔馳。
那對狗男女果然沒讓我“失望”,幾分鍾後,兩個人把車停在了羅馬假日酒店門口,牽著手和情侶一般進入酒店,我看得怒火中燒,從車後座拿出棒球棍就要衝上去。
突然,一隻纖細的小手拉住了我:“大叔,這樣的女的不值得你這樣!”
我大手一揮,“滾開,不要管我!”
可安小寶就是死命抱著我的胳膊不撒手,我倆的異動很快就驚動酒店保安,四五個保安拿著對講機警棍衝上來,邊走邊問我們幹什麼的。
安小寶笑嘻嘻地把我拉在身後:“沒事,我和哥哥鬧著玩呢!”
廢了一番解釋,保安終於放過了我們,不過這時候再想拿著棒球棍衝進酒店打人不現實了,就算衝進去,恐怕兩個狗男女也已經開好房間開幹了。
“去特麼的!”五年的感情就這麼沒了,我心裏的憋屈無以複加。
文諾是我的大學同學,大二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了,那時候的她溫柔漂亮、善良聰慧,我學習優異,大小也算個帥哥,我倆是整個學院公認的天生一對。而且,我倆都是彼此的初戀,那種感覺,讓人想起來就感到甜蜜,可是現在,這一切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