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今天,就讓我來給你破一下,讓你體驗一把被貫穿的滋味……”
“哈哈哈……”
很久之前,阿嬌就聽聞姒太太幾近於變態的造了一個新玩具,現在看姒太太如此的模樣,她幾乎可以肯定,那所謂的新玩具不隻是變態,更是對女子最惡心的羞辱。
如果……
姒太太將那個玩具用在自己的身上,那……
不敢往下想,因為阿嬌的腦海中,已經衍生了各種各樣的恐懼情緒。
她抿了抿唇瓣,咽了一口唾沫後,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姒太太見狀,步步逼近阿嬌,笑的愈發邪肆張揚了些:“怎麼,你這就怕了?”
阿嬌沒作聲。
姒太太也不在意:“怕了的話,你就求饒啊,也許我開心一點,會考慮讓你走的體麵一點。”
“哈哈哈……”
阿嬌看著眼前的臉,說不清楚該用什麼表情。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她的思維和常人,已經完全不是一樣的了。
幸好,姒家的嫡女不是由她所生。
否則子女承了母親的性格,指不準會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思緒到此,阿嬌不僅沒有像是姒太太所期待的那般,跟她求饒,反而還笑意深深的低喃:“求饒?求饒是不可能求饒的。”
“倒是你,太太,你可真的可憐又可悲,更可笑啊。”
“我真的很好奇,你造這麼一個玩具的初衷,是不是為了滿足自己啊?”
“因為你常年得不到先生的寵愛,所以,你才造了這麼一個玩具,來讓你自己到滿足。”
“唉……真是可憐可悲更可笑啊!”
“哈哈……”
“……”
如果說,方才姒太太還在阿嬌這裏找到了一些些的優越感和成就感。
那麼這一刻,在阿嬌那難聽至極的話語說出來的這一刻,她的那些少的可憐的成就感和優越感,幾乎是立刻就蕩然無存了。
她沉著一張臉,看著阿嬌的眼神裏滿是恨不得置之死地的涼薄。
她一字一頓,怒嗬阿嬌:“你是真的嫌棄自己活得太久了嗎?”
“阿嬌,我還真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看來,我完全沒必要對你有任何的同情心了。”
姒太太話音落下,婢女已經將那個所謂的新玩具送了過來。
那是一隻木馬。
不,確切的說,那是一隻背上長了個小圓柱的木馬。
其意思,一般的人都能懂得。
隻是看著,阿嬌就臉色突變。
她沒有過男人,一生從未有過。
如果姒太太讓她坐上那個木馬,多痛苦,可想而知。
這……
比直接殺了她更痛苦。
想著,阿嬌完全不顧及她和姒太太的身份差異了,對著姒太太就是破口大罵:“你這個瘋女人,你怎麼可以做出如此有違常倫的東西?夫人若是知道了,也定然饒不了你。”
阿嬌罵她,姒太太完全不在意。
甚至於,在聽到“夫人”二字的時候,她還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饒不了我?嗬嗬……你以為我會讓她抓到我的把柄嗎?”
“一旦出了事,這個玩具是誰造的,還不一定呢!”
說著,姒太太對著婢女使了個眼色:“愣著幹什麼?還不幫著你嬌姐上馬?”
婢女:“……”
幫著阿嬌上馬?
講真的,這是婢女萬萬不敢的。
是啊,這裏畢竟是姒家。
縱然姒太太再怎麼跋扈囂張,最後也是做不得主的。
而她,一個小小婢女而已,一旦幫著姒太太對付夫人身邊的阿嬌,那她估計也是好日子到頭了。
會不會因此喪命,婢女不知道。
但以後絕對不會有任何好日子,她完全可以肯定。
抿了抿唇瓣,婢女一臉的為難,卻完全沒有要上前弓雖製阿嬌上馬的意思。
姒太太見婢女不為所動,不禁冷哼了一聲,咒罵:“沒用的東西,你怕什麼?你不幫忙是吧?很好,我自己來。”
說著,姒太太已經開始動手,要去脫掉阿嬌的褲子。
阿嬌沒敢掙紮,不是嚇傻了,而是她清楚的知道,今天若是不讓姒太太消了這口氣,別說她,就是小姐,也是無法離開這閣樓了。
畫麵,格外的難看。
羽瀟瀟站在那裏,盯著那個幾近於瘋狂的,正在脫著阿嬌褲子的女人,眼睛裏似乎是在噴著火。
說句實在話,在得知姒太太病的很重的時候,她都有想過,不予她計較,權把一切當做是上天對她的報應了。
可現在看來,她真的是太看得起姒太太了。
報應?
嗬……
她根本沒得到任何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