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娘娘,皇上回來了。”一得知慕容宇恒回宮的消息,冷卉立刻就來向聶敏兒報告。
“皇上回來了?皇上沒出什麼事吧?走,我們去看看。”聶敏兒一連幾個問句,作勢起身,卻因為一夜沒吃沒睡,腳步有點不穩,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倒了,還好冷卉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娘娘,您還是先休息一下吧,皇上沒事,好的很,再說了,皇上自然有宮人照顧,你就不要擔心了。您一整夜都沒有合過眼了,”
“冷卉,我沒事,我要親眼看到他沒事,我才能放心,”
“皇上是和妙貴妃一起回來的。”這句話成功的止住了聶敏兒的腳步,聶敏兒緩緩的回過頭來,望著冷卉:“你說,皇上他是和妙貴妃一起回來的?”
“是的,娘娘。”聽到冷卉肯定的回答,聶敏兒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直直的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卻又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聶敏兒止不住的大笑,隻是那笑聲聽起來是那麼的悲涼,
“我在宮裏擔心你擔心的吃不下睡不著,坐立難安,擔心了整整一夜,等來的結卻是你和另外一個女人共騎甜蜜歸來,哈哈……”笑著笑著,眼淚就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冷卉走過去扶聶敏兒去休息,聶敏兒卻突然倒在冷卉的懷裏,不省人事。
“我這是怎麼了?”醒過來的聶敏兒不明所以疑惑的問冷卉。
“娘娘,您剛剛突然暈倒了,但是你放心,太醫看過了,說您沒事,隻是因為太過疲勞,精神緊張,情緒起伏太大,所以才突然暈倒的。太醫說了,讓您好好休息休息。”
“哦,那我是要聽太醫的話,多休息休息了。”
三天後,太後的壽宴如期而至,宮裏的人忙成了一鍋粥,雖然從半個月前就開始準備了,但是今天宮裏依然忙翻了天。不止宮裏忙,宮外的一些地方也一樣忙的團團轉。
“你們給我聽好了,把小姐給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然你們給我小心了。”一大早丞相大人姚靜倫就讓人從街上找來專門的人,為女兒姚木靈梳妝打扮。
“爹,您這是幹嘛啊,我都說了我不想去。”姚木靈嘟著嘴很是不滿眼前的一群人把她像一個木偶一樣擺弄來擺弄去。
“你這說的什麼話,要是今天皇上能看上你,納你為妃的話,那你這一輩子榮華富貴就享之不盡了。”姚靜倫嗬斥女兒道。
“可是爹,女兒都和你說過多少遍了,我不想過那樣的生活,我隻想要找一個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一起……”姚木靈話還沒說完,就被姚靜倫狠狠的瞪了一眼,她隻好閉上嘴,任眼前這群花枝招展的女人擺弄。
隨著壽宴時間的推近,大臣們攜家帶眷陸陸續續進宮來。
楚翹責挑了個不早不晚的時間過來,她對這樣的宴會實在沒興趣,這種宴會其實和以前上海那種社交晚會啊,交流會其實都差不多。幾乎每天她都可以收到邀請函,那些宴會說白了就是炫富的晚會。
某闊太太說我這個LV的包包是今年的最新款,全球限量發行,隻有三個。是我老公送給我的結婚紀念日禮物。
另一富家千金不甘示弱了:“我今天開的法拉利跑車啊,是我男朋友送我的認錯的禮物。”
“我的鑽石項鏈……”“我的房子……”幾乎是每一次楚翹都可以聽見這種類似的對白。
在古代LV、法拉利、鑽石項鏈變成了綾羅綢緞、珠寶黃金、發釵珠飾。在楚翹看來,這些女人都是無聊、空虛到隻能用物質來填滿自己內心孤寂的可悲的女人。她在現代她從來隻是旁觀的那一個,現在她依然也是,她一個人到處閑逛著。
看到楚翹的慕容宇恒伸手失意她過來,怎知她一過來聽到的就是這麼一段對白。
“皇上,小女木靈從小練習琴棋書畫,算的上是京城一大才女,她聽聞您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對您很是仰慕,有機會想請您不吝賜教。”姚靜倫試圖讓慕容宇恒注意女兒。
“愛卿繆讚了,據朕所知,今年的新科狀元,還有禮部尚書王大人的兒子可都是這些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啊,要是令媛能得他們指點一二,想必大有所獲。壽宴馬上就要開始了,朕先去看看。姚愛卿你也趕緊就坐吧。”說著就往站在不遠處的楚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