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不錯,對偶工整,押韻整齊,而且郎朗上口,的確是好詩。”楚翹給與了很高的評價,
沒想到她楚翹懂這麼多,這點讓柳夢琪很是意外:“妙貴妃,你也寫一個吧。”柳夢琪道,她是故意想給楚翹一個難堪。
“我就不寫了,我的詩難登大雅之堂。別擾了各位的興致。”楚翹道,說作詩,還不如直接說背詩呢,那種高技術的活,她怎麼可能會。
“妙貴妃,你就不要謙虛了,你就寫一個吧,還是說你不屑和我們一起寫。”柳夢琪不依不饒,使出了激將法,她是鐵了心的要看楚翹出醜,她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
“妙貴妃,你就寫一個吧,反正是自己姐妹切磋切磋,有什麼不足也可以指出來,那樣才會有進步啊。”聶敏兒也附和道。
“那好吧,”楚翹拗不過,隻好答應。卻在拿起毛筆的瞬間緊張起來,詩好辦,可是字……她根本就不會寫毛筆字,可是今天明顯的,她不寫,她們是不會放過她的,她隻好硬著頭皮上,
在筆碰到紙的那一霎那,她卻感覺手有不一樣的反應,並沒有她想象的僵硬,而是自然而然。她馬上明白,這是“楚翹”身體本能的反應。很快一首詩就躍然紙上。字體是很普通的小凱,雖不是很好,但也別致秀氣。
“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
無肉令人瘦,無竹令人俗。
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醫。”
看到楚翹如此迅速的就作了一首詩,還是如此之好,她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再說話。柳夢琪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楚翹沒有諷刺她們,把頭轉向了聶敏兒:“皇後娘娘,太後的壽宴,你為什麼沒有派人來告訴我每個妃子必須準備節目。”
“這個,那段時間,我剛好病了,所以可能是我疏忽了,就忘了派人告訴你了。”聶敏兒有點尷尬的道。
“疏忽了,皇後娘娘看來是真的疏忽了,後宮這麼多妃子,唯獨隻有我一個不知道。”楚翹並不買她的帳,諷刺道。
“可是,你後來還不是準備了節目嗎?”
“是啊,要不是皇上特意提醒我,我恐怕早就被治罪了。”楚翹特意強調皇上兩個字,本來她是不想這麼做的,但是她實在是氣不過。她又沒有得罪她們,她們幹嘛一個個都這麼針對她。真的以為她不反擊就是很好欺負的嗎。
皇上兩個字果然達到了效果,隻是這樣卻也加深了大家對她的怨恨,楚翹卻不在乎,她沒招惹她們,她們還是一樣不讓她好好過日子,那她也應該適時的反擊一下。
“你們在幹什麼,”就在幾個女人的戰爭進行到白熱化的階段時,慕容宇恒替然出現了,把眾人嚇了一跳,
“沒什麼,我們正在討論這個詩呢,皇上您怎麼過來了?”最先反應過來的聶敏兒道
“這樣啊,你們在討論什麼詩,給朕看看,朕剛剛去找妙貴妃,她宮裏的人,說她上這來了,我就過來看看。”說著慕容宇恒自顧自的拿起桌上的詩看起來。
“皇上,您找妙貴妃是有什麼事嗎?”淑妃問。
“哦,今天不是乞巧節嗎?朕答應了妙貴妃帶她出宮去看看街上的燈會。”慕容宇恒隨口答道,順手拿起一首詩不停的道:“好詩,好詩啊,想不到朕的後宮之中還有這樣的人才,這讓朕倒是很驚訝,短短的幾句,把卻將自己的感情,寓意表達的清清楚楚,平仄對齊,對偶押韻,好詩,這是誰寫的。”
慕容宇恒如此高的評價,大家都非常好奇想要知道他到底說的是誰,也隱隱期待那個人是自己,卻在看到的時候,臉都刷的一下黑了下來,慕容宇恒說的正是楚翹的《於潛僧綠筠軒》
在聽到慕容宇恒說要帶楚翹出宮遊玩的時候,她們已是憤恨不已,她們哪一個進宮不比楚翹早,楚翹久。有的甚至是好幾年了,別說是出宮去玩,想回家一趟都難如登天,女人一旦進了宮,就意味著這輩子就隻能老死宮中。
那麼多首詩,慕容宇恒誰的也看不上,偏偏是楚翹,此時她們哪裏還顧得上賢良淑德的偽裝,怨毒的眼神似要將楚翹吞沒。
但楚翹是何許人也,她混若未覺,大聲的邀功道:“是我的。”
“噢,妙貴妃總是帶給朕這麼多的驚喜,倒讓朕有點愛不釋手了。”慕容宇恒笑著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