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產生誤會了
“汪沛山啊,確實很有山的潛質啊,起來吧,”聽到這句話,再看看汪沛山那體格,百官哄的都笑起來了,
汪沛山雖覺得惱火,但是現在是在宮裏,對方是皇上,不是可以任由他撒野的地方,隻好尷尬的笑笑。
“汪沛山,抬起頭來,你昨天不是說還要找朕嗎?朕現在就在這,你有什麼事或者什麼話想對朕說嗎?”慕容宇恒笑的很燦爛,隻是熟悉他的大臣們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征兆,於是都收斂了笑意,安靜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生怕一個不小心殃及到自己。
汪沛山不覺納悶,他什麼時候見過皇上,還對皇上說過這樣的話,抬起頭一看,整個人就呆了。望著慕容宇恒很是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你,是你……”
然後撲通一聲跪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草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皇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慕容宇恒收斂了笑意:“恕罪,你犯了什麼罪啊,”
“草民不該調戲良家婦女,不該對皇上不敬。”汪沛山的身子開始顫抖。
“朕的貴妃你也敢調戲,你膽子確實不小,但是要是今天要是換了是葉城的平民百姓,恐怕那姑娘早就遭了你的毒手了吧。”慕容宇恒厲聲道。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草民再也不敢了。”汪沛山嚇得不停的磕頭求饒。
慕容宇恒卻不理他,看著汪正浩:“你就是這麼管教兒子的,你身為朝廷命官,對兒子的行為非但不過問,還縱容不管。你這個官是怎麼當的。”慕容宇恒震怒。
“皇上息怒,”百官惶恐。
“皇上息怒,是臣教子無方,請皇上責罰。”都是家裏那個母老虎慣的,從小他要什麼就給什麼,現在養成了這個驕橫跋扈的性格,不把人放在眼裏,現在出事了。
“算了,今天我念在汪愛卿你往日的功勞上,我就不和令郎計較了,但是……”慕容宇恒話鋒一轉,剛稍稍放下心來的汪正浩和汪沛山,立馬又緊張起來。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今天起,葉城大街小巷的夜香就歸你倒了,直到滿一個月為止。記住,是要你自己親自去倒,要是被我發現你找人幫忙,或者有哪一天沒去,那到時候我可不敢保證會怎麼樣。”
“是,”
“汪沛山,你對朕的決定有什麼不滿嗎?”慕容宇恒看著汪沛山垮下來的臉道,
“沒有,沒有,”汪沛山慌忙答道,就算他再不滿,也不敢和皇上叫板啊,那一不小心腦袋隨時就會搬家啊。
這天慕容宇晨下朝後回到家,家丁遞給他一封信,送信的人還叮囑說一定要讓他回府就看,他以為是哪個好友有急事找他,拆開一看,讓他又欣又喜,是翹兒的來信,說三天後午時於禦花園涼亭一聚。雖然沒有署名,但是他知道是她,那是她的字跡,他不可能會認錯。
三天對於慕容宇晨來說卻像過了三個世紀,這三天他吃不好,也睡不好,隻盼著時間快點過去,他就可以見到他日思夜想的人兒。
溫暖的太陽灑在院子裏,楚翹在進行“日光浴”的同時,等待著思夢來叫她開飯。慕容宇恒卻突然派人過來叫她到禦花園的涼亭去一趟。楚翹沒有拒絕,心裏卻覺得有點奇怪,以前每次有什麼事,慕容宇恒都是讓劉公公過來的,而眼前這個又高又瘦,走起路來還沒一點聲音的人,她卻從來沒見過。
又想到,皇宮裏的人是何其的多,她怎麼可能每一個都見過,大概今天劉公公有什麼事,所以慕容宇恒才讓別人過來。
到了涼亭,卻沒看到慕容宇恒,她納悶的問帶她過來的人,
“皇上隻是讓我把您叫到這裏來,其他的我也不清楚。”說完也不待楚翹說話轉身就走了。
“果然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手下,都這麼傲慢,好歹我也是一個貴妃,小心我治你一個大不敬的罪。”楚翹朝離開的背影碎碎念道。當然她也就是念念而已,身為二十一世紀的新新文明人,怎麼可能會有這些迂腐的主仆尊卑觀念。
等了好一會,沒等到慕容宇恒,卻等來一個楚翹最不想麵對的人——慕容宇晨。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有沒有洞或者縫讓她躲起來。
但是逃避不是辦法,這樣永遠也解決不了問題,而且一味的逃避隻能讓問題愈演愈烈,既然今天遇到了,那就趁這個機會好好和他說清楚吧!楚翹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