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總是毛毛的,假如懲罰者不是為了殺我,怎麼會每次這種生死遊戲都會讓我參加,如果按照這樣走,到最後可能隻有我一個人存活,到時候怎麼辦……
也有另一種可能,就是懲罰者當時沒有注意到我的違規,所以算我通過遊戲。
唉,怎麼可能成立,懲罰者之前可是沒有失誤過的……
在房間裏轉來轉去,猶豫再三,我覺到要冒險給懲罰者發一條消息:
“懲罰者,昨天我是按照規則完成的遊戲吧?”
我是不是腦子疼壞了,怎麼會問這種問題,自己現在還能在這活蹦亂跳不就證明,昨天是按照規則完成遊戲了嗎,我怎麼會這麼傻……
依舊是對我很特殊,懲罰者秒回:
“你自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按照規則來了?沒有下次了!”
心髒都漏跳一拍,原來是可以這樣的,麵對懲罰者的時候是真的可怕,有種窒息的感覺,不過可以確定這次確實是懲罰者幫我隱瞞的。
怎麼感覺又開始頭疼了,唉,還是趕緊去看看萬戶村的問題吧,到時候可以有多一點準備我也放心???
完了,爸媽都去上班了,隻能自己做飯了,疲憊的抄完一道魚香肉絲,感覺自己快餓壞了。
幾乎是吞飯之後,感覺又有力氣了,接著我突然想起來:
“對!白雪人還不知道在哪……”
之前隻考慮自己了,證明了懲罰者確實在包庇我之後,確實忘了白雪的事情了。
我飛快的跑進自己房間,總得收拾收拾能用到的東西,找到了背包,把銅錢劍塞了進去,又看見床上的彎刀,隻好把它別在後腰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出去辦事的時候總是喜歡帶上武器。
我微信給董超,約好了下午三點,在學校的圖書館門口見麵。
路上叫了輛出租車,家裏離學校也不遠,出租車上我一直考慮要不要給郭大龍發個消息,但是經曆過這麼多後,我放棄給他發消息了,一方麵我擔心會走漏消息,這樣白雪的處境就岌岌可危,另一方麵是郭大龍已經幫助我夠多了,沒必要一直麻煩他。
一小會兒我就到了學校,見到董超後我們直奔圖書館,找了個僻靜的位置坐下。
董超還是一臉愧疚的看著我,語氣也很弱:
“羅峰,真的對不起,我沒有幫你看好白雪……”
看著愧疚的董超,我生不起一點的氣,其實我一點都不怪她,也幸好董超去大廈了,這樣才不至於失蹤兩個人,到時候一點線索,我才會崩潰吧。
我裝作一臉輕鬆的看著董超:
“要怪就怪你對我這麼愧疚吧,如果你也被抓走了,哪還有線索,那封信呢,讓我看看”
我甚至可以看見董超眼裏的淚光了,別過頭董超從懷裏拿出那封信。
信封是很常見的白色,可能在董超口袋裏時間長了吧,有一道很明顯的折痕,裏麵的信紙比較花,情侶之間會比較常用這種信紙,一股清香飄進我的鼻子裏,看來是信紙上有的,信紙上也就一句話:要救白雪,就要聽我的。
拆信前的種種再加上娟秀的字跡,我大致已經知道是誰了。
“李蒙蒙!”
董超聽了之後有點懵,拿走信封看了半天,也就覺得很尋常而已。
那種娟秀的字體我不認識,但是用這種信紙的女生活著的隻剩李蒙蒙和李珊珊,李珊珊和李蒙蒙是一起的,那結果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