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輕蔑的望著袁尚道:“袁大人,你可切莫誤了荊州的前途,在下也知你與劉瑛的關係,但是奈何我家公子喜歡劉瑛,還請袁大人為了荊州,放棄個人利益!”
袁尚起身朝張鬆走去,道:“張鬆啊張鬆,我不知道你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無論是你益州,還是曹操亦或是蔡氏,我皆不懼!”
張鬆嗤笑道:“袁尚,我看你是瘋了,你就等著滅亡吧!”
“來人,將此人斬了!”劉琦下令道。
不一會兒,便有兩位侍衛小跑進來,將張鬆按在了地上。
“你,你們膽敢殺我?”張鬆咬牙切齒道。
“張鬆,你多次辱我荊州,上次不殺你是因為那天乃我父親下葬之日,今日不一樣,你如此辱我荊州,那便用汝之血祭旗!”
張鬆見劉琦不像是在開玩笑,立刻就慌了。
“不,你不能殺我,劉刺史,你若是殺了我荊州就要因此覆滅了,你難道希望你父親的基業就毀在你們手裏麼?”
劉琦高傲道:“要戰便戰,別跟我扯別的,還不拉去砍了!”
就這樣,張鬆被拖了下去。
“劉兄今日竟如此殺伐果斷?”袁尚笑道。
“那能怎麼辦呢?不過這張鬆一死,那就真是破釜沉舟了,我與益州再無可能同盟了!”劉琦顯得有些無奈。
此時,徐庶走了出來道:“未必,天下大勢合合分分,不過利益使然,若是有共同利益,那便會同盟,若是沒有共同利益,是敵是友還猶未可知!”
袁尚詢問道:“軍師可有何良策?”
“其實我等隻需解決蔡氏之憂便可,蔡氏隻要不攻打新野,那曹操便無可乘之機,而我軍則可集中精力守城,另派一員猛將守於益州軍糧草要道,斷其後續糧草輜重,待益州軍糧草殆盡,則全力攻殺!”
劉琦不停地搖頭道:“如今蔡氏與我荊州可是死敵,她又怎會放棄攻打新野呢?”
袁尚拍了拍劉琦的肩膀道:“劉兄,不出一日便會有人找上門來!”
要知道,這劉琮可是吃了袁尚的十日斷腸散,如今已過九日,若是劉琮再不前來取藥,那劉琦必然中毒身亡,劉琦便是自己安置在樊城的一顆棋子,而這棋子便又決勝千裏之外的能力。
就在這個時候,侍衛再次小跑進來。
“啟稟刺史大人、袁大人,劉琮求見!”
“袁兄,可真有你的!”劉琦大喜,他雖不知袁尚有何計策,但是劉琮此時前來,大概是帶著驚喜而來。
劉琮走進廳內,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道:“罪臣劉琮見過袁大人!”
袁尚皺了皺眉頭道:“罪臣?這是何意?劉琮,你未將兵符帶來?”
劉琮一臉慘笑道:“未曾,我低估了我母親,權利在她眼中竟比自己親生骨肉還要重!”
袁尚一下子明白了什麼,劉琮很有可能並未騙取兵符,而是直接跟蔡氏說明了情況。
“所以說,兵符依舊在蔡氏的手中對吧!”
劉琮點了點頭道:“是的,在下鬥膽請袁大人賜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