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狼幫的地盤內,幾個頭陀俱都是鬱寡歡,老大白頭陀一戰生死未知,而剩下的幾個頭陀具都是組織不起來的一盤散沙。
黃頭陀丟了吸血跳蚤,此刻心情非常低落,而紅頭陀雙錘被震的不知飛到何處,心情自然也好不到那裏去。
“媽的,都怪這媚三娘,騙我們好慘,說什麼有靈丹妙藥可拿,我看隻是用我們做擋箭牌,她自己做手漁翁之利了。”昏暗的油燈下,紅頭陀將事情的前後想了一遍。得出了一個他認為合理的解釋。
黃頭陀拍著他的黃葫蘆,嘴裏嚼著一隻烤雞腿,附和道:“我看我們八成中了那女人的奸計,不如這就過去將她拋屍喂狼。”
“是誰想我啊?我這不來了嗎。”幾個頭陀藏身的山洞內,一個清脆的聲音咯咯響起。
長著狐狸臉蛋,細眉杏目的媚三娘走了進來,扭著輕盈的腰肢,邁著小碎步飄然而來。隻看得幾個頭陀瞪大了眼睛,這丫頭長的太漂亮了,肌膚白皙如玉,如雲的青絲隨意的盤起,上身穿一件短袖小襖,光潔的脖子裸露在外麵,故意露出了一個半圓的弧線,讓人想入非非。
黃頭陀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麼。越是漂亮的娘們兒越不好上,他剛才不過是發泄一下布滿的情緒罷了。真讓他上,他未必敢上。
紅頭陀看著嬌媚的媚三娘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道:“哈哈,玩笑而已,三娘不要當真。”
“哼,我知道你們埋怨我,以為我玩弄了你們。”媚三娘笑道。
“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黃頭陀忽然說道。
“一切都讓事實來證明我們其實是一個戰壕的人。我過來是要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媚三娘撇開話題道:“你們的師兄白頭陀已經得救了。”
“白師兄他還活著?”聽了他的話,幾個頭陀同時站立起來,白頭陀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沒有他的主持其他幾個人都是一盤散沙。
“不錯,被救了回來,此刻正在青狼幫內休息,他傷勢很重。”媚三娘淡淡的說道。
“師兄他得救了!太好了,我們這就去看他去。”紅頭陀略有驚訝和愧疚的說,畢竟他逃跑的時候沒有來得及救他,知他生死未卜,一念之下,自己先逃命要緊。
青狼幫帳內,白頭陀有氣無力躺在床上,後背被拉了一道長長劍痕,幸好刺入不算太深,他保住了一條命。
媚三娘給他上了金槍藥,麻酥散,這樣的傷口雖然保住了性命,但從脖子到屁股溝被拉了那麼長一道口子,再加上白頭陀內力盡失,元氣大傷,要想恢複最少也需要十幾天功夫才能下床。
王金龍氈房裏,點著昏暗蠟燭,他手緊緊的握著媚三娘小手。雙目充滿了深情。
“三娘,我想死你了。”
“我也是,我找來五頭陀就是為了救你。”三娘柔柔道。
“幸好今天他們看的我不太嚴,沒有禁製,我可以用土遁術了。”王金龍慶幸,前幾天他被抓的時候嚐試過幾次土遁,隻是自己被關的地方都用了禁製,根本鑽不進土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