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如果讓我說和白衣小生的經曆,怕這裏不太合適吧?”龍朝輝環顧了下四周道。廳堂四周站著不少丫鬟,門外還有幾個家丁把守。他擔心人多嘴雜,更何況白衣小生背景複雜,萬一傳出去影響了梅花派的名聲。
白夫人點了點頭,揮了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大姐,連我們都要下去嗎?”細柳腰姨太可不願意,萬一他們談論什麼家產的問題呢!
“是啊,我們可是自己家裏人,有知道的必要吧?”眼睛水汪汪的姨太太頗有心計地說道。
“哼,你們是擔心我想獨吞老爺的家產吧?別把什麼人都想的那麼財迷。”白夫人冷笑了一下。那兩個姨太太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你們可以留下來聽聽。”白夫人發話了,這個家她還是能罩得住的。
“嘿嘿,就知道大姐通情達理……”細柳腰姨太太皮笑肉不笑的道。
周圍安靜下來,下人們都退了下去,在場的隻有白夫人、兩個姨太太、白素貞了。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白夫人淺淺的抿了一口茶道。
“如果我說白衣小生就是江湖上令人恐怖的組織‘黑沙圖’你們相信嗎?”龍朝輝出其不意的問道,與其遮遮掩掩的,不如實話實說痛快,他做事情向來不喜歡隱瞞,光明磊落,我行我素問心無愧是他做人的原則。
他的問題讓在場的人都輕蔑的一笑。
“搞清楚你再來好不好,我家老爺可是江湖正派的領袖人物!”細柳腰姨太太笑道。
“每年光是施舍那些老百姓的粥錢我們就要花上百兩銀子,你說我家老爺是壞人?”水汪汪姨太太一臉的不屑。心裏鄙視道:“這是個什麼人,跑到這裏胡說八道,十有**是個騙子吧!騙錢騙人,看不出來,這個少年好大的胃口!”
“你瞎說,我爹怎麼可能是那臭名昭著的黑沙圖組織呢!”白素貞小臉一白,目光冷冷的道。
“我家老爺向來以仁義待人,主政梅花派以來,更是勤勤懇懇,將一江南小派發展成江湖上人人盡知的正義之派,即使是普通的老百姓也知道我們梅花派向來經營的是正道的生意,閣下的話實在不敢讓人相信。”白夫人臉色一冷,言語淡漠的說道,看著他的眼神也不似剛才那般慈祥了。這簡直就是無中生有的汙蔑,對老爺生前所作事情的極大侮辱。
龍朝輝歎了一口氣,“我就知道你們不會相信,說實話我也不相信。但事實確實如此!”
“年輕人,說話的有真憑實據,不可亂說。”白夫人淡淡的道:“還是說說老爺怎麼去世的吧,他是怎麼交待你的,為何看好你?我們非常想了解這些問題。”
龍朝輝苦笑了一下,心道:“第一個問題就被卡住,讓我如何繼續說下去,豈不是越說越荒謬了!”
“好吧,既然你們想知道,我就講給你們聽,至於信與不信,你們自己決定。”他喝了一口茶緩緩道來。將如何與白衣小生在漠北相識,白衣小生如何勾結羽魔孔雀奪取他護送的仙靈珠,羽魔孔雀又是如何陷害自己想奪取他的身體據為己有,中途白衣小生忽然出手殺死了孔雀,而他自己的目的竟然也是奪取!他如何化險為夷,成功將白衣小生製服,小生如何失去元神而死,臨時的時候如何囑托他一一相近道來。
他說完後。大廳裏一片寂靜。
“這是真的嗎?”白夫人疑惑的打破了沉默。
“嗬嗬,感覺是聽一個傳奇故事。”細柳腰姨太太笑道。
“要編麻煩你也編點現實的,聽著簡直就是講鬼故事,什麼奪取,仙靈珠呢,我們可是正常人家,不是什麼邪門歪道!”
“簡直就是一派胡言,父親怎麼會做哪些下等人做的事情!”白素貞咬牙切齒地道。看著眼前這人如此藐視她最崇拜的父親,小胸脯氣的起起伏伏,甚是惹人眼球。龍朝輝放眼過去,不覺一呆,很快便收回雙目,心下責怪自己:“唉,又不老實了嗎?女孩的胸脯怎麼能盯著看!不過確實令人回味!”
“白夫人,我說的你們可以信也可以不信,總而言之我把話已經帶到了,如果你們非要我拿出證物的話,我手裏有一本梅花劍譜,這是貴派的絕學吧,小生當日托付給我。”他將梅花劍譜拿出遞給白夫人。
白夫人和白素貞兩人翻看了一會兒,那兩個姨太太對什麼劍譜不感興趣,也未過來湊熱鬧。
“這確是我家劍譜。”白夫人道。但她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會是黑沙圖那個神秘組織的掌控人,一個正義的丈夫背著自己幹了那麼多壞事的人?無論如何讓她無法接受。
“娘,我去試探一下此人身手如何,他若真是父親說的那樣厲害,說不定也是真的,您忘記了,父親離開家的時候臉色很不好,滿目的陰沉,他說要尋找靈藥才能回來。”白素貞小聲的在耳邊提醒白夫人道。
白夫人一時倒吸一口涼氣,忽然間想起白衣小生離家時的情景,那時他麵色烏黑,整個人陰沉籠罩,少言寡語,性格變得怪異了許多,說是得了怪病,要出趟遠門。自己本還以為他練功所至,因為許多年前他也曾有類似的症狀發生過,後來就好了,自己也沒在意。難道真的是!她一時心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