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黎搖了搖頭,“他的身份如果得到證實的話絕對要嚇到你。”
黃果兒好奇的問道:“父親此話怎講?”
“咳,他的身上有一條項鏈,而那條項鏈是皇族的標誌,放眼大順朝,擁有這個皇族標誌的人隻有現任的太子晨,和其他七位皇子們!”黃黎緩緩的說道。
“啊!”這下輪到黃果兒驚訝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普通的年輕人竟然和皇族聯係在一起。
“那他是那位皇子?”黃果兒驚訝的問道,“那他為何要化妝成平民?”
黃黎苦笑了一下,“現任皇子們俱都建在,他那位皇子都不是,他自己都不知道這項鏈的秘密呢!此番去杭安正是要打探他的出生。”
“那,我們應該告訴他啊?”黃果兒焦急的道。
黃黎搖了搖頭,“這條項鏈的出現太詭異了,我們在沒有真憑實據麵前,僅憑一條項鏈如何告知他,等為父會杭安後慢慢調查清楚在說吧。”
“恩,我知道了,父親大人。”黃果兒將這秘密吞進肚子裏點頭道,隻是她渾身覺得不自在,一個秘密擱在任何人的心裏,不講出來,是非常難受的。
“那你悔婚的事情?”黃黎試探的問道。
“唉!誰讓我是您的女兒呢!再說吧……”女孩長長的一聲歎息,低下了頭沉默無語了。悔婚的念頭卻依然不絕,等待時機吧!
“還是我女兒了解我啊。”黃黎疼愛的摸了摸女兒的頭頂:“快看看他去吧,熬點薑湯。”
“嗯。”黃果兒點了點頭,一抽身去了。甲板上隻剩下黃黎單薄的背影佇立在那裏,默默無語,佇立長思。長髯在夜風中徐徐而動。
幾個時辰後,直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出現,那身影才動了一下,抖了抖身上的水霧,回到了艙中。
終於走過茫茫邊的黑夜,迎來了風和日麗的晴朗之天,大船在海上緩慢的行進著,眾人累了一個晚上,此時正是休整的時候。
一直到晚上的時候,龍朝輝在黃果兒的精心照料下終於醒了過來。
“朝暉哥,你醒了,謝天謝地,你知道你睡了多長時間嗎?”一直守候在身邊哦黃果兒焦急地說道。
龍朝輝睜開眼睛,環視了下四周,確定自己在船艙內,隻是渾身酥軟,一點力氣也沒有,心下頗為詫異,怎麼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了!
“是果兒啊,我睡了多久了?”他恢複了鎮定,想坐了起來,話沒等他坐起,頓時覺得天旋地轉起來,頭昏沉沉的依然很重。
暗自苦笑了一下,“看來傷的不輕啊!”依稀記得自己用盡了天相功法最高的第八層,內力頓時暴漲,和大紅影人空中相接。然後自己還勉強的回到了甲板上,沒有掉到大海裏喂魚。
“你睡了一夜一天,馬上就要第二夜了,擔心死我了。”黃果兒滿臉的焦慮之色。
“我是不是輸的很慘?你們大家都沒事吧?”他不安的問道。
黃果兒搖了搖頭,“不是啊,你贏了,那紅影人最後也跌落在甲板上,可惜的是他沒有活過來,我爹有好多疑惑隻能吞在肚子裏去了。”
龍朝輝聞言笑了笑,“你們沒事就好!”
兩人正說話間,黃黎聞聽龍朝輝醒了過來,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他麵色依舊帶著憂愁。
“小老弟,你醒了?”黃黎一進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
“黃大人,多謝照顧了。”龍朝輝客氣道。
“那裏那裏,在下應該做的,若沒有小老弟的得力相助,在下昨天已經葬身魚腹了。”黃黎擺了擺手道。又對一邊坐著的黃果兒道:“果兒,你回去吧,我和你朝暉哥有要事相談。”
黃果兒隻得依言走了出去。
見黃果兒走了,黃黎急忙坐下道:“想不到小老弟的道家修為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昨晚真是多謝了。”
“那裏,隻是道家的一些皮毛而已。”龍朝輝苦笑了一下。
“小老弟從什麼時候學習道家法術的?”黃黎好奇的問道。
“我從小就在師父身邊長大,這麼多年了隻學了些皮毛。”他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