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暉哥,你,真的破譯出了那幅畫的秘密?”果兒近乎顫抖的聲音說道。
“不簡單那!一天的時間就破譯了那個傳說中的秘密……”薩仁卸去戎裝,露出烏黑的頭發,優美的身段,坐在他旁邊道。她對於這副畫沒什麼興趣,也沒有果兒那般的激動。
“我,我給你們到水去,朝暉哥太厲害了,這下我,我父親的仇就可以雪恥了。”她激動的近乎有點結巴的說道。
一轉身,忙著去給大家端茶倒水去了。
薩仁趁機將秀美的頭發,俏麗的麵容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朝暉哥,今天有沒有想我?我雖然在帶兵演練,可是一天都在想你哦!”臉色微紅的說。
龍朝輝苦笑道:“咳,薩仁,其實我也想和你說一件事情。”
“等等,你是不是說你要走的事情?我就知道你這次來衝著那幅畫的,根本就不是為了我!”薩仁氣呼呼的說道。
“不是的,你確實誤會了,能聽我的解釋嗎?”他搖頭鬱悶不已。
“哼,解釋什麼,我才不要聽呢,這次你來別打算走了,我不會放你的。”薩仁斬釘截鐵的說。
“來,朝暉哥,快和一杯茶水吧。”果兒笑吟吟的從外麵回來,端了三杯茶水回來。近乎透明的玉杯裏,三杯清香撲鼻的茶水讓人頓時心曠神怡。
“這可是我帶過來的龍井茶,清明時節采摘的哦!”果兒俏皮的說道。同時,將一杯茶水遞到他麵前,另一杯不鹹不淡的遞給薩仁,“也請我們的可汗嚐上一嚐吧,不知道賞不賞臉?”
薩仁微笑的接過來,笑道:“恩,這樣說話還差不多。”
果兒鼻子一哼,“就知道被人月亮一樣供著。”轉而對龍朝輝一笑,“朝暉哥,快說說那幅畫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龍朝輝喝了一口茶,才緩緩道來:
“這副畫著實的深奧,不但能看到一個人一天的生活,而且還能看到他一輩子的生活。”
“啊!這麼神奇?我怎麼沒有看出來?”薩仁盯著那幅畫主意了一下,依舊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似乎沒有什麼特別,“難道他除了描繪繁華的汴京,還說什麼問題?”奇怪的問道。
“快讓朝暉哥說,究竟怎麼一回事啊?”果兒驚奇的問道,眉毛輕挑,顯然不滿意薩仁中途的插話。
龍朝輝點了點頭,饒有興趣的指了指一開始遠郊之外一處茅房之內,茅房之中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正在刻苦的讀書,他的身邊則放了一個挑衣服的擔架,擔架上還有寫衣服。
“你們看這個年輕人,顯然是一個來汴京趕考的書生,他衣著簡樸,風塵仆仆。因為沒有錢而住在了郊外的一處茅房,但仍舊在刻苦讀書。”
聽的果兒和薩仁連連點頭,不是他指點給她們看,在這副無數眾多人物的畫中,很少會注意到這樣一個小人物。
“你們在看這裏,書生來到了集市之中在和一個挑擔架買炊餅的老頭聊天呢!”
順著他的手指過去,果然,在熱鬧的集市上,剛才茅草房裏的那個書生突然間像是活的一樣跑到了大街上在和買炊餅的老頭閑談。
“哇!果然是啊,這個人還會動呢!”薩仁驚奇的叫了起來,若不是仔細分辨,那麼多上千個人物中,誰知道會有畫一個人在活動的的畫呢!
“可是,這又能說明了什麼呢?”果兒疑惑不解的問,似乎和謎底沒什麼關係吧!
“然後,你們在看這裏。”兩人在順著他手指的地方,那書生已經坐到了考場上。正在認真的考試呢!周圍的小房間都是考生,偏偏給他留了個正臉。
然後,龍朝輝手一指長卷的另一處,畫麵上,那書生已經穿戴官服,坐在了翰林院畫畫呢,周圍風景雅致,身旁有仆人伺候,儼然不可同日而語了。
“嘖嘖,想不到這《清明上河圖》竟然有這樣的故事在裏麵,每個人不但活靈活現,而且還有故事。”薩仁點頭讚歎不已。
隻有果兒依舊不為所動,因為,還是沒有秘密可言啊?
從中看出一個書生的一生軌跡有什麼用呢!
他在一手指,那書生悠然從翰林院跑到了不遠處的嶽麓書院,嶽麓書院以前是在汴京,後來遷往了杭安,早已不是以前的那般宏偉壯麗,曲徑深幽了,但在現在的順朝來說,嶽麓書院還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