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我隻是打個比方(1 / 2)

“沒、沒有!”路兮琳連忙搖頭,“我、我隻是打個比方。”

“那不好的事泛指什麼樣的事?”

路兮琳蹙了蹙眉,好幾秒後才道:“不可原諒的事!”

賀文淵不太好理解她這個“不可原諒”四個字,而在他看來,這四個字也跟安寧劃不上等號,於是他笑了笑,說:“放心吧,如果真的‘不可原諒’,那我就不原諒她,不過,她不會的,她雖然任性嬌縱,但本質並不壞,隻是太過孩子氣了一些!”

聽著他的話,再看他臉上不以為意的表情,路兮琳有些微微的失望,但什麼都沒有再說。

片刻過後,她才岔了話題問賀文淵:“給媽打電話了嗎?”

“沒有。”賀文淵老實回答。

不僅沒有打電話,而且這次出來,除了楊岸飛之外,他也沒有告訴任何人。

“為什麼不打個電話?今天清明,她應該會去祭拜爸爸吧?你不要問問她嗎?我們在外麵不能回去……”

路兮琳一口氣把話說完,今天不能去給仙逝的人掃墓,在她心裏多少是有些歉意的。

不過在進入賀家前,對於掃墓這種事她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

自己無親無故,連父母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而從自己記事開始,她也從來沒有見過蘭姨給誰掃墓,或者祭拜誰的忌日之類的。

所以關於清明,關於忌日,她沒有太多的概念。

但嫁給賀文淵後,她祭拜過未曾謀麵的公公,第一次有了生與死其實無論任何時候都是緊緊相連在一起的這樣的想法。

“去不去反正都沒什麼區別!”賀文淵淡淡的說。

謝嬌容即使去,無非也就是獻朵花,僅此而已。

“文淵……”路兮琳喚他。

他扭頭,問:“怎麼了?”

“你恨爸爸嗎?”

賀文淵愣了愣,卻沒有回答,於是路兮琳又繼續問他:“你和葉芳婷的婚事,真的是爸爸決定的吧?”

路兮琳記得曾經和他說過這個話題,不過當時兩人起了爭執,所以知道得並不確切,而後她也再沒有問過。而此刻,她卻是有些忍不住。

“以前恨,現在不恨了!”賀文淵語帶認真的回答。

至少關於和葉芳婷的婚事這件事情他已經不恨了。

“為什麼?”

“因為你呀!”他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也許他的決定和安排,我又怎麼會遇上你……”

一雙星眸中,波光流動,在陽光下發出淡淡的光芒,深情的話更像是暖暖的溪流輕輕地從路兮琳的心房劃過。

路兮琳眨眨眼,眸光裏,除了賀文淵,再也裝不下其它。

而另一邊,安寧一個人在房間裏又是摔枕又是捶床的發泄了半天,這才轉身給楊岸飛打了電話。

隨後,楊岸飛陪她去給安廣金掃了墓。

回來的路上,安寧跟去墓園的途中一樣,一路上都墨著一張臉悶不作聲。

楊岸飛沒有多想,隻當她是因為今天這個日子所以心情不好。

把安寧送回賀家後,楊岸飛由於有事,便隨即驅車離開,一直到晚上,才又接到安寧的電話。

“我要喝酒!”

兩人在約定的地方見麵後,這是安寧看到他時說的第一句話。

“你喝什麼酒?還嫌上次的事不夠難受是不是?”

一提喝酒,楊岸飛就直接想到上次進醫院的事,心裏便不由來氣。

“我不管,我就要喝!你陪不陪我?不陪我就自己去!”

安寧才不管那麼多,並且說著,她就連忙招了出租車準備自己去酒吧。

楊岸飛見狀,知道她公主脾氣又上來了,於是趕緊拽住她。

“好好好,我陪你還不行嗎?”

和賀文淵一樣,對安寧,他從來都沒有辦法。

妥協,是他唯一能夠為她做的!

酒吧裏,楊岸飛要了個包廂,服務生將酒送到包廂後便連忙退了出去。

安寧坐在沙發上,二話不說便將麵前的杯子倒滿,然後遞了一杯給楊岸飛,笑著說:“岸飛哥,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說完,她便仰頭一飲而盡,也不管楊岸飛喝不喝。

楊岸飛給她點的是女性專飲的酒,雖然酒精純度不高,但喝得多了,仍然難免讓人生出醉意。

而原本一直隻是悶頭喝酒的她,在喝了好幾瓶後,因為酒精的作用,人也變得恍惚起來。

人一變得恍惚,就開始胡言亂語,這是很多人酒後的反應,安寧也不例外。

“我到底哪一點比那個葉芳婷差了,為什麼文淵哥為了她連看也不願看我一眼?岸飛哥,你說,我哪一點比她差?”

她一邊說,一邊伸手抓住楊岸飛的胳膊,語帶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