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何柔突然衝上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哭著哀求:“北城哥,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把我的第一次給了這個禽獸,換來的不是想讓你親手把我送進監獄!”
葉北城冷冷的甩開她,一字一句的說:“施何柔,我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執迷不悟,你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整天算計著靜雅,我的耐性,已經忍到頭了。”
何柔見葉北城態度堅決,又轉身去求葉夫人:“阿姨,你救救我,我不想去坐牢,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救救我……”
“你求誰也沒用,我說過的話就不會輕易收回,這是你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施定海硬著頭皮走到他麵前,剛想開口,他揚手止住:“海叔,你什麼也不用說,上次我給過你麵子,也給過何柔機會,這一次,我真的不能再忍了,抱歉。”
竇華月盛怒道:“北城,你怎麼跟海叔說話的,多大點事,至於這麼六親不認嗎?”
葉北城失望的迎上母親的目光,厲聲問:“媽,到底是我六親不認,還是你助紂為虐?何柔為了一已私欲害的可是葉家,你難道不是葉家的人嗎?”
葉夫人被兒子一句犀利的話堵的啞口無言,這時,外麵傳來了警車的聲音,何柔坐地失聲痛哭,靜雅雖然於心不忍,可是想到自己受過的那些傷害,冷靜的撇開了視線。
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何柔被帶走了,葉家陷入了空前絕後的沉靜,竇華月試圖想勸葉國賢幫幫海叔父女,可葉老爺隻說了一句話:“這事我管不了。”
三天後,法院開庭受理此案,因何柔涉嫌犯了故意傷害罪,最低的刑期也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施定海又一次來到了葉北城麵前,這一次他沒有開口求情,而是噗嗵一聲跪在了他麵前。
“海叔,你這是幹嘛?”葉北城慌忙去拉他起來。
“少爺,我不求你寬恕我女兒,我隻求你可以讓她少做幾年牢,如果她在裏麵蹲個十年八載的,這一生就徹底的完了……”
施定海說完,突然老淚縱橫,站在一旁的靜雅看到這一幕,心頭一軟,可憐天下父母心,如果換了她的父母,不一定能做出這樣的犧牲。
“北城,看在海叔的份上,讓何柔稍微吃點苦頭就行了。”
葉北城歎口氣,輕聲答應:“好吧,我會疏通法官,給她少判幾年。”
因為靜雅的一句話,何柔被量刑隻判了一年三個月,可是沒有人對她說一句謝謝,似乎都認為,如果不是因為她,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何柔入獄的前一天,葉北城到看守所見了她最後一麵,他冷冷的睨著眼前身穿囚服的女人,隻說一句:“你別怪我狠心,我已經給過你機會,希望你能用這短暫的一年三個月時間,好好的反省反省。”
女人蒼白的臉驀然狂笑起來,她的眼神裏透著絕望和諷刺,笑了很長時間後,她聲嘶力竭的瞪向對麵的男人,惡狠狠的說:“葉北城,我詛咒你,我詛咒你永遠得不到幸福,我詛咒你一生薄情,一世薄情,生生世世都薄情,我詛咒你永遠也拿不出真心愛女人,也永遠不會再得到一個女人的真愛!”
多麼惡毒的詛咒,葉北城俊眉輕蹙,冷冷的撇她最後一眼,丟下一句:“施何柔,你無藥可救了。”揚長而去。
從監獄出來後,他直接開車去了海邊的別墅,靜雅還在這裏,葉北城說過,一定要讓父親親自來接她。
他停好車,眺望著不遠處正在欣賞大海的靜雅,海風吹起她淩亂的長發,飄逸的如同剛剛降臨人間的仙子。
“靜雅。”葉北城走過去,輕聲喊她。
靜雅回過頭,衝他甜甜一笑,然後她轉身撲向他,兩人緊緊相擁。
有時候愛情,不需要任何語言,隻是一個擁抱,就訴盡了兩人之間綿綿的情意。
“謝謝你。”
她從不後悔愛上他,經過了這件事,她更加堅信沒有愛錯人,一個不畏任何壓力,堅持要還她清白,不肯讓她受一點點委屈的男人,她沒有理由不愛他。
“以後再說謝謝,我撕爛你的嘴。”
葉北城捏她的鼻子,靜雅撲哧一笑:“喲,怎麼學你媽說話了?”
“我覺得這話挺能震的住人。”
“……”
靜雅收起笑容,問他:“你去看過何柔了?”
“恩。”
“她說什麼了沒有?”
葉北城沉默幾秒,回答:“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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