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米田共?”
黎清還不知道,側頭問著身邊的趙麗。
“你這個傻B,米和共合起來是什麼字?”
趙麗狠狠得瞪了黎清一眼。
黎清悄悄地在手心寫了寫,臉色立刻變了。
“田菲菲,你簡直是太過分了。”
哪裏有這樣形容的?
“難道我說錯了麼?”
田菲菲不甘示弱。
“黎清,不要說了,現在人家仗著有歐陽總裁撐腰,氣勢足得很呢。”
“歐陽總裁麼?”
趙麗一臉愕然。
“你們肯定搞錯了吧,怎麼會是歐陽總裁呢,歐陽總裁那個人什麼時候會送給她這樣豔麗的藍色妖姬?”
“趙麗,你的意思是這束花不是歐陽總裁送的?”
“那是肯定的。”
“你的意思是另有其人?”
“對。”
“你的意思是某一個看似純真無邪的女人實際上腳踏兩隻船?”
“好像貌似有這個可能。”
“啊啊啊,我風中淩亂了,那個女人啊,看上去,整天板著一張臉,那樣高高在上的樣子,我還以為是多麼了不起的淑女呢,原來,原來啊。”
“黎清,你這就不知道了,有些人啊,她故意裝出一種高傲的樣子,實際上誰知道她的生活糜,爛到了怎樣的程度啊?這就是所謂的X子要做,牌坊要立。”
田菲菲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她猛地站了起來,然後一下子衝到了趙麗的麵前。
“泥煤,你到底做說一些什麼?泥煤,那你潑髒水也不是這樣潑的是不是?哦,我知道了,是因為總裁追求我,你心裏不樂意了是不是?”
田菲菲猛地一下子走到了垃圾桶的麵前,然後從裏麵找出了那張小卡片,一下子扯了下來,猛地甩到了趙麗的麵前。
“你看,你睜大你的狗眼你好好看看,這是誰的字?泥煤,你是沒有收到這樣的花過,所以妒忌紅了眼。你從是X子,你全家才是X子。”
“你……”
好吧,田菲菲承認自己是激動了,自己的這般模樣真的是猶如潑婦罵街,可是,那樣的一口氣,她忍不下。
趙麗什麼時候聽過這樣的話,自然是不甘心就這樣受欺負,她當心就要撲了過來。
田菲菲朝著後麵退了一步。
趙麗落了一個空。
“趙麗,你緊張什麼?你為什麼跳起來?是不是因為被我說到痛腳了?所以,你急著要跳起來?”
田菲菲的嘴角都是譏諷的笑。
另外的幾個人沒有想到歐陽明晨會突然提前,立刻麵露驚慌。
歐陽明晨的眼神掃過了幾個人的臉,然後又掃過了垃圾桶,臉色漸漸沉了下去。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如果是換做了平常,田菲菲肯定是轉身就走。
可是,今天,她剛才被幾個人說了,心裏是憋了一肚子的氣,當下紅了一下眼睛,然後朝著歐陽明晨奔了過去。
“明晨。”
是真的心裏有委屈,眼淚竟然真的下來了。
她撲過去緊緊抱住了歐陽明晨的胸。
“明晨,你終於來了,她們……她們……”
田菲菲的手指著那些人,隻是不往下說,然後把頭埋在了歐陽明晨的懷裏。
歐陽明晨正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內疚,想著應該怎樣哄田菲菲開心。
昨天特意打電話,讓人家空運了藍色妖姬進來。
現在一看見田菲菲在自己的懷裏哭得上期不接下氣的模樣,心裏是說不出的疼痛。
他也不說話,隻是那樣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三個人。
三個人都低著頭,歐陽明晨的脾氣誰都是知道的。
隻是誰也不敢開口,生怕一開口,便會惹禍上身。
四周都是靜謐的,除了偶爾田菲菲的抽泣聲。
田菲菲的頭此刻就在歐陽明晨的胸膛,聽著他那裏傳來的有節奏的心跳聲,田菲菲竟然是安心。
歐陽明晨的手輕輕地撫摸著田菲菲的脊背,隻是不說話。
對麵的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於琳達低著頭開口。
“總裁,對不起。”
“對不起?”
歐陽明晨笑,隻是那笑卻分明是沒有任何的感情,讓人害怕。
“琳達,你何來的對不起?”
田菲菲偷偷地探出頭。
“總裁,請放心,下次不會再有了。”
“下次?琳達,難道你還希望有下次?”
歐陽明晨的語氣已經冷了許多,看著琳達的眼神深邃。
“不,沒有下次。”
“是嗎?”
歐陽明晨隻是淡淡地反問,然後卻繼續看著琳達。
琳達哀歎了一聲,她在歐陽明晨的身邊跟了那麼多年,豈會不了解歐陽明晨的脾氣。
她上前幾步,然後在田菲菲的麵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