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軒不明所以,一臉疑惑的看著他,“那滿誌弟弟,你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嗎?”
“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不過,每次我都會聽到爸爸和媽媽的房間裏,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媽媽每次都會喘不過氣,還會尖叫哦——像這樣,啊——”天真的小胖墩還學了一聲,惹得一旁的楊蝶滿臉通紅,怎麼就被這個小孩子聽去了呢?
“然後我就聽到我媽媽說,‘啊,老公,快一點,快一點,啊,要死了,嗯,啊——’,我爸爸就會說,‘哦,寶貝,寶貝,嗯……’小軒軒,我猜我爸爸一定是在打我媽媽,要麼就是我媽媽在打我爸爸。小軒軒,我告訴你哦,我爸爸說這是……唔,唔!”
小胖墩接下去的話沒有說完,因為他被自己的母親捂住了嘴,並且收到了母親警告性的瞪視。
小胖墩一臉的無辜,他幹嘛了?他不過就是告訴小軒軒爸爸媽媽平時做的事情罷了,媽媽為什麼那麼凶呢?
不行,回去之後他要跟爸爸說,讓爸爸晚上好好“教訓教訓”媽媽。
而個被上課的劉振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原來,爸爸和媽媽是在打架啊?
就是不知道,是誰勝利了?是爸爸?還是媽媽?要是媽媽輸了,會不會受傷呢?
被誤導的小家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辦公室的,則一室的春光……
劉氏總裁辦公室,內間
在他起身之後,她的眼淚就一直沒有停止過。
她哭,不是因為他對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而是因為自己竟然不自覺的沉浸在其中,甚至還不停的回應著他的熱切。
穿戴整齊的歐陽明晨見她一直背對著自己,隻當她是累了,也沒有多注意,直到發現她的肩膀竟然微微的在抽動著,心下一個咯噔,這才猛然察覺事情似乎不對勁。
半蹲著身子,看著她身上布滿了自己的留下的痕跡,心中暗自叫了一聲不好,該不會是弄痛他了?
“菲菲……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是不是我弄痛你了?”喃喃的開口,低沉的嗓音夾雜著一絲濃烈的不安。
田菲菲的眼睛是緊閉的,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她這副模樣看在歐陽明晨的眼裏,他便更加著急了,該不會真的傷到她了?“菲菲,你說話啊,不要嚇我……你是哪裏不舒服?”
得不到她的回答,他幹脆拾起了地上的衣服,笨手笨腳的替她穿著,還是直接將她送去醫院吧!
緊緊抿著嘴唇,任由他替自己穿戴整齊,直到他彎腰抱起自己朝外走的時候,她才緩緩的開口,“歐陽明晨,你要把我帶到哪裏去?”
“醫院!”簡潔有力的道。
“我不去!”幹脆利落的拒絕,卻沒有一點說服力。
“那你告訴我,你哪裏不舒服?”
“沒有。”
“那……為什麼哭?”似乎信了她的話,他輕手輕腳的將她放在沙發上,半蹲在她的身旁。
田菲菲抿著唇,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歐陽明晨,眼神閃爍。
“菲菲……”低低的語氣好似水滴一般溫柔,讓人難以拒絕他。
沉吟了一聲,田菲菲深吸了一口氣,而後重重的吐出,嚴謹的看著他,慎重的開口,“歐陽明晨,你究竟把我當做什麼了?”
是玩物嗎?隻要他想要,就可以將自己壓在身下,盡情的做那種事情?是老婆嗎?可是,為什麼卻不問自己的意願?要用半是強迫半是引誘的誘導她呢?
她以為他是愛她的,可是,他最近的行為卻不讓她這麼以為了,相反,更覺得自己是一個可有可無、供他發泄***的工具罷了!
歐陽明晨似乎也讀懂了她話裏麵的深意,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在她的身旁坐定,幽幽的開口,“菲菲,到了現在,你還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他的心意?
田菲菲的心跳忽地漏了一個節拍,有什麼意識開始迅速的竄進她的腦中。可是,卻又不敢確定,隻是不解凝視著他。
“我表現的這麼明顯,你應該已經懂得了呢!”頗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歐陽明晨陷入了沉默之中。
安靜在辦公室裏停頓了幾分鍾。
“田菲菲,你該很清楚的。按照現在的婚姻法,你我A市意大利分居這麼久,而且沒有任何聯係,我完全可以單方麵解除我們的婚姻關係的。就算是有奶奶遺囑的那條不成文的規定在,但是,隻要我歐陽明晨想做,輕輕鬆鬆的就能夠讓那條遺囑的法律效力為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以那樣的理由絆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