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淄,位於齊省中部,春秋戰國時齊國國都,是一座曆史非常久遠的古城,足球運動就發源於此地。
薑家,與臨淄城同樣古老,擁有極為深厚的底蘊。
不過今日,薑家卻遇到了幾十年來最大的一次危機,薑老爺子突然逝世,沒來的及交代任何後事,而薑家第二代聲望最高的薑貴中,也被其他三個兄弟聯手拿下了。
此時,三兄弟正各自帶著手下在薑老爺子的靈堂前對峙。
薑家十幾名手握大權的元老級人物,都跪坐在薑老爺子棺材前暗自搖頭,他們心底是希望薑貴中上位的,但因為家規所限,又不好直接插手這件事。
薑家第三代,隻有薑雨柔和弟弟薑玉陽在這給薑懷瑾燒紙,其他人怕發生爭鬥受到波及,所以根本就沒敢過來。
“你們三個不成器的東西,這是在幹什麼,想要老薑家四分五裂嗎?”薑懷誌與陳扶搖一起走進靈堂,黑著臉對三個侄子嗬斥道。
“二叔。”三人看到薑懷誌,異口同聲的叫道。
“貴中呢?”薑懷誌看了看四周,皺著眉頭問道。
說實話,在薑家四兄弟中,他唯一忌憚的就是薑貴中,此人武學造詣雖然一般,但卻擁有強大的號召力。
“二叔,我們懷疑父親的突然身亡,就是二弟搞的鬼,所以把他們夫妻關起來了。”薑家老大薑貴春如實的說道。
“還有這種事,那一會我要親自審一下,如果真是他幹的,我會清理門戶的。”薑懷誌語氣不善的說道。
“你們在胡說,我父親絕對不會傷害爺爺的。”薑玉陽聽到兩人的對話,一臉憤慨的說道。
“這小家夥是貴中的兒子?”薑懷誌皺了皺眉頭問道。
他因為長期不在家族,所以對於薑家第三代並不認識。
“不錯,二叔,他們倆是二弟的一對兒女。”薑貴春指著薑雨柔與薑玉陽說道。
“為什麼不把他們一起拿下,萬一是同謀怎麼辦?”薑懷誌語氣陰冷的問道。
“二叔,薑雨柔在外麵當兵,薑玉陽上學,倒不可能是同謀。”薑貴春連忙解釋道。
“那可未必,先關起來再說。”薑懷誌此時完全是一副薑家家主的派頭了。
“薑懷誌,這是薑家內部的事,你早就被逐出薑家,根本就沒有資格在這裏指手畫腳。”薑家大管家張正義實在看不過去,開口指責道。
“我當年雖然與大哥不睦,但誰也改變不了我薑家血脈的事實,倒是你,隻是我薑家一隻狗,也敢出來指責我。”薑懷誌看張正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縷凶光。
“你……”張正義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諸位,我是薑伯的朋友是陳扶搖,來自隱世陳家,薑家的事,就讓他們一家人自己解決吧!誰要敢幹預,可別怪我不客氣。”陳扶搖雖然聲音不大,但卻將現場所有人震懾住了,隱世陳家即使薑家全盛時期也絕對惹不起,何況是現在。
“唉!”張正義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豈能看不出陳家的用意,隻是無力改變什麼。
“二叔,你認為我們幾個誰當薑家家主合適?”一直未開口的老四薑貴冬語氣恭敬的問道。
他已經明白,今天誰能得到這個二叔的支持,誰就能上位。
“我剛剛說了,先把這兩個小家夥拿下,家主之事我們再慢慢商量。”薑懷誌再次發號施令道。
“阿鮑,帶人將她倆關進地牢。”薑貴冬在兩個哥哥沒反應過來之前,快速對屬下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