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五姨娘院裏的丫鬟奴才都亂了陣腳,以往三小姐與世無爭,柔弱淡泊,今日卻站出來,還搬出洛禦王朝最有影響力的安國王府,別說與安國王府作對,聽到安國王府的名字他們腿都軟了。
丞相聽了這話也愣住了,他印象中他的三女兒和他娘親一樣柔弱無爭,尤兒似乎變得不一樣,丞相不由自主地想起沈溢尤那看起來仙風道骨,做事卻雷厲風行的外公,這些年他說是疼愛沈溢尤,也隻是讓她們不敢明著欺負她們母女而已,沈丞相第一次對沈溢尤有了別的看法,他的三女兒,怕是不簡單。
沈溢尤鎮靜地看著眼前的眾人,以前五姨娘沒少暗地裏幫她和娘親,沈溢尤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她們被趕出丞相府。
“三妹哪裏話,難不成母親從徐氏院裏找出來的娃娃是母親編造的嗎?”沈慕紫走上前憤憤地逼問沈溢尤。
沈溢尤神色淡然地從跪在地上的丫頭身邊走過:“五姨娘向來與世無爭,這些出格之舉,我相信定不是她所為,興許有人栽贓陷害。”
聽到這話大夫人和二姨娘都怔了怔,還未來得及反應,沈溢尤已再次開口:“來人,將五姨娘院裏的丫鬟奴才帶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在場眾人都變了臉色。
丞相的神情有些陰鬱:“尤兒,事情並未水落石出,為何要罰這些奴才。”
“爹爹,這二十大板並不是所為巫蠱之事,這院中的丫鬟知道五姨娘心軟好欺,向來沒有把她當主子看待,無論真假,僅憑五姨娘在院子縫製東西便斷然五姨娘在行巫蠱之術,如此欺主背主行為,爹爹認為該不該罰。”
未等丞相開口,沈溢尤已喚人將五姨娘院中奴才全數帶走,大夫人站起身欲推開指揮眾人的沈溢尤,手未碰到沈溢尤,一顆石子重重地打在她的手上,大夫人吃痛地捂著自己的手:“老爺!老爺!有刺客!”大夫人驚慌失措地躲到丞相身後,丞相瞬時也沒了方寸。
就在大家亂成一團時,沈溢尤悠然開口:“爹爹不必驚慌,這是安國王府為保尤兒安全而安排了人在暗中保護。”
沈丞相吃驚地望著沈溢尤,還未下聘,安國王府對她竟重視到如此地步。
“尤兒,王爺何時來過,你為何未曾告知爹爹?”
“爹爹,王爺不曾來過,隻是前幾日尤兒差點滑落湖中,有人出手相救,尤兒才得知,爹爹不必驚慌。”
大夫人眼神充滿了嫉恨,沈慕紫也看向沈溢尤,沈溢尤不看向她們,吩咐將五姨娘院中奴才帶下去,一片哭喊聲傳來,沈溢尤安靜淡然,如一朵盛世蓮花,不妖不濁。
待到打完了板子,沈溢尤吩咐再將他們待回院子,他們忍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虛弱地跪在地上。
“三小姐饒命!“一個奴才忍受不了,爬到沈溢尤跟前,沈溢尤冷冷地看著他:“你可否見過五姨娘暗自縫製娃娃。”
他愣了一下,正想開口。
“你可要想清楚了。”大夫人咬牙切齒道。
那奴才看向沈溢尤波瀾無驚的鎮靜眼神,又瞧向大夫人,看出了她眼中的威脅,正左右為難,沈溢尤厲聲:“為何不答,來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三小姐饒命,三小姐饒命,奴才……奴才從未見五夫人暗自縫製娃娃!”那奴才大聲喊了出來。
“那你呢?”沈溢尤隨手指了一個看起來老實膽怯的丫頭,“稟……稟三小姐……奴婢也從未見過五夫人暗自縫製娃娃。”
沈溢尤不給大夫人說話的機會:“方才大夫人說你們全都招了,這子虛烏有的事難不成是你們隨口編造,你們竟聯合起來欺主背主,來人!”
一個丫鬟被沈溢尤突然放大的聲音嚇暈過去,沈溢尤並不放過她,命人打了一盆冷水將她澆醒:“各打五十大板。”
“三小姐不要,三小姐饒命,這並不是我們所說,都是小翠……對,都是小翠,是她所說,三小姐饒命,這不關我事。”
小翠是五姨娘身邊的貼身丫鬟,五姨娘看著小翠:“小翠,平日裏我待你不薄,為何……”
“拖下去,杖斃。”沈溢尤雲淡風輕地說,院中的人都被驚住。
“不!不……大夫人救我!”
大夫人一腳踹倒小翠:“沒用的東西。”
“三小姐,小翠是五夫人的貼身丫鬟,發現五夫人有什麼見不得人之事也不意外,三小姐如何確定五夫人的無辜,三小姐未免太過草率。”二姨娘倒是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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