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風吹在沈溢尤絕美的臉龐上,月正當頭,沈溢尤在水怡閣中看著書,美人如畫,一片安詳,洛襲翻窗而入打破了這份安靜,紅袖聞聲推門而入,看見了他不愛走正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主子,紅袖有些無語地行了個禮便出了門。
沈溢尤看見洛襲在看到自己進來那一瞬間眼睛都亮了,洛襲無比瀟灑地甩了甩他的發帶,含情脈脈地看著沈溢尤,沈溢尤已上前拉住洛襲:“啊襲,輕舞殿有情況了對不對,我們走。”
洛襲腳下一滑,摔倒在地,無奈地爬起來:“啊尤,先換衣服。”
說罷丟給沈溢尤一身夜行衣,出門待沈溢尤換好之後,便帶她翻窗而出。
夜晚的月亮是戴著麵紗的美人,明眸皓齒,明亮淡雅,沈溢尤和洛襲在輕舞殿外的屋頂落下,洛襲拍拍沈溢尤,指指不遠處,沈溢尤看去,發現了看不太明顯的兩個黑衣人,沈溢尤知道是洛宸和冷落霞。
沈溢尤嘴角抽抽,趴在洛襲耳邊悄聲說:“安國王府的王爺都那麼閑嗎?”
洛襲看向沈溢尤美麗的眼睛:“安國王府閑事有時挺多吧,不過我有風濡雲,我哥有晉之逸。”
沈溢尤鄙視地看了眼洛襲,在心裏為風濡雲和晉之逸默哀,遇到了不良主子,洛襲卻更靠近了沈溢尤些。
沈溢尤看向下麵的輕舞殿,舞妃房中房門緊閉,一個黑衣人站在她身後,仔細一看,竟是那晚的女子。
舞妃趴在鏡前竟是在哭泣,那人待了好一會兒,見舞妃沒有要停的意思,便不耐煩地開口:“妹妹,你當真要見死不救?”
舞妃沒有理會那人,哭得梨花帶雨,過了好一會兒,舞妃用手帕擦了擦眼淚:“姐姐,這可是喪盡天良之事,你怎可為了你的容顏便將那些個無辜的孩子抓去煉製丹藥。”
沈溢尤捂住了嘴巴,那些孩子,竟然……
那人越發不耐煩:“此時說這些已無意義,六扇門的冷落霞還有幾個捕頭已經加大搜捕範圍,城門已被封鎖,我要出去好幾次差點被他們所抓,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妹妹,姐姐還不想死,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舞妃抹抹眼淚:“你要我怎麼幫你!爹娘死得早,你們姐妹二人從小便相依為命,姐姐,你怎可如此糊塗!”
“妹妹在宮中如此得寵,妹妹跟老皇帝說你要出城定不是什麼難事,還有太子,那個太子對你……”
“閉嘴!姐姐,當初若不是你貪戀榮華,妹妹怎會嫁與皇帝為妃!”
那人眼神變得冰冷:“妹妹,如今你也是受盡聖寵的娘娘,你今日無論如何都得幫我,我被抓了,你以為你逃得了嗎?這藥你明日放入皇帝膳食之中,他日必會對你言聽計從。”
舞妃趴在梳妝台前沒有說話,也沒有去看那藥,那人冷哼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那人躍上房頂之時,洛宸飛出,擋住了她的去路,那人一慌,轉身想逃,冷落霞早已站在她的身後。
那人吹了一口口哨,一大批黑衣人一湧而出,洛襲笑笑,手一揮,身後一大批暗衛已整裝待命,侍衛也紛紛飛上屋頂。
舞妃在房中聽到聲響,早已淚流滿麵:“……姐姐”
濃濃的血腥味鋪麵而來,兩方正在廝殺,準確來說是黑衣人在遭受侍衛和安國王府暗衛的屠殺,洛襲將沈溢尤帶入安全之地,陪她在樹上看著遠處的刀光劍影。
沈溢尤心裏卻有些發酸,舞妃她必會受牽連,她還是欣賞那個美豔動人的女子的,莫名感到惋惜,感到沈溢尤情緒變得低落,洛襲輕擁住沈溢尤,沈溢尤靠在洛襲肩上,不再言語。
經過一番折騰,那個女子已被侍衛生擒,頭發散了,衣衫也亂了,風華絕代的臉上布滿了不甘和憤恨,被兩個侍衛壓著跪在地上。
沈溢尤回到輕舞殿時舞妃正一臉正色的從輕舞殿走出,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
如此大的動靜早已引來了皇帝洛錦予和一些正宮娘娘,舞妃跪在那個女子身邊。
皇帝有些花白的頭發卻掩飾不住天子的尊貴和威儀,雖然已經過他同意,但他顯然有些不滿冷落霞和安國王府如此放鬆輕舞殿的防備放這些黑衣人進來。
洛錦予不滿地看向洛襲:“襲王好興致進宮來。”
冷落霞單膝跪下開口:“襲王是微臣請來相助。”
“這位是……沈三小姐?”
洛錦予注意到了沈溢尤,沈溢尤向皇帝行了個禮:“臣女見過皇上。”
洛錦予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沈溢尤,洛襲臉色有點臭,洛宸竟溜得如此快,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冷落霞朝洛襲使了個眼色,洛襲雙手抱拳:“洛襲見過皇上。”
“都平身吧,這就是京中拐帶孩子之人?”洛錦予看向被押在地上的女子,皺著眉轉向早已跪在地上的舞妃:“舞妃,這是怎麼回事?”
“稟皇上,這女子乃是臣妾的姐姐,舞滿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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