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白妃娘娘召見。”
沈溢尤笑笑:“近日本小姐身體有恙,不便進宮。”
大夫人站在水怡閣內:“尤兒,這可是宮中娘娘。”
“母親,即便是宮中太後,我也可不去。”沈溢尤隨手拿起一把瑤琴。
“尤兒,你還未出嫁,此番代表的是丞相府,尤兒是要連累你父親嗎?”
沈溢尤纖手一頓:“如此,尤兒去便是。”
潔淨純白的大殿倒映著淚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靈虛幻,美景如花隔雲端,讓人分辨不清何處是實景何處為倒影,白妃的雲鏡宮隨處可見牡丹,早聞白妃甚喜牡丹,此次一見,確是如此,這也顯現出白妃也是深得聖寵。
沈溢尤依舊隻是帶了紅袖,白妃站在雲鏡宮中,不言不語。
“拜見白妃娘娘。”沈溢尤和紅袖低頭行禮。
“這宮中甚是無聊,本宮久聞沈三小姐熟知音律,特想領教一下,望三小姐不要介意。”道歉的話卻沒有絲毫歉意。
“娘娘宮中樂師也是不少,娘娘何必如此。”
“本宮就想聽沈三小姐彈唱,難不成沈三小姐要拒絕本宮。”
“尤兒不是賣藝之人,望娘娘見諒。”
“大膽!你竟敢拒絕本宮!”白妃起身,身邊的杯子被她碰倒在地,碎了一地瓷片。
紅袖擋在沈溢尤麵前,沈溢尤拉開紅袖:“母親自小便教尤兒,用音律取悅於人乃是求生才需,尤兒自認還沒到此地步,望娘娘見諒。”說罷轉身便要離開。
“站住!”
白妃怒極反笑,好一會兒,換了個語氣:“本宮在跟三小姐開玩笑呢,三小姐果真不同於尋常女子,這膽識和魄力,不愧為襲王看中的王妃,三小姐請坐。”
紅袖看向沈溢尤,沈溢尤朝紅袖使了個眼神,坐下身去,紅袖站在她身後。
“三小姐和舞妃感情很好?”
沈溢尤看著白妃,隻見白妃抿了口茶,裝作漫不經心問出了口。
沈溢尤卻已了然:“舞妃娘娘是難得的知己,尤兒欣賞她。”
“那她和皇後是否有糾葛?”
“尤兒不知,白妃娘娘此話何意。”
“舞妃跟太子,感情似乎不一般,三小姐和舞妃關係如此之好,必略知一二吧。”
“舞妃娘娘是有才學之人,太子也是學識淵博,兩人有這方麵的指教和往來,也並不稀奇。”
“確是如此,舞妃是有才氣之人,結識的也必是京中才子,舞妃未入宮前想必也經常出沒於文人騷客集結之地吧。”
“舞妃娘娘雖父母早逝,但舞家好歹是大戶人家,舞妃怎會如此拋頭露麵。白妃娘娘多慮了。”
白妃把玩著手中的玉佩:“三小姐,似乎比較偏袒於舞妃。”
沈溢尤大方得體:“尤兒隻是按事實說話,並未偏袒任何人。”
白妃放下手中玉佩,身旁丫鬟要給沈溢尤杯中斟茶,卻沒想到手沒握穩,一不小心灑了大半壺水到沈溢尤身上,沈溢尤皺著眉站起身。
“放肆,你們這些個丫鬟做事越來越毛手毛腳,這次竟衝撞了三小姐,來人!把她拖下去重則三十大板。”
沈溢尤站在邊上沒有說話,白妃皺眉,聽聞三小姐善良軟弱,今日一見,怎和傳聞不一樣。
白妃開口:“三小姐覺得我對這個丫鬟的處罰有何不妥?”
“白妃宮中之人,白妃隨意便好,宮中丫鬟不懂規矩,卻是該教訓一下。”
“既然三小姐如此說,將那丫鬟帶下去吧,翠兒,帶三小姐去房內換衣裳。”
“是。”
沈溢尤和紅袖跟著叫翠兒的丫鬟走進雲鏡宮,被帶入宮中一僻靜小院,紅袖正想跟著沈溢尤進入房內,翠兒卻攔住了她。
“什麼意思?”
“娘娘房中不乏珠寶首飾等貴重物品,為防止意外,你不能進去。”
“難不成我還會貪圖你們家娘娘的那些珠寶?”紅袖握緊了拳頭。
翠兒冷笑一聲,看著紅袖:“誰知道呢,這是規矩,外麵的丫鬟一律不準進入。”
沈溢尤秀眉微皺:“放肆,既然如此,我也不進去了,衣服此刻也幹了不少,紅袖,我們先走,最不濟待會去輕舞殿換身衣裳。”
“是,小姐。”
沈溢尤轉身要走,翠兒卻急了:“三小姐…你……你不能走。”
“為什麼?”沈溢尤疑惑轉身,漂亮的大眼睛盯著翠兒,翠兒卻不敢看她的眼睛。
“……三小姐……這樣便出去,娘娘必會責怪,還請三小姐到房內換好衣裳。”
沈溢尤心中疑惑更深,卻不動聲色的笑了聲:“這是這房中,紅袖進不去,本小姐隻想讓紅袖為我整理呢。”
翠兒跺了跺腳,咬了下牙:“紅袖也可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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