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皇後娘娘。”
“平身吧,聽說沈三小姐遇到了些麻煩,這後宮之中怎可怠慢了沈三小姐,本宮過來瞧瞧,三小姐何在?”
白妃聞言伸出手指,指向一個地方,皇後疑惑地看向白妃所指的方向,清晰地聽到了難以入耳的聲音,臉色頓時變了。
“胡鬧!”皇後臉色嚴肅,站在原地不想上前。
白妃率先站起身來:“後宮之中發生此事,皇後娘娘萬萬不能置之不理,既然發生在後宮之中,不處理好了,皇後娘娘威儀何在。”
說罷白妃毫不猶豫地抬腿進去,將舞妃推向一邊,舞妃一個踉蹌,身後的丫鬟扶住了她,洛揚緊跟在白妃身後,皇後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看向舞妃,舞妃緊咬下唇,也隻能無奈地跟在皇後身後。
走進那房間,環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細致的刻著不同的雅致花紋,房內處處流轉著所屬於女兒家的細膩溫婉的感覺,明媚的陽光從窗子灑了下來,桌子上也灑滿了陽光,桌上擺著一張微黃的素絹,旁邊放著一枚端硯,筆筒裏插著幾支毛筆。
這樣溫婉的房間,粉黃色的帳幔隨風輕搖,一襲一襲的流蘇朦朧美麗,兩具身體正在床上糾纏著,似乎沒感覺到外麵有人,白妃尖叫一聲,皇後沒走進聽到白妃的聲音便遠離了房間,吩咐身邊的嬤嬤:“讓房內兩人整理齊整後出來見我。”
嬤嬤上前,皇後她們則退離了房間讓丫鬟把房門關上。
外麵又來了幾個正宮娘娘,一看就是白妃的手筆,皇後見了麵上明顯不悅,但也隻是看了白妃一眼沒再說什麼,舞妃卻顯得有些焦急,聽著裏麵的人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太後娘娘駕到!”
在場的人頓時一驚,連太後都驚動了。
舞妃瞪向白妃,白妃回了個你奈我何的神情,舞妃冷哼一聲,繼續看向房間。
眾人紛紛向太後行禮,太後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皇後,這是怎麼回事?”
“皇祖母,聽說沈三小姐和三弟在裏邊。”
“揚兒,你可知何事?”
“皇祖母,沈三小姐今日被白妃請入宮做客,打濕了衣裳,卻在換衣裳時被三弟帶走,孫兒也不知沈三小姐和三弟為何會在裏邊……”
太後冷冷地笑了一聲:“沈丞相是怎麼教女兒的,她如何擔得起安國王府王妃,把他們都給哀家叫出來。”
舞妃辯解:“是三王爺將三小姐帶走,為何太後隻追究三小姐的責任。”
正說著,房門打開,屋內兩人被嬤嬤帶了出來,先出來的是一個男子,竟不是三皇子,而是一個侍衛,侍衛麵上還帶有雲雨後的紅潮,他慌忙跪在地上,各宮妃忍不住唏噓出聲,一個侍衛,三小姐貌美如花,想不到卻如此迫不及待,各類難聽的聲音傳來,白妃洋洋得意地看著眼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