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蘇景鑠冷眼看著麵前的兩人,心中一片冷意。
如今眼前的都這樣對著三皇子東方元的手下如此趨炎附勢,把這子午須有的罪名扣在自己頭上,那就不要看如今朝堂之上又是如何一片情景了。
“那承蒙閻大人的這份情誼,這蘇公子的這些糧草來路不明,如今這麼多的分量,怕可能會與邊塞前線戰士有關,不得不細細審問審問才是。”
王大人說著,直接一揮手吩咐道:“來人,把蘇公子和這些糧草一齊壓回衙門,聽後處理!”
王大人說完,根本連看都沒看蘇景鑠,臉上堆滿了笑容跟花一樣,立刻圍上了閻弘揚。
衙門如此這般,蘇景鑠自然不會願意,上前冷言道:“王大人,您這句話可說的真有趣。家父如今可是在前線與敵軍浴血奮戰,我這糧草怎麼會派到敵軍那去?”
“按照王大人與閻大人你們兩人的意思,難道說是我這個做兒子的連著外敵陷害自己的親生父親?這話說的可十分勉強啊。”
這子午須有的罪名本就是閻弘揚所提出來了,這個衙門的王大人是不知道其中內情的,也隻是按照閻弘揚的意思強加一個罪名到他的頭頂上,聽得他這個一句話,他也是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反駁,一時之間頓時呆立在了那裏。
片刻之後,王大人反應過來,直接抬起手指著蘇景鑠,怒瞪著他道:“大膽!如此一來你是在懷疑我這個皇上親自欽點的衙門辦事了?”
“你懷疑本官,那就是在懷疑皇上,竟然在這京城之中當眾說出這大不敬的話來,真是膽大妄為!來人!速速將這個大不敬者連同糧草拉回衙門!”
“我看誰敢!”說這句話的並非是蘇景鑠,而是快馬趕來的風侯爺!
眾人全部回頭看去,之間風侯爺從馬上翻身下來,冷眼看著閻弘揚與王大人,禮貌性的拱了拱手,開口道:“閻大人,王大人。不知道這蘇公子煩了什麼是讓兩如此興師動眾的親自前來?”
風侯爺畢竟是與皇帝一個輩分的,雖不涉朝政多年,但有他在此,閻弘揚也不敢再敢胡亂造次。
王大人畢竟也隻是個衙門,如今攀上了三皇子才算的有些實力,見到風侯爺都來了。閻弘揚都不敢再胡亂造次,更不要說他了。
自然也是收斂下來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早已沒了剛剛那樣的意氣風發。
閻弘揚本想給王大人使個眼色,這樣的事情本該有他這樣的身份說才最為合適,這一轉頭卻看到他早已規規矩矩的低著頭立在旁邊,根本就沒理會他的眼色。
閻弘揚心中就不禁怒罵了一聲,這才不得不上前拱手說道。
“風侯爺啊,是這樣的,蘇公子帶著這麼多的糧草出城,衙門王大人對此事生了疑,但是無奈這些天來京城之中的事情不斷,所以對此事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才特意登門讓下官來協助調查此事。”
閻弘揚說著,又指了指蘇景鑠身後的那些糧草,走上前接著說道:“風侯爺您看這些糧草,來路不明。”
“衙門的人不得不起疑心這些糧草是從何來而,所以這次要說帶回衙門細細審問,哪知這蘇公子竟然不識好歹,在眾人麵前所說皇上不是,犯了大不敬之罪,惹了王大人動了怒,這才派人壓回去的。”
聽到閻弘揚說的這般話蘇景鑠自然不會認,而自己隻是一句話堵住了王大人,他就借此定了這個罪名,他心中怎麼可能會服?
他走上前去,對著風侯爺拱了拱手,算是行禮了,說道:“風侯爺,其實剛剛所發生的事情並非由閻大人所言,隻是王大人他說對於我帶出去的這批糧草十分質疑,疑心這些糧草我是否是帶給敵軍的。”
“雖說王大人這疑心也是好事,這也是他的職責。但是請風侯爺您細想一下,家父是蘇將軍,如今正在前方與敵軍浴血奮戰。”
“而王大人把此事強加到我身上,我身為家父的親生兒子,又如何會做陷害自己親生父親的事情來呢?”
“而我剛剛,因為王大人按在我頭上的罪名十分勉強,所以我隻不過是提了兩句,倒是沒想到王大人他說,他是換上欽點的衙門,我質疑他那就是質疑皇上!這才發現犯了所謂的‘大不敬’罪名。”
“可風侯爺您說說,我這隻不過是提了兩句,王大人就又扣我一個‘大不敬’罪名,難道有冤屈也不能喊出來嗎?難道這就是皇上親自欽點的衙門嗎?!”
蘇景鑠說的十分激動,其中也是參雜這他對如今朝廷現況的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