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一夜的爭吵,顧景程對我的監視力度大大的降低,不知道是不是我說的那番話讓他有所悔意呢,還是可憐我。
隻是我已經一天一夜都沒有看見過他了,詭異的是我居然有點想他了。
我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我是腦子有病嗎?!幹嘛要去想顧景程?
要想也應該楚東榮吧,可是整個大房子冷冷清清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真的是有點寂寞呢。
不如去顧景程的書房看看,說不定真相就在那裏。
顧景程的房子總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就連第一次見到顧景程也是因為這個,才會偷偷摸摸的來到顧景程的別墅外,隻可惜正好被他逮到了。
楚東榮說我熟悉這裏,是因為我曾經和這家的女主人關係很好,經常來這裏玩。可是我在楚東榮的別墅裏就沒有這種熟悉的感覺。
按理說,我是楚東榮的未婚妻,自然會對他的別墅更加熟悉一點,怎麼會對一個朋友的別墅,熟悉的比未婚夫的別墅還熟悉呢?
難不成,楚東榮在騙我?他們兩人之間絕對有事情瞞著我!
其實我知道自己是相信顧景程所說的話的,但是是楚東榮把我救出來,他也是在我失去記憶的這段日子裏唯一的依靠,我打心眼裏不願意承認是楚東榮騙了我。
可是現在的我,有些厭惡了這種,所有人都知道我曾經發生過什麼,但是卻隻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裏的感覺。
我在走廊上看了看,張媽還在廚房做晚餐,自然不會注意到樓上的動靜,而書房裏沒有人,隻可惜書房的門是鎖的,書房裏應該有很多顧氏集團的機密文件吧,怪不得要鎖門呢。
可是這樣就放棄了?顧景程也太小看我了,我再一次進入了那個被我弄的亂七八糟的主臥。
走進去的時候,主臥已經被整理的幹幹淨淨的了,絲毫沒有當初被我弄得那麼亂七八糟,甚至可以說比以前還要幹淨百倍。
果然資本家都是有錢人,看看著新換上的窗簾,真是奢華,再看看這新換的床,不會吧,不就毀了他一條床單嗎,怎麼連床都換了呢?
有錢人就是這麼龜毛,不就是用了一條床單嗎,至於計較這麼多啊。
床頭櫃裏會不會有什麼線索呢?我想去看看。
我蹬蹬蹬的跑到床頭櫃,先拉開顧景程這邊的櫃子,要問我為什麼知道是顧景程的櫃子,我隻能說猜的。女人的直覺是這個世界上最靈敏的。
其實隻是感覺顧景程是睡在這一邊的,剛才思考的時候,有這方麵的記憶一閃而過。
打開顧景程的櫃子,果然在裏麵發現一本紅本本,居然是結婚證,要不要這麼隨便,結婚證就這麼放著被偷了怎麼辦!
好吧,話題有些遠了。
打開一看,我立馬慌了,上麵和顧景程一起拍照的人明明確確的是我的樣子,上麵的名字也是我的名字——夜白。
這也就是說顧景程沒有騙我,我真的是他的妻子,騙我的人是楚東榮!
隻是為什麼,他明明不是我的未婚夫,我明明有一個家,他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