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袁梓瑤來到齊家之後胃口不如從前,即便柳媽已經跟隨她回了齊家,但不知怎麼的,口味就是變了,怎麼做都吃的不多,有時候還會胃痛,齊淵很擔心便叫來家庭醫生檢查,之後醫生說這是心火,平時心情要多開朗一些,吃些藥就會好了。
齊淵知道她的心火在哪裏,但能有什麼辦法呢,難道讓她和齊莫寒複合嗎?那怎麼可能!
於是吃藥,每天的吃藥讓袁梓瑤本就抗拒的心更加不舒服,除了胃痛,這下子也開始幹嘔了,她是一著涼或者胃痛就會惡心的人,這個毛病不是一天兩天了。
隻不過之前和齊莫寒在一起總是開心的,她到沒有什麼過多的症狀。
這晚齊莫寒照舊回的很早,晚上六點鍾齊家的晚餐準時開動,齊淵坐在主位,齊莫寒和袁梓瑤正對著,袁梓瑤身邊是芯兒。
原本是吃的很和諧的,飯桌上所有人都學著聰明的不說話,但今天大概是齊淵忍不了齊莫寒的刻意了,於是說了兩句話:“我聽說公司前一陣子損失很大,你解決了嗎?”
回答他的是齊莫寒的搖頭:“想要解決那麼大筆資金的損失,可能還需要些日子。”
“那你以後還是在公司吃過了再回來吧,全體員工要和你一樣加班到晚上八點,加班費你多給員工算一點。”齊淵說的輕描淡寫,但齊莫寒卻放下碗筷嘴角噙著笑意說:“您這看我每天回來吃晚飯也不舒服了?”
他直言不諱的戳中了齊淵的內心,齊淵咳了一聲,沉著聲音道:“公司的利益很重要,現在搞成這個樣子,你還有心思安安穩穩的吃飯啊?”
齊莫寒冷哼了一聲,看著齊淵冷冷說道:“說到為什麼會搞成這樣,若不是您去公司跟我說的話,也不會有齊一峰的錄音,說實話,您怎麼不找個偏僻的地方,就像你跟梓瑤說那些話的時候的茶莊,不然也不會釀成這樣的後果。”
“你這是在怪我?”齊淵也放下了筷子,沉著嗓音問齊莫寒,芯兒見他們兩個有要吵起來的架勢,偷偷側身湊近袁梓瑤小聲說道:“你看,又要為你吵起來了。”
袁梓瑤原本夾著菜的手一抖,筷子就掉在了桌子上,她愣了下,抬起頭,看向兩個男人,隨後慢吞吞的說:“我去廚房換一雙筷子。”
“我去吧。”齊莫寒默了默,抿著嘴起身稍稍前傾拿走她手中的筷子,不等齊淵說話就自顧的去了廚房,齊淵重重的哼了聲,說:“梓瑤,扶我上樓回房間。”
袁梓瑤看著滿桌子沒動過幾口的菜,和他碗裏還高高聳起的米飯,說道:“您還是多少吃一點飯吧,不吃飯對身體很不好。”
“這個樣子讓我怎麼吃,我氣都氣飽了。”齊淵沉沉說道,身後齊莫寒已經拿著新筷子回來,隨意的說:“您氣飽了別人可還要吃飯的,讓管家扶您上樓吧。”
齊淵怒目瞪向齊莫寒:“瞧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我說的有錯嗎?您不吃飯了還不讓別人吃飯了?您就那麼看不上我和她出現在同一個屋簷下,那您還把她接過來幹嘛?”
“她是我女兒,是齊家的女兒,接她回來無可厚非。”齊淵說道,但麵色氣的已經鐵青。
齊莫寒笑了下說:“那您何苦跟我生氣呢,我是齊家的兒子,兒子女兒陪您一起吃飯,您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這話音剛落,袁梓瑤就幹嘔了下,她其實吃飯之前胃裏就有些不舒服的,但因為是在齊家,她不敢也不想說我不要吃飯了,所以忍到現在才幹嘔出來。
齊莫寒一聽,馬上走過來說:“是不是胃裏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