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我一下,我就讓你走。”
這人,總是知道得寸進尺的。袁梓瑤回頭看了眼秘書室,又看了眼小人得誌的齊莫寒,鬱悶的說:“不要鬧了好不好,我不想。”
“不是你說不想就可以不親的。”齊莫寒嘴角揚起一個淡淡的弧度,起身上前,攬住她的腰身,嘴唇碰到她的,袁梓瑤明顯感覺到他的嘴角又深了些,她想要掙紮,但無奈力氣太小,隻能任他索求。
羞恥感和久違的幸福感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心如刀絞一般的難受,但,這樣的溫柔親吻,她卻是又抗拒不了的,那是齊莫寒對她的熱情回應,隻怪他們用情太深。
直到她的呼吸困難,直到他被袁梓瑤手指甲抓的有些疼了,他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她,末了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手臂說:“你把我的手臂都抓傷了,是小貓嗎?”
袁梓瑤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她也感覺到自己很熱,於是快速的低下頭不想他發現自己的窘迫,頓了頓說:“我可以走了吧?”
齊莫寒知道她的情緒一定很複雜,安慰她更是他做不來的,隻好說:“走吧,晚上見。”
晚上見?是晚飯見,還是像那一晚一樣,一直陪齊莫寒到深夜,她困得睡在了他的床上,半睡半醒的時候還在提醒他送自己回房間?
想起那一晚,袁梓瑤的腳步就更快了,一定要時刻謹記著,他們已經是分手的關係,他們還是親兄妹。
後來怎麼回到自己的房間來著,袁梓瑤想了想,又羞怯的低下頭,該死的,居然是天快亮了才被齊莫寒吻醒,才躲躲藏藏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的。
回到齊宅,齊淵見到她便問了今天麵試的事情,她隻說自己麵試不是很順利,但還會繼續努力,齊淵對這樣的說話不置可否,隻鼓勵了她兩句,便叫那兩個人跟了她一路的人去書房問話了。
她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問她的行蹤,好在她回來之前已經跟那兩個人通過氣。
“我今天去見齊莫寒的事情,你們大可以告訴他,但是我沒有去麵試見了一個朋友的事情,能不能不說呢?”
“你們不就是奉命來監視我和齊莫寒的嗎?”
兩個人麵麵相覷了片刻才點頭答應,做好本分就好,畢竟是男人,不多嘴多舌。
果然,兩個人下來的時候朝袁梓瑤笑了下,齊淵就沉著聲音叫她上去了。
芯兒端著茶跟她一前一後的上樓,在她身後說道:“你也真不給齊叔叔省心啊。”
袁梓瑤沒有理會,芯兒卻不以為意的又說:“齊叔叔知道的可不止就這麼多,你別小看了他,即便是在家裏待著不出屋,他也是最厲害的那一個。”
是嗎,那他都知道了什麼?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牢記。”袁梓瑤停住腳步回過頭朝她扯了下嘴角,然後端過芯兒手中的茶壺說:“我直接總過去吧,說實話我不想被人聽牆角。”
“你是在諷刺我偷聽了你這兩位父親的對話嗎,可是我沒有聽到的話,又怎麼能看你的笑話啊?”
“說的也是,我先上去了。”袁梓瑤歪了下頭,冷笑了下,轉過身便上了樓。
齊淵說什麼,她能猜到八分,而她也有話要跟齊淵說,這些天他病情穩定,似乎可以說一些,齊淵不能接受不想相信的事情了吧。
關於蕭炎,關於袁鶴鳴,她還有很多話要跟齊淵說,講一講他們當年的故事,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即便齊淵不見得會聽,但她想說,因為已經想了很久,措辭了很久……
齊淵顯然是帶著怒意的,從袁梓瑤一進門,她就感覺到齊淵那強大的氣場,小心乖巧的站在門口,低著頭也不去看齊淵,一副做錯了事膽小的樣子讓齊淵眼下的怒意消了大半,沉著聲音說:“過來,我有話問你。”
袁梓瑤應了一聲,慢吞吞的走過去,之後她暗自深吸了口氣,準備好回答齊淵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