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總要是真的想看她,那就等她醒了問問她願不願意吧。”齊莫寒看到他動容的樣子,心中也不禁歎氣,一個人可以糊塗成這個樣子,直到現在都找不到真正的問題在哪裏,他也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再和他說的了。
“袁總我看您很累了,我讓助理送您回去,別讓您的家人等著急了。”齊莫寒揚了下下巴,助理得到命令,稍稍彎腰對袁鶴鳴說:“那袁總我這就送您回去。”
袁鶴鳴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要掙紮說些什麼,但齊莫寒卻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對了袁總,您那位準女婿得到了袁氏的絕對控股權,您知道嗎?真是恭喜您,得了個這麼有能力的女婿。”
“你說什麼?齊一峰他……”
“是的,就是您女兒袁歆藝的未婚夫啊。”齊莫寒說罷,又示意助理送袁鶴鳴離開,袁鶴鳴喊道:“齊莫寒,你下的一手好棋。”
怎麼,到這件事情上他就又都想明白了嗎?
喬伊忙完了公司的事情趕到醫院,見到袁梓瑤之後,他小聲的跟齊莫寒說:“媒體們根本不買賬,而且宣稱收到了比我們出的價還高的資金,不得不辦事,現在報紙網絡全都鋪天蓋地,公司的股票也是急轉直下。”
“股東們又上來鬧了?”
喬伊蹙著眉頭點頭:“這幫老東西一個一個就想著自己那幾個破錢,能給他們吃了是怎麼的,消息一出來就有人給我打電話,現在股東們都聚齊了在大會議室裏,哦,除了齊一峰沒有到場。”
“那這樣吧,下午我們就召開一個股東大會,順便我也有幾句話要交代給齊一峰,你回去安排一下,通知齊一峰來參加,不要帶個人情緒,想要引狼入局,就得學著會演戲。”
喬伊哼了一聲:“算了,為了袁梓瑤的幸福我就辛苦一下了。”
他有多麼的討厭齊一峰,是整個齊氏都知道的事實。
喬伊走後,齊莫寒才有時間陪伴袁梓瑤,她頭上也纏了紗布,因為摔下樓梯時有輕微的腦震蕩,手上也有些傷痕,但因為很小的傷口,護士沒有來得及包紮,齊莫寒便出去向護士要了藥水和創可貼。
仔細的幫她擦藥水,幫她貼創可貼,大概是藥水滲入傷口中很疼,齊莫寒感覺到她的手輕輕動了一下,齊莫寒轉頭便看著她說:“梓瑤,梓瑤你醒了嗎?”
回應他的,是袁梓瑤蹙緊的眉頭,怎麼了,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嗎,齊莫寒湊近她,繼續開口叫她:“梓瑤,梓瑤你做惡夢了是嗎?”
他抬手撫上袁梓瑤皺起的眉頭,輕輕的按壓,似乎在紓解她的壓力,而她也在他溫柔的按壓中漸漸平靜了下來,眉頭也不皺了。
齊莫寒看著她溫柔的笑了:“雖然你這一次受傷了,但我們因此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在一起,我也覺得是因禍得福。”
“不過,芯兒的仇我還是要記得的。”想起芯兒,他的心不是不難過的,那個曾經跟在他身邊給他溫暖的女孩,現在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他有時候也很自責,是不是當初和她分開時沒有和她說清楚,讓她誤會了什麼,還是,她真的愛一個人愛到了如此偏執的地步。
他暗暗歎了口氣,床邊的手機就亮了亮,因為怕打擾袁梓瑤的休息,他將手機調成了靜音,來電顯示是賀蘭夜,他便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你給我打電話是想問我要怎麼處置芯兒嗎?”齊莫寒開口就很不客氣,賀蘭夜聞言蹙了下眉頭:“我是想問問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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