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老爺的給您泡茶!”
“鄧老爺您這大早上的來衙門這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吩咐的們嗎?”
見鄧師爺一反常態的來衙門坐堂,一種衙役吏員們都是有些緊張起來,連忙上前各種阿諛奉承起來。
一般按照以往的管理每當鄧師爺來這麼早肯定是有什麼麻煩事要吩咐大家了。這日子過得舒服著呢,他們可不想大熱的還出去辦案。
“好了,都出去吧,老夫隻是閑來無事坐坐。”
鄧師爺擺擺手一臉的不耐煩。
見鄧師爺不像是反話,衙役吏員們又試探了一番,見的確沒什麼事都是鬆了口氣紛紛散去各自窩在鄧師爺看不到的角落裏喝酒聊起來。
這幾日鄧師爺過得很不舒坦,自從那日被馬車側翻後,他就感覺運氣不怎麼好。
在家喝茶嗆著,去浮春樓玩女人也不知道隔壁是哪個牲口竟然弄了一整宿,炮火連的。關鍵是那動靜老大了,嚇得他硬是一晚沒起來。
回家又發現家裏失竊,丟了近百兩銀子。
早上用飯,更是差點沒噎死,這讓他有些神經緊繃起來,也不敢在府邸裏久留,幹脆來衙門,這麼多衙役好歹能讓他心安一些。
“老夫最近這是犯衝嗎?”
鄧師爺揉了揉眉心,神態萎靡。昨晚一宿沒睡,那該死的牲口,別讓本師爺知道你是誰。
“不應該啊。”
隻是越想,鄧師爺越是覺得不對勁。一個人倒黴也不能倒黴成這樣,一件接著一件的。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鄧師爺開始回想運氣變差的那日,想著想著,他眼睛忽的一亮。
有些疲憊的從懷裏抹了抹,一塊包漿不錯的玉佩出現在手中,赫然是前日得來的那枚法具玉佩。
第二日
書寶齋雅間——
“鄧師爺您這是”
望著被對方推到麵前的玉佩,江秋有些發懵。
今日拖了何中鶴約了江秋在此一會,鄧師爺神態更加萎靡不少。
他強行擠出一抹笑容,捋了捋胡須,“江公子,得了此寶後老夫思來想去最後還是覺得君子不奪人所愛,此物還是原物奉還吧!”
看著重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玉佩,江秋一時間心情無比複雜。
江秋知道這是為什麼,單看鄧師爺的氣色就仿佛看見他老人家頭頂上頂著一個大大的‘厄’字。
“這怎麼好意思,此物既然已送出那如何能收回。”
江秋連忙將玉佩又推了回去。
不過老頭卻瞪著江秋,額頭冒著青筋,強笑著連忙推了回來。
“嗬嗬,江公子就莫要和老夫客氣了,此物還是還給你吧!”著他加重了幾分氣力。
其實江秋也不是真心想拒絕,在得知舍身教十分渴求此物,他也很好奇這玩意到底有何奇特之處。
畢竟法具這東西雖十分稀有,但要舍身教沒有法具江秋絕不相信。連鄧師爺身上估計都有不止一件法具,舍身教要沒有很難讓人信服。
半推半就間江秋還是收下了玉佩,既然舍身教已經懷疑到他頭上,就算推到鄧師爺身上其實他也很難完全置身事外。
“學生這玉佩的之實在慚愧,不如改日學生做東請師爺浮春樓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