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跟在陸柏,封不平幾人身後一路來到了華山正氣堂,林楓見幾人進去後,就飛身上了屋頂,以林楓的武功,雖然有幾大高手在這裏,但是都心懷鬼胎,誰也沒有注意,別的華山弟子武功低微更發現不了林楓了。
隻見嶽不群迎了出來,嶽不群身邊還有一個看起來三十左右的中年美婦,林楓估計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嶽夫人寧中則吧。隻見嶽不群一出來看到了封不平等人,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恢複了正常,笑臉迎到:“幾位師兄蒞臨華山,有失遠迎,請。”說罷,一擺手請幾人進去,陸柏等人也不客氣,就進了正氣堂,分賓主落座後,嶽不群到:“不知道幾位師兄來我華山有何貴幹啊?”
封不平下首一人站了起來,陰陰的道:“嶽不群,你可還認識我嗎?”
嶽不群看了那人一眼波瀾不驚的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成不憂成師兄啊。你不是叛出我華山派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那成不憂一聽怒道:“嶽不群,你這個偽君子,誰叛出華山派了?哼,你們氣宗在比武的時候騙走了風師叔不說,還在比武的時候使詐,哼,現在這裏擺架子,自以為是正統,告訴你,華山派不光是你們氣宗的,我們劍宗也有份,憑什麼我們不能來?”
這時聽那衡山派的老者說道:“嶽兄,貴派門戶之事,我們外人本來不便插嘴。隻是我五嶽劍派結盟聯手,共榮共辱,要是有一派處事不當,為江湖同道所笑,其餘四派共蒙其羞。這劍宗,本來就是華山一派的人所共知,幾十年前的事情到底誰是誰非也無從考證,不過剛才成師弟說的對啊,這華山劍派也不光是你們氣宗的,同時也是劍宗的,現在劍宗想要回歸華山,我想嶽掌門應該是沒有什麼意見吧?”
成不憂接道:“不錯,我劍宗回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他嶽不群還沒有資格說三道四。”
一旁的寧中則微微一皺眉頭:“成師兄,你們想從歸華山派,我們是歡迎的,不過。。。”“不過,這個掌門要從新選一下才是,是不是啊封師兄。”陸柏接口道。
寧中則怒道:“我們華山派的是事情還輪不到別派來管吧。”
陸柏哼了一聲:“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一派的事就是五派的事。“
嶽不群道:“本門氣宗劍宗之爭,由來已久。當日兩宗玉女峰上比劍,勝敗既決,是非亦分。事隔二十五年,三位再來舊事重提,複有何益?”
成不憂道:“當日比劍勝敗如何,又有誰來見?我們三個都是‘劍宗’弟子,就一個也沒見。總而言之,你這掌門之位得來不清不楚,否則左盟主身為五嶽劍派的首領,怎麼他老人家也會頒下令旗,要你讓位?”嶽不群搖頭道:“我想其中必有蹊蹺。左盟主向來見事極明,依情依理,決不會突然頒下令旗,要華山派更易掌門。”成不憂指著五嶽劍派的令旗道:“難道這令旗是假的?”
“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就算是左冷禪親自到了又怎麼樣,我華山派的事,恐怕還輪不到姓左的說三道四。”幾人正在爭執,突然從房頂傳來一個聲音,陸柏一聽臉唰的就變白了,他對林楓的聲音印象太深刻了,在衡山一個人獨鬥自己師兄弟三人還占了上風,陸柏知道自己得罪不起他,拋去林楓的身份不說,武林中就是看誰的拳頭大,誰說的算,現在林楓來了,陸柏心中暗暗叫苦。
聲音剛落,林楓就飄然走到大廳之中,廳中之人除了封不平等然和衡山派的那個魯師兄以外,基本都見過林楓,眾人見林楓來了也不說話,看他到底要幹什麼。
林楓大咧咧的走進華山正氣堂,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今天是華山派內部的事情,不是華山派的都可以走了。”
陸柏一聽這話心裏暗暗叫苦,他知道拿出來五嶽令旗,嶽不群或者會給點麵子,但是林楓肯定不鳥自己。
那個衡山派的魯師兄沒有見過林楓,不知道林楓是誰,見林楓說話這麼囂張,一點都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老臉有點掛不住了:“閣下是何人,為什麼幹涉我五嶽劍派的事?”
林楓指了指門口的一個華山弟子:“那個誰誰誰,去給我倒杯茶來。”然後對著那個魯師兄說:“我再說一遍,不是華山派的都給我滾,別叫我說第三遍,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那個魯師兄渾然不覺危險的來臨:“哼,你是想和我五嶽劍派為敵嗎?”話音剛落,就聽見一聲慘叫,陸柏渾身一抖,發現那個魯師兄已經被林楓一掌打的飛到了門口,口中鮮血直流不省人事。
林楓把二郎腿一翹:“怎麼陸柏,你也要我幫忙把你送出去?”
陸柏一聽,灰頭土臉的扛著那個魯師兄,帶著幾個弟子灰溜溜的跑了。